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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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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真的是一觉到了飞机降落的时候,是周落洁过来接的。

    徐依可觉得很丢脸,这次的私奔真的是太失败了,就像跟玩似的,还弄得人尽皆知。

    回到家里快十点了,阿姨在等门,见到陈墨阳把徐依可带回来了,张阿姨明显的吐了一口气。

    上楼后,他说:“累了吧,去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他甚至还帮她拿了睡衣放在浴室里。

    徐依可走到浴室门口又回过头来,他就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喜怒。

    她终于忍不住了,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笑:“你觉得我会说什么。”

    她说:“我不知道,你不是一个能忍的人。”

    陈墨阳道:“但是我忍了,徐依可你知道为什么?”

    他眼里渐渐的浮出了悲哀的神色。

    徐依可扶着浴室的门,手慢慢的收紧,心也在收紧,是!她知道为什么,可是那能改变什么?他应该知道已经太晚了,何必说出来,何必垂死挣扎!

    她也是终于跟他开口的,道:“陈墨阳,事到如今,何必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双手抹了一把脸,道:“徐依可,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想眼一闭让你和正翰走,和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走,可是这世上只有你有本事做出让我难以忍受的事情,只有你有本事叫我忍,徐依可,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这些都是为什么!”

    他终于将他心里的话说出来,把心掏出了给她看,把自己的骄傲放在她的手上,把曾经夺走的自尊双倍的还给她。

    他认输,他对她俯首称臣了!只因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爱得失去理智,连命都不要,所以再不甘心,他都低头了!

    他将脸埋在自己的双手里,良久都没有在出声。

    徐依可仰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他感到挫败,难受。

    她又何尝不是,要不然她何必离开,为什么又要把她找回来,生生的面对着终于的局面,一起煎熬着。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去洗澡。”

    她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

    他坐到了客厅的落地窗旁,脚步是烟灰缸。

    他在抽烟,她站在卧室的门口都能闻得到满满的烟味。

    他抽得很凶,烟灰缸上的烟头都快要溢出来了,她猜想不止今晚,这段时间他肯定都在抽。

    她过去站在他的身旁,踢了踢他的脚,道:“别抽了,都是烟味,闻着难受!”

    他微微向一边挪了个位置,继续抽他的,眼睛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对面楼地灯一盏盏的亮着。

    曾经他觉得自己很空虚,只觉得什么都填不满,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缺了什么,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缺了那一盏灯,他渴望的是回到冰冷的房子的时候有一个人为他亮着灯,为他而守候。再后来他真的遇到了那个人,可是他却没有珍惜,他可笑而幼稚的在和自己的骄傲抗争,自大的认为自己是无往不胜的,视一切女人如玩物,他骄傲得不允许自己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不肯给承诺,不肯给未来,却还要求她为他守着那盏灯。

    今天呢,终于吃到苦头了,等他想把一切都付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告诉他已经太晚了,他已经没有资格了。他终于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那句话说的真对,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一分一毫都逃不了。

    徐依可越看越冒火,把他的烟抢了,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道:“抽抽抽,抽死你,肺都已经成那样了还抽!你以为医生救你不用力气吗?早告诉你不能抽烟了,年还当饭吃,你以为你死了就清净了是不”

    她的话戛然而止,她被拽着扑倒在他身上,他翻个身子就把她压在地板上。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他的唇就堵上了她的。

    他吻得很急切,甚至是凶狠,牙齿咬着她的唇,吮吸,吞噬。灵活的舌尖横扫,每一寸都不放过,唇齿相抵,她尝到了他嘴里烟草的味道。

    她起先不适应的反抗,但很快就软下来,她觉得自己没有骨头了,只剩下血肉,攀上了他就会习惯的依附着他,缠绕着他。

    激情的纠缠,他似乎要释放出自己所有的压抑,那样炽烈的吻,不肯松开半分。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头顶上的吊灯都在旋转,眩晕的光线,她闭上眼,脖子仰成优美的弧线,承接着他的热情,他的痛苦,他的霸道,他的好,他的坏。

    他的唇移下来,道下巴、耳根、脖子、胸前的柔美,一样的急切!想要把她就这样吞了,就这样咬碎了,然后她成为他的血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以后就再也不心痛了!

    他用力地揉着她的身体,想把她揉成一团,或者像纸一样的折起来。

    他去拉她的衣服,丝绸的睡裙,跟她皮肤一样的滑,一扯就下来了。

    她喘着气,道:“别,墨阳,阿姨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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