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朝地板。
她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死的任他摆弄,地板上宽阔的空间利于她反抗。
她像个冰块一样在地板上滑着,有时候头重重的磕到哪个角落,她也只发出闷哼声,手胡乱的挥舞着。她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一样,明知道没什么生还的希望,死前还是会扑腾几下。他的身影如影随形,说什么都不放过她,两只腿分别跪在她的小腿肚上。把她的双手别在背后,让她以一种羞辱的姿势面对着他,终究还是又让他得逞了,他覆在她的背上起伏着,粗重的喘息,犹不解恨的道:我让你快乐!我让你快乐!
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她的心底涌上来,她恨不得他现在就死,立刻就死!
她尖叫着喊出声:”陈墨阳,我恨你……”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欲望的煎熬,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浮起来,喉结滚动,他道:“你以为我在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让我倒胃口了,竟做些让我厌恶的事情。”
她什么都做不了,双手被他钳制,身体被他压着,只有头可以自由转动,她已经被逼得毫无理智的伤害起自己,额头一下一下的撞磕着地板:“你去死……去死……”
她都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多久,她的嗓子因为咒骂和叫喊变得干涸沙哑,混乱的世界终于渐渐的平静下来,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抽了张纸草草的清理了一下自己就提上裤子。
他残忍的道:“认清点现实,开始还是结束都不是由你说了算!别以为你自己有多特别,徐依可,你真的不算什么!”
他扣好皮带拉开门就走了。
徐依可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机的仰面躺在地上,眼泪顺着鬓角滑到地板上,她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一直都是她在演独角戏,曲终人散才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有多狼狈。只有她一个人认真过,最后连结束的权利都得由他赐予。她是个小丑,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取悦他人。
天星的包厢里,陈墨阳沉着脸喝酒,一杯一杯的灌下去,他很不爽。刚才虽然她一直在反抗,他也只是为了惩罚她,但不可否认他还是做得酣畅淋漓的。可是一走出那扇门,他突然就不爽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是烦躁得不行。
江文韬道:“你这是哪股气不顺。”他推了推身旁的一个小姐,道:“过去给你的陈总灭灭火。”
那个小姐是刚来的,虽然画着妆,却盖不过她的青涩。她一直很安分的坐在那里,被江文韬这么一推,她神情局促不知道怎么办。
江文韬道:“阳子,你看你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她脸都没血色了。”
陈墨阳本来只是在喝闷酒,闻言抬头,那女孩确实手足无措。
陈墨阳yīn鹜的看着她:“过来!”
那小姐惊恐的吞咽着口水,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伸手捏她的下巴,发现她眉眼之间竟然有几分像徐依可,他本来不舒畅的心呼啦啦的烧腾起来,道:“你平常就是用你这副哭丧的嘴脸去招呼来这里的客人!”
这里的小姐哪一个不是风情万种,训练有素,她竟然敢给他摆这副苦情模样出来!
他把那小姐推到沙发上,很绝的吐出一个字,命令道:“脱!”
那小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她早就听说过陈墨阳的狠绝,带她的妈妈桑也告诫过她。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光自己她真的做不来。
眼前的脸和不久前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重叠起来,他快要气炸了,道:“你以为我这里是圣女院?跟我来这套!出来卖的还讲自尊?”一个字,作!***,跟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火冒上来,揪着她的头发:“脱不脱!”看见她摇头,他直接左右开弓,狠狠的两巴掌下去,那小姐的脸很快就变了形状,嘴角冒出血来。他甩下去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把之前没舍得落在徐依可身上的拳脚全落在眼前女人的身上,泄愤的道:“***,让你跟我对着干!吃了豹子胆了你!”
其余的小姐面面相觑,江文韬看不下去,过去拉他:“行了,阳子,别较真了,多大点事!”
那小姐奄奄一息的缩在沙发脚,江文韬看着竟觉得可怜,要不是自己刚才那么一句玩笑话,也不至于……
负责那小姐的妈妈桑很快就上来了,道:“陈总,对不起,我这就带她下去。”
陈墨阳道:“以后再让我看到一两个不听话,扭扭捏捏的,我连你都不饶,到了这里,装什么贞节圣女!”
妈妈桑吓白了脸,连连点头,把那个受伤的小姐带出去。
陈墨阳手一挥,对着留下来的几个小姐道:“全滚出去!”
江文韬端了杯酒在陈墨阳的杯子上碰一下,道:“看来你不止一股火不顺,平常也不见你打女人,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陈墨阳闷不吭声的一口喝光,道:“喝酒就喝酒,那么多废话。”
江文韬耸耸肩,不以为杵,道:“正翰那小子一声不吭的跑出国了,你这里还yīn阳怪气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