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就红得滴得出血来,声音低不可闻:“丁静,我……我昨晚和他做了。”
丁静像是早料到了,笑道:“你昨晚果然干坏事了。”
徐依可咬唇,问丁静:“我是不是很傻?”
“怎么说?”
“我明知道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没有多少未来可言,可我还是早早的就投降了。”
“有的人一开始就掏心掏肺的,以为今生非彼此不可,肯定能够守得天长地久,可最后依然有劳燕分飞的,不是吗?”
徐依可道:“可我还是觉得很不安,总害怕他哪一天对我腻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会受不了。
“依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可能的话,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保持点清醒,太浓烈的感情就像烈酒,伤的是自己。”
她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很想让自己少一点在乎,多一点胜算。
陈墨阳说要过来接她,丁静就打了车先走,她站在路口等
前面一家饭店出来一对情侣,徐依可一眼就认出了是张宛,站在张宛身边的男人很粗犷,留着个寸头。
徐依可觉得熟悉,张宛也见到她了,款款的过来打招呼。
走近了,徐依可才认出那个寸头男人,是陈墨阳的手下,她又想起了在金鼎饭店的那一幕。他就是那个满身纹身,肌肉嘭张,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狠狠的踩在地下的那个男人。
当时他那狰狞的表情几乎让她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张宛介绍道:“这是古锋……”又对身边的人道:“那是徐依可,我一个朋友。”
徐依可战战兢兢的伸出手和那个男人交握,觉得真可怕,他的手就跟钢铁似的,这种满身是蛮力的男人,估计拧死一个人跟扭断一只**一样简单。
张宛没有跟她多寒暄,简单的讲两句话就走了,徐依可看得出来张宛对古锋没多热络她的头让她坐进去,很上心的样子。徐依可感叹,什么样的男人都难过美人 关,他对别人再狠绝,再暴戾,也总有一个女人让他软下心来。
徐依可暗想,这样也好,等到张宛完全被那个男人收服,是不是就会对自己和陈墨阳的事释怀了。
她哪里料得到,这一对看似跟自己没有多少瓜葛的情侣,有一天会成为她莫大的灾难!
一 会儿,陈墨阳就到了,难得竟然带给她一大束玫瑰花,他向来不屑做这样的事情,让她欣喜也讶异,闻着花香,道:“你买的吗?”
他看她那傻笑的样子,道:“那么开心。”
“当然了,女孩子都喜欢花。”
“你还喜欢什么?”
她红着脸,声音细细的:“还喜欢你。”
她很少在言语上头这样表露心意的,而且那副娇羞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他,他喜欢她像一只小猫似的依恋着主人。
陈墨阳摸摸她的头,道:“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