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利落的去了自己的长裤,一只手仍带领着她,滑过他的胸膛,腰腹,再向下。
手刚感受到那令她羞愤的触感,她就惊醒般的缩回去,惊恐的看着他,她开始像一条鱼一样向后滑,向后溜。然后又使出她惯用的伎俩,用眼泪来攻击他,可怜兮兮的道:”不……我不要……“
他容不得她退缩,今晚要是再放过她,连他自己都的鄙视自己的仁慈。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强硬的逼迫,他转攻她其它的领地,一寸一寸悄无声息的柔化她,他着她的耳垂,哄着:”不要怕,宝贝,跟着我,跟着我就行……我会很温柔,你知道女孩都要经过这一步,你会喜欢,我保证……宝贝……“
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他一直在她耳边低喃着,诱哄着,热气窜进她的耳朵里,引的她一阵站粟。更加的意乱情迷。
她记得自己没有点头的,她脑袋还陷再一片混沌中,可是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他剥下来了。
她下意识的环住自己的胸,他眼眸一沉,把他的胳膊拿开。
他发出叹息:“真美!”
像艺术品,完美的比例和形状,房间里的大灯没有开,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柔美月光下,她身体染上了月光的朦胧和柔美。
他热烈的眼神让她颤抖,无助。
他低下头,一边吐纳,一边揉搓。
一只手则摸上她的臀侧,去拉刚才没有拉下去的拉链,总算把那件障碍物退下来。
她细细的低吟,像哭泣,似痛苦,似愉悦,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觉得那声音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那么的飘渺,那么的魅惑。
他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揉着,在他敏感的地方停留,她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叫着:“墨阳……墨阳……”
他含糊的回应,滚烫的掌心从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肚滑上来。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道:“不要怕,忍着点……”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到底要他忍什么。
下一秒,被贯穿的疼痛传来,她如梦初醒,声音更在喉咙,发布出来,眼泪倒先一步落下来,捶打着他的肩头:“混蛋……混蛋……你起来……好痛……“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沙哑的道:”我知道……我知道……“
她一直哭,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痛。
他一动,她就哭,可是他实在忍不了了,欲望在煎熬着,他全身都是含额绷紧着,脸都有点扭曲。
他胡乱的安抚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身下开始动起来,起先还能因为她的哭声,克制着点,可是她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人,一点通都忍不了,即使后来也就不痛了,她也还是哭个没完没了的,他也摸着她的脾气,而且感觉到她身体起了变化,所以开始凌厉的攻城略地。
泪眼中,徐依可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人,像猎豹一样,满头是汗,极致痛苦和舒畅的表情。
她也看清他胸前的纹身,墨绿色的,像龙不是龙,像虎不是虎的,在他的动作下,那纹身像是狰狞的怪物,朝她张开大口。她闭上眼,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时候他真可怕,她从来没想象过,她有一天会和这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在他身下翻云覆雨。
身上的人在使劲的折腾着她,他依旧哭,可却不是因为疼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头觉得害怕,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可又害怕把自己全盘托出。
烟烟的情欲中,她想起上大学时,舍友的一句玩笑话,她说,你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找学舞蹈的女的吗,因为可以做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可是她不是学舞蹈的,身体柔韧度也没那么好,他却只顾着自己快乐把她折成各种姿势。她哀哀的求饶都不管用。他就想金额饥颚的困兽,突然被他寻到了鲜美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嚼的连骨头渣都不吐出来。他变换着花样来,进进出出,晃动的世界里她偶尔娇吟交织着他的喘息,在空旷的客厅里荡漾,她刻意的忽略那股悸动,他却刻意的挑弄,菲得逼着她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想爆破的气球,碰的一声,从高空坠落,只剩下一层皮晃晃悠悠的落到地面,她咬着唇颤抖,抵御那要从嘴里溜出来的愉悦。他也站粟着低吼,终于停下来趴在她身上。
一会儿他手探下去抚摸她,道:”还痛不痛?“
她把头转到一边,咬着唇不说话,一切停止下来,她大脑也开始转起来了,她就这样在争吵中臣服在他的身下,把一场质问变成了这番局面,往后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知道她的别扭,也知道此时她心里会有什么想法,他安抚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抱她去浴室。
她全身都没力气,软趴趴的任他抱着,在浴室里也不想动,他就给他放洗澡水,宽大的浴缸里,他楼着她,道:”在怪我?“
她迟缓的摇头,不说话。
他笑笑,把沐浴露抹在她身上,轻拍她的脸,爱玲的道:”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