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都十一点了,赶紧起床。”
他覆在她身上,唇在她颈边乱蹭,含糊的道:“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
“那也不能在床上躺一天啊!”
“那你想躺几天?我都奉陪!”
她无奈的推着他的肩头,能不能有一刻消停啊!
电话铃声欢快的唱起来,是家里来的电话,徐依可吓一跳,赶紧推开他:“起来,起来,我妈的电话。”
他不慌不忙,看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坏笑道:“接啊!”他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咬一口:“记得声音要镇定点。”
徐依可一哆嗦,气恼的在他肩头甩一把掌:“不要弄了,不准出声。”
电话那头徐妈妈道:“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徐依可愣了愣,难道妈妈以为她是早上才出门的?
徐依可赶紧道:“丁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我们几个想多聚聚,会晚点回家。”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撒谎,他不禁觉得好笑,手顺着她的腰线抚上去,玩弄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徐依可颤抖得像树叶子似的,还得竭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可疑的声响,左右闪躲着他的捉弄。
徐妈妈道:“那你早点回来,今天晚上家里有事。”
他已经解开她宽松的睡衣,头埋在她的胸前,竟然张口含住。
徐依可全身绷紧,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妈妈讲电话,她觉得要崩溃了,只得含糊的应着:“嗯,知道了。”
“六点之前一定要回来。”
“我知道。”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通令她狼狈不堪而又心惊胆战的电话,所以也没问妈妈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一挂了电话,她就拿脚狠狠的踹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心情很愉悦,不跟她计较,拍拍她的臀部,道:“好了,起来了,不然我就把你压一整天。”
她气鼓鼓的从床上翻下来,进洗手间换衣服去。
跟他厮混了一整天,晚上她堪堪的赶在六点之前回家,徐妈妈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家人出去吃饭,徐爸爸最后还是接了马老板的那个工程,听说初步预算,估计将来获利不薄,马老板可说是这个家的大恩人,当初一家人刚到江乐的时候拿着所有的家当再加上借来的钱开了个勉强度日,摇摇晃晃的小铺子。在这个高消费的城市里住最差的房子,吃最粗陋的饭菜,那时候要不是这个马老板心慈面善的看着她们这一家子外乡人可怜,拉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工程过来,尽力的帮他们,指不定这个家还能不能撑下去。
徐爸爸徐妈妈都是把别人的恩情和人情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所以对马老板感恩戴德的,自有一种没有马老板就没有这个家的今天,然后甘为人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心情。今天,就是为了请这个大恩人吃饭,感谢人家的提携,才把她慎重的叫回来。
徐依可郁闷了,道:“妈,你请人家吃饭,把我叫回来干什么啊?”
徐妈妈道:“一家人都去,你不去合适吗,赶快换衣服去。”
徐依可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装扮,道:“我这不挺好的,需要这么隆重吗?”
徐妈妈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拽进房间里,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出来,道:“我昨天下午刚帮你买的,你试试看。”
是一套很淑女的套裙,外加一件外套。
徐妈妈眼光独特,很会料理自己,又嫌弃女儿不会穿衣服,所以帮她买衣服是常事,徐依可也没有起疑心。 只是她看了眼衣服标签上的数字,不禁倒吸口气,叫道:“妈,这么贵,我们家又不是豪门!”
徐妈妈道:“女孩子,尤其像你这个年纪的本来就应该穿得好一点,整天邋邋遢遢像什么样,别拖沓了,赶紧穿了走,不好让人家等。”
这次还真如徐依可所说的隆重,连地点都选在金鼎饭店,徐依可不禁想,这马老板到底是给了多少利润,禁得起爸妈这么折腾!
因为是请客的一方,一家人早到了一步在包厢里等候,一会儿马老板就来了,不过进来的不止是马老板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青年男子。
落座寒暄后,马老板介绍道:“这就是我儿子,马峻。”
马骏向在座的人颔首,问候道:“叔叔阿姨好。”
徐爸爸笑眯眯的,直夸马老板好福气,儿子一表人才。
徐依可的脑袋闪过一道白光,隐隐约约想起某一天徐妈妈跟她提过的事情,该不会是……相亲?
徐妈妈道:“依可,怎么不叫人啊?”
徐依可在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道:“马老板好。”
马老板道:“叫什么马老板,依可,你比马峻小不了几岁吧,叫我伯伯就好。”
接下来大家的话总是围在她和马峻之间绕来绕去。徐依可在心里哀号,要死了,果然!果然啊!
怪不得妈妈慎重其事的让她换新衣服,让她化妆。
这样的认知让她坐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