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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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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她发懵,一会儿才记得推他,她刚才的力气都用尽了,现在根本全身软绵无力的,他微微用劲就能抵住她的反抗,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道:“还不学乖,嗯?”她细碎的呜咽很快就被他吞没,他的舌头卷着她的,吮吸,纠缠。舌尖扫过她的上腭,带着凌厉的侵略。

    双唇摩擦,他来回描绘着她的唇形,或轻或重的咬她,他压着她,夺取她肺里的空气,她在他稍微退离的时候大口的喘息,但他很快的又堵上来,不知餍足的吞噬,他沿着她的嘴角一路亲吻,她的下巴,细长优美的颈子,细致的耳垂,反复的缠绵。

    她从未受过这样的侵略和刺激,就连闵正翰都没有得逞过,可是现在这个口口声声厌恶她的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上给她从未感受到的激情。

    太多的慌乱,太多的惊讶和未知的恐惧,茫然,一起涌上来,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顺着自己的感官走。

    男性的气息,和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处游走,她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和两人微微的喘息。

    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她揪着他的头发,只想让他结束这样可怕的折磨,她微仰着头喘息,头顶的天空异常的yīn沉。

    第三十章她不是特别好,只是刚刚好

    两人在海水的粘湿中纠缠,辽阔的天空和苍茫的海滩映衬下无人打扰的放纵,陈墨阳渐渐的不满足于亲吻。

    脱掉外套后的徐依可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浸了海水后包裹着她,紧紧的贴在她的皮肤上,胸前的扣子被他解开几颗,即使上一刻他的吻令她全身燥热,但赤裸的皮肤在萧瑟的海风中依然让她冷得哆嗦。

    他重新密密实实的压着她,挡住海风的肆虐,他边亲吻她,一只手边从她衬衣的下摆贴着她身体的曲线爬上去。

    她在海风的冰冷和他所给的狂热中辗转,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他略带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致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用力的揉搓,他的手到了她的背后摸到了她内衣的扣子,熟练的解开,往下拉。

    他亲吻着的她的胸前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一片令他迷乱的风景。他一时似乎陷入了疯狂中,眼神变得愈加的幽深,他啃噬着她,在唇齿间吞吐,吸吮。手摸索到她裤头。

    徐依可惊恐的睁大眼抓住他的手,大力的喘息着:“陈墨阳……别……别……”

    因为恐惧,惊慌,她深深用力,指甲都陷进他的手背,他正陷在自己的感官刺激中,不加思考反手用力将她意图阻止的手拉到她的头顶固定住。

    受伤的手腕经过海水的冲刷,上面的纱布已经快要脱落了,现在又被他这么狠狠一按,她疼得受不了的哭喊出声:“疼……疼……”

    她抽出被他压住的另一只手捶打着他的背:“你放开……放开……”

    被打断的陈墨阳恼怒的呻 吟了声,抬眼看到她手腕上渗出来的血,理智稍微被拉回,他放开了她的手,整个人放松下来伏在她的身上微微喘息。

    他下巴在她的发间磨蹭,在她耳边低喃,邪魅的轻笑:“你怕水鬼?我就是水鬼!怕不怕?”

    等到气息平稳的时候,他替她扣好扣子,起身拉她起来。

    两个人的外套扔在沙滩上,被风吹鼓着,像两只小帆似的。

    捡起来,依然是潮湿的。

    回到车上,他翻了条毛巾出来扔给她,然后就驱车回去。

    她机械的擦着头发,不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算什么?

    脑海中有很多的问题,可她不敢问,她害怕每一个问题问出口后他都会有一个恶毒的答案在等着她,堵着她,再一次打破她所有的以为。

    她不是他的对手,从来就不是。和他,她没有交手的机会,一开始她就一败涂地,兵败如山。

    她曾对闵正翰说,她玩不起。

    可是,遇到陈墨阳,她连‘玩’的机会都没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掌握,他发号施令,他运筹帷幄,他朝夕令改。而她只是他手中的玩偶,不仅没有主动权,甚至没有话语权,所有的剧情都由着他的心情走。她害怕,因为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结局不会是圆满的。依照刚才来时的路程,回去起码也得一个多小时,她的脑袋很乱,同时又昏昏沉沉的,上下眼皮不断的想合上。

    而且身体越来越冷了,比刚才在海边吹着海风时还要冷。

    在她无意识的要陷入睡眠的时候,陈墨阳拍了拍她的脸,道:“不要睡,很快就到了。”

    她全身都是湿的,一觉睡过去,不生病才怪。

    一路上她艰难的抵制着睡意,他没有直接送她回家,车进了车库,里面有电梯直达他的楼层,是一个楼中楼式的公寓。

    他带她上楼,拿了件浴袍给她,道:“赶快进去洗个热水澡,顺便把你手上的伤口清理一下。”

    等她洗好的时候,他也已经从另外的浴室出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道:“过来。”

    他的浴袍套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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