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普遍的短。”
文琪道:“我们做销售的更辛苦,每天都得跑客户,你们以为我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还是我们的静妹妹聪明,从爸妈的襁褓里出来直接就到张铭那小子的城堡里,不像我们风吹雨淋的!”
丁静无奈的笑笑:“知道你今天不痛快,逮谁说谁!你以为做人家妻子那么容易吗?”
文琪开了一瓶啤酒,给每人倒了一杯:“反正我们做女人的就是辛苦,祝刚从象牙塔跑出来的我们都有个美好的未来!来,干一杯!”
三个杯子碰在一起的时候,文琪还颇具气势的喊了一句:“年轻就是力量!年轻就是本钱!”
丁静和徐依可都很无语。
饭后,文琪意犹未尽提议去K歌。
徐依可自小五音不全,唱国歌都会跑调, 连连摇头打死不去。
文琪怒其不争:“你怎么就这么跟不上组织的脚步呢,不然我和小静唱,你在下面听总可以吧。”
“那我还不如回去睡觉,好不容易借着元旦可以休息两天。”
文琪只差没喷出一口鲜血来:“猪,你就是猪,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我不管,今天你就得去,我们的静美女马上就要披嫁纱了,怎么说也要来一次结束单身的狂欢!”
到了地方,徐依可望着‘天星娱乐城’那五个招摇的大字很不解:“你们不是说见了江城三杰就要躲着走,既然这样干嘛还来他们的地盘!”
文琪道:“跟这什么关系,我们是来消费的又不干嘛,这里安全,没人敢在陈墨阳的地盘上闹事,再说哪有那么巧就遇上了!”
第二章:难免为情所伤
三个人要了个包间,文琪叫嚷着要唱通宵,一拿到话筒就扯着嗓子吼,还尽选信乐团的歌,一首死了都要爱硬是被她拔高了两分音节唱了下去。
徐依可实在受不了了,对丁静道:“下一首你上吧,记得选首抒情的,再这么吼下去她嗓子不报销我的耳朵也要毁了。”
被赶下来的文琪一杯接着一杯的把啤酒当白开水灌,徐依可知道她的心情是真不好了,也就不劝她。文琪这个人平时就是一只纸老虎,风吹一下还能发出几声响,现在浸了酒就成了纸糊糊,软成一团一团的。
此刻她伏在徐依可的肩上不断的抖动着,上面舒缓的音乐盖不过她嘤嘤的啜泣,丁静还在唱着那首伤人的情歌,淡淡的音乐却更显得忧伤。
徐依可叹口气,为什么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难免为情所伤!
早上从KTV出来,文琪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但是三个人熬了一夜,头发蓬乱,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跟三个女鬼似的。
丁静和文琪都在城东,俩人住得近一起打车走了,徐依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备等公交。
她随手扒了两把头发,向公交车的来向张望,这一望把徐依可吓得魂都掉了。
天星娱乐城的旁边有家精致的花屋,一个男人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出来,徐依可一眼就认出了是韩越!
自从毕业回到江乐后她最怕的就是有天会冷不丁的碰上韩越,所以她平时在路上走着都小心翼翼的眼看四路耳听八方的。
江乐市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她又有心避着,回来的这半年里倒是一次也没碰上,没想到这一大清早的竟然就撞上了!
自从当年的不堪后,徐依可就一直躲着,她的自卑感被那个少年深深的挑起,这几年里她甚至连回忆都不敢。
徐依可看韩越的样子明显的就是往她这边走,情急之下慌不择路,下意识的就回头往娱乐城里面冲,想赶在韩越看见她之前躲开!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举止有些可笑也有些多余,或许韩越根本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他不是曾说过,他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吗,尤其是现在听说他已经有了一个论及婚嫁的女朋友了。
徐依可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特别,就跟他几十号高中同学中的任何一个一样,只有她还傻傻的把自己当回事。
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脚步还是没有停下来!
她就是不想见韩越,不想和他打招呼,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她低着头,左脚绊右脚踉踉跄跄的往里疾走,头撞到一堵坚硬的胸膛,男人很高,她平视只看得到他衬衫敞开处的锁骨,徐依可呐呐的道了歉身子往旁边移。
没想到男人脾气很燥,一手拽过她,毫不怜香惜玉的往旁边一甩:“怎么回事你,药嗑多了!”
徐依可顿时清醒了大半,也不敢大声呼痛,刚才的匆匆一瞥她已经在他的领口处看到了掩盖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的墨绿纹身图案的一角。
徐依可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对方,只一眼就没有了和对方对视的勇气。男人很年轻,五官深邃分明,但是脸上的线条刚硬,表情冰冷,还透着一股yīn霾的狠劲,尤其一双眼睛冷冽得像泛着寒光的刀子似的刨过来!
在这种娱乐场所里多的是复杂的人物,对方身上的气场又是如此的强大,徐依可一声也不敢吭,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