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学姐,我想问你借个手机!”楚颜看着学姐,轻声说道。
“哦,可以!”那学姐很是大方地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楚颜。楚颜朝着学姐微微一笑,道了一声谢谢之后。拿着手机,给楚佩拨了一个电话。
可是没想到,佩佩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她心生狐疑,无奈只能给邻居冯阿姨拨了一个电话。
“冯阿姨,我最近两天有事情,不能回家照顾佩佩。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佩佩,让佩佩去你家吃饭!”电话接通之后,楚颜连忙对着电话里的冯阿姨说道。
“颜颜,你在哪里啊?佩佩出事了呀,你难道不知道吗?”电话里,冯阿姨的声音透着几分哽咽。
“佩佩出事了,出什么事情了啊?”楚颜握紧手机,连忙问道。
“那傻丫头,想不开,跑去孙氏大楼楼顶,跳楼自杀了!”
“什么?”楚颜震惊,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
“颜颜,你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啊!”
“佩佩,死了吗?”
手机“啪”地一声,摔在被子上。
“楚颜,楚颜……”一旁看楚颜打电话的护士一看楚颜不妙,急忙转身出去唤医生。妇产科的医生在护士地急唤声中,急急忙忙地冲进病房。见楚颜昏迷在床榻上,那妇产急忙伸手一把掀开楚颜的被子。
只看见楚颜身下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再一次被艳丽的血色侵染——
北京,某一军属大院中。
只听到外面一阵“轰隆隆”的车鸣声,在院落两边几棵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下,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缓缓地停在陆家的大院前。
院子门口两个守门的哨兵一瞧见吉普车停下来,两人一左一右快步小跑上前,同时拉开后车座的车门。不多久,一个身量微矮,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和一个身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孩,同时从车上下来。
走在前头的老者,从下车之后,脸色就一直黑黑的。年轻的女孩瞧见了,连忙快步走上前,一把挽住老者的胳膊,柔声哄道:“爷爷,你不要这样一直臭脸吗?我求求你了,待会儿,别在陆爷爷面前骂品琛!”
“格老子的,那臭小子做出了这么混帐的事,就只有你肯原谅他。我就搞不懂了,是不是天下就剩下一个陆品琛了。你是我夏长河的孙女,我夏长河有一个军营的男人供你挑,你还不怕挑不到比陆品琛更好的男人吗?”夏长河见自己的宝贝孙女关在家里哭了几天,到最后还是选择过来主动求和。这窝囊气,他真是半点都咽不下去。
“爷爷,我求求你了,你别这样嘛!”夏语冰听到这边,小脸一垮,又要哭了起来。
看自己的宝贝孙女又要哭了,夏长河那暴脾气又要犯上来了。不过,为了夏语冰,他忍下了。
进了陆家,夏长河瞧见陆品琛的外公陆勤贤正在厅里下棋。瞧见陆勤贤那悠闲的样子,夏长河气的直骂爹喊娘的。他最近两天因为夏语冰的事情气的连睡都睡不着,这个陆老头倒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夏语冰看夏长河暴脾气又发作了,正想上前去拉的时候。陆勤贤却抬头,看着夏语冰说道:“品琛在楼上,你上去看看!”
夏语冰听到陆勤贤的话语后,连忙点头。也不管自己爷爷了,转身就奔向楼梯。
二楼房间里,陆品琛正在收拾衣服。夏语冰进去的时候,瞧见陆品琛正在取衣橱里的衣服。站在陆品琛身后站了良久,夏语冰终是没有忍得住,上前伸出手,环住陆品琛的腰肢,将头埋在陆品琛的背脊中,哭嚷道:“品琛,我原谅你,这次我们弄成这样,原因也在我!昨天我妈妈跟我谈了很久,她说的没错,这些年是我太自私。是我没有定性,太贪玩,才让我们走到现在这地步。我已经跟伦敦那边的乐团辞职了,以后我会回到你的身边,会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好太太。虽然我现在可能做得不好,但是我会学,我会学做一个好太太。我们和好!”
陆品琛停下手里的活计,缓缓地挺直了背脊。在夏语冰的这番话中,陆品琛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冰冰,你从小就活泼好动。何必为了我,折磨你自己呢!你是什么样子的,不需要为了我改变!”
“以前我一直觉得,大提琴很重要,你也很重要,我都想要。但是自从知道你,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后,我才发现我太傻了。其实比起你,大提琴真的不算什么?我不想失去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失去你啊!”夏语冰将脸蛋埋在陆品琛的背脊中,哭泣道:“人总会犯错的,我不计较你做过的事情!”夏语冰说着,松开手,走到陆品琛的身前,仰头看着陆品琛,又说道:“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陆品琛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夏语冰,沉默地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夏语冰看陆品琛沉默,心里一阵抽痛。她双手钳住陆品琛的两臂,痛苦地吼道:“品琛,难道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抵不上你跟那个女人几个月的相处吗?品琛,品琛……”
男人身体**顶多是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