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童按照江湖规矩想四周作了个罗圈揖: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今天我兄弟和我们兄弟的兄弟,也就是这位猴王走到贵地,是有话想讲,有委屈想说,有事情想做,请大家安静一下好吗?”小家伙的声音不大,但是用浑厚的中气发出,还是清楚的传到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场面马上安静下来。
“各位也许听说过他,”冯晓童的手指一指小白“不错,他就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只猴子,就是有人出高价要他一身皮的猴子,就是因为这身皮毛而让丛林中那么多动物惨遭灭顶之灾的猴子,就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让那么多偷猎的混蛋送命和躺到医院的猴子,也就是这个丛林的猴王。”
虽然大家都猜测到小白的身份,但是冯晓童这么一说,人群还是马上发出惊叫和嗡嗡的议论声。冯晓童又一指小白手里的那块牌子:“看见没有,这块牌子上写的字,不是有人要买他的这张皮吗?今天我们把整个猴子一起带来了,他也同意,因为他不想再因为他的这身毛皮给丛林,给他的猴子猴孙惹来麻烦。谁出的价钱,能站出来吗?只要你能保证不再让人去侵犯丛林,侵犯那些根本没惹到你们伤害到你们的那些可怜的动物,那些在现在这个冬天了为了自己肚子自己的孩子拼命在雪地寻找食物的生灵,他可以认你们处置。”
冯晓童的话让人群里不少人都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刚才确实有许多人在打他们的主意,但是现在……小白也赞同似的连连点头,还把自己手里的牌子向四面的观众展示,同时两行眼泪也从他的眼睛里流出,顺着堠脸滑落。
主要是冯晓童的演讲太煽情了,再一个这也算小白的即兴发挥。不过小白的表现看在众人的眼睛里却反响太大了,不少人已经开始咒骂那出价的人,而且心肠软的已经开始跟着哭泣。场面又是一阵混乱。
这时候那个拿着话筒的女主持人走到冯晓童的跟前:“这位……先生,”她忧郁了一下,终于给了冯晓童一个先生的定位,本来她准备称呼帅哥的,不过想起来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话题所以改成先生。“我是省电视台的记者于敏,能请教您几个问题吗?”
冯晓童乐得将事情闹大:“好,有什么问题请问,只要我知道,保证给你满意的答复。”“请问您二位是怎么和这位猴王走到一起的,你们是朋友吗?”
“我们不是朋友。”冯晓童的话让所有人一愣:“我们是兄弟,他叫小白,是我爷爷生前收养的一只猴子,从小我们三个就在一起玩,你可以看出来我和我哥哥是双胞胎。”冯晓童的手指了指修米。“我门的爷爷是位武术家,而小白又很聪明通人性,我们都是他照顾长大的,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兄弟,而不是朋友。小白跟着爷爷学了不少武术和养生之道,爷爷在去世前让小白回归山林,至于他怎么成为这片丛林的猴王,那我们兄弟不是很清楚。”
“那请问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和怎么找到这个猴王的?”于敏又问。“是这样的,我们虽然远在千里之外定居,但是却在很早前听说过了这里发现和追猎白色猴子的传闻,但是一个是我们哥两上学没有时间,再一个,一直认为是谣传,并没有和小白联系在一起,直到最近传闻越来越多,而又正赶上我们放寒假,所以才来这里查看真相。并在丛林找到了小白。”
“那你们是什么时间找到这位猴王的,再有你们是怎么知道有偷猎者伤亡的?”“昨天晚上,我们连夜赶进丛林,由于我们和小白有特别的联系方式,所以很容易的找到他,而且我们之间可以通过手语交流。这些事情都是小白告诉我们的。”
“那那些医院的伤者和那些死亡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些猴子干的?您认为这些猴子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于敏的话刚问完,修米冒火的接过话头:“女人,我可以告诉你,”修米的语气里透出彻骨的寒冷“那些死伤的混蛋他们是咎由自取,那片丛林,那个区域是国家的保护区,明文禁止狩猎。他们明目张胆的拿着工具在里边残杀动物,所以他们死不足惜。要是你的家园,你的国家受到强盗的侵略,你的兄弟姐妹你的父母遭到别人的残杀,如果你反击中伤了那些强盗的性命,那么你是否该对自己行为负责?”
看着于敏张大的小嘴,修米上前一步,看着她的双眼:“你只看到在医院和太平间里躺着的那些混蛋,你没翻开他们的包裹看看里边藏着的那些惨死在他们手下丛林生灵的尸体?没看看他们从那些生灵身上剥下的皮毛?
如果你的皮被别的种族剥下做成衣服,别人会是什么感觉?你自己会怎么想?
你没去丛林看一下那些被捕兽夹,弩箭,猎枪,陷阱伤残的动物的惨状,难道只有人命是命,人受的伤是伤,那些丛林生灵的命就不是命?他们受伤就不知道疼痛?难道只有你的孩子是孩子,那些生灵的孩子就不是?”
丝丝的寒意从修米的周身透出,让离她最近的于敏浑身开始颤抖,嘴唇哆嗦的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修米的话让她根本就无法回答.
冯晓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