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的高潮也同时到来,只觉yīn道一阵抽搐紧紧裹住了他的**巴,我们同时瘫在地上。
过了很久,我推推他:“哎,我问你,在监狱里你们怎麽办?”“有的家夥就挑那年轻新
来的,半夜爬到他们身上操屁眼。”“真恶心,那你呢?”“我进去那天,正好有个哥们出狱,
他是撞死人,判了两年,临走时他塞给我一张纸片,我一看是一张锺X红的剧照,当时我
还纳闷,他给我这个干什麽,过两天我就明白了。那晚,我一手拿著照片,一手打手枪,
幻想自己在操大明星。”“臭美,那张纸呢?”“出来前给了别人”。
“那你刚才想谁呢?”“你猜”,就这样,我们光著身子坐在地上,听他讲监狱里的种种
怪事。我一点也不恨他了。
“以後找个工作,重新做人吧”,“我非宰了那小子不行”,“你看看,你撞伤了我老公,
刚才又操了我,我老公应宰了你才对”,他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穿上裤子,“大
姐,你真是个好人,我要到南边去,重新干,一定混出个人样来!”
我也站了起来,搂住他“以後娶个好媳妇再来见大姐”,我们穿好衣服,他把剩下的可
乐喝了,“大姐,我永远忘不了你”,我打开门,门外的阳光开始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