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出来,那女狱警笑她瞎操心,就送她出门去了。
“储梅怎么怀疑的?”等她回来,云所就沉着脸说,“是谁走漏了风声?”
“那边靠着一看不有一堵墙吗?她出事的时候,正好是放风,那边肯定在瞅砖缝……”
云所一拍桌子:“娘批的,老子早就跟李海说要把那砖缝给堵了,他跟老子说啥要给那些兔崽子一些便宜,不然会闹腾。闹腾起来跟我二看有个毛关系!这下好了,让那一看的人瞧见了,起了疑心,这要到处乱嚷嚷,传到上头咋办?”
“那有啥的,那李海是个色痞,云所,你在咱所里找几个长得好的,让他晚上过来喝酒,然后把他灌醉了,让他住下来,把门一关。等做成了那事,他不就有把柄在你手上了?”
云所喜道:“还是你这个骚婆娘有脑子,你跟储梅好,你去一看找李海,顺带把储梅也请过来。”
“你还瞧上她了?”女狱警笑说,“你可小心着啊,她那性了,就是事好了,回过头来,也是不怕渔死网破的,你就不怕被她把下头那玩意儿给剪了?”
云所一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女人,这二看还少了?
“那就请李海好了,你过去找他。”
储梅回一看没多久,那女狱警就过来了,专门绕过她去请李海。
“云程那狗批的还知道请我喝酒?我以为他早把我给忘了。”
李海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云程原来在一看,后来调到二看。但两人的交集并不算多,不过他以为两人算很有交情了。这点从女狱警都比云程了解李海,就能看得出来。
“还差一个小时,不着急过去,小胡啊,要不咱们聊聊天?”
小胡就那女狱警,也有三分姿色,属于那种在路上绝对有男人回头,可看了一眼,就不大会看第二眼的。不过一看这除了储梅那些女狱警基本都是公耗子,有个母的,还管是谁,先聊上再说。
小胡跟李海干聊了几句,就催促他过去。
李海才要走,就有狱警过来说陈来虎要请他过去。
草!
李海跑到单间那边,小胡也想跟过去,他就挡住她说她去了一帮公耗子睡不着,就急匆匆的过去了。
“李所啊,咱哥俩可好长时间没一起喝个酒,交交心了,来,这瓶酒是正宗的稻花村,二看一犯人家里送的,二十年的窖藏酒。咱哥俩先喝,完了,我再给你梢一瓶回去。”
李海不单是个色胚,还是个酒鬼,一听是老酒,先就舌底生津了,又瞅这桌上摆满了卤味,就乐呵呵的跟云程碰杯。
陈来虎呢,又跑到来访室去了,这是给他开了特例,苏燕子来瞧他了。
她在那坐着就撅着嘴哭,说她这两天跑市里去了,要知道早就过来了,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陈来虎就握住她手给她保证一周就出来,又说出去要让她晚上都睡不安生,她才破涕为笑。
从这边出来,那带他来的狱警接个电话,说有事,让他自己回去。
陈来虎就动心思了,想那边二看的狐狸精不知是咋回事,储梅也没问出来,他就跑到放风的地方,瞅着上边的铁丝网就琢磨。
这墙虽说有四五米高,也不是翻不过去,他脚劲足,铁丝网就麻烦了。都是刺,还围着有一米多高,这就是跨过去,也要担心勾着裆啊。
犹豫了下,看左右没人,这个时间点又是饭点,估摸连监控的都去吃饭了。
这又是看守所,不是监狱,看得没那么紧。
一咬牙,就几个纵跳上了墙头。手往墙头一扒,撑着站高,贴着铁丝网,就想慢慢跨过去。想想不成,这得花多长时间,要被人瞧见咋办,还不如直接跳过去。
一米多高,一个立定跳还不成问题。想着陈来虎,就双腿往上一蹭,几乎是脚底贴着最上面的铁丝网,跃过去落在地上就势往前一滚,就看到对角线那在闪动的监视器,忙垫着脚尖,往二看的楼里走去。
这边也是饭点,要打听狐狸精的事,得找个狱警。
才想着,就看小胡抱着塑料饭盒进了个小房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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