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婶那出来,手都洗了几遍,回家那鸡汤还在灶上炖着,鸡倒还剩下半只来了。衣玲在院里跟陈风波说话,桌上摆着菜。想想也对,衣玲是村长,韩凌山找来的事,不跟她谈跟谁谈。
估摸韩凌山也就是知道衣玲的来头,才绕过她来找陈风波,想一次就跟陈风波敲定,谁知陈来虎扯出太子星找韩彩仙麻烦的事,他就急匆匆的跑回去处理这事了。
“云渡乡这事做得没道理,来虎,你也听听,”看他回来,陈风波就看过张凳子,“那个韩凌山把向阳山封了,把林胖子派去的人都请下山了……”
陈来虎一惊,这韩凌山做事还真不计后果,毛毛躁躁的,得罪林胖子有他好瞧的了。做那药里头,林胖子还有分成呢,这不是直接要跟人家闹翻吗?
不过想想,事情也没多严重,就是将人赶下山嘛,也没把人打伤啥的,就是想要个说法,凭啥云渡的药草,云渡人没好处?
“他到底想要多少好处?就是在云渡也搞几片地种药草,让王家按收购我们的价格收他们的?他脑残是吧?药方在我手中,利润我还占了三成,定点收购也签了。药草种植技术是在燕子那,大不了大家熬吧,剩下那些药草不要了。王家也不会收,秋去冬来枯死了,这边草籽也够用了,他到头来连个屁都得不到……”
衣玲也这意思,觉着主动权在陈村手上,犯不着搭理韩凌山。
陈风波没必要啥着急,难不成韩凌山还敢带人来陈村抢扶阳草?
想开了,陈风波就喝起小酒,眼睛老往赵秀梅那边瞟,衣玲有眼力劲,喝了碗鸡汤就走了。陈来虎也坐立不安,你妹的啊,做爹的跟做娘的眉来眼去,他能坐得舒服了?
找个借口跑灶房打了碗绿豆汤,回来就没见两人了,里屋又亮起灯,还不知他俩去做啥。
瞅着灯灭了,就歪歪嘴,给阿黄来了块鸡肉,整块的,鸡骨头狗容易卡着,完了就爬炕上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扯着张椅子去看施工,这周盖不好了,下周三周四差不多了,到时就要带着工人去买瓷砖,开始搞内部装修,这弄啥风格,陈来虎心里都有底。
眼睛往旁边一瞟,瞅着花婶提着锄头去向阳山,那腿在打摆子,就嘿笑声。
这婶子肯定昨晚一宵都没睡好,那东西劲头可大着呢,还有六档可调,又粗得紧,就欠缺了个热度,别的都能让她满意。
“瞅啥呢?”
过来个叔公辈的,也要去向阳山,顺着陈来虎的眼睛瞧过去,就笑:“来虎你这傻子,还知道瞅女人啊?要不九叔公给你介绍个女娃?”
陈来虎横他眼,就抓起扶手在那玩起椅子来,一下掰得往左,一下掰得往右。
九叔公就摇头:“没治了,这病啊,不轻!”
等他走远,陈来虎就绕远路先去瞧了丁小兰。
院子打扫得窗明几净的,要不这边风沙稍大,都快能说一尘不染了。看陈来虎过来,她还以为他又要来做那事,就扭着腰说要做就去里屋。
陈来虎就爱瞧她扭腰,这腰细得跟把葱似的,又白,还滑,摸起来跟摸了块水萝卜一样。那腿更没话说,除了衣玲就她腿长,美中不足是在上半身,别的嘛,没啥可挑剔的。
起床有劲头,没那打算,也被她这弄得起了火。
双手往她腰上一卡,拇指碰拇指,食指碰食指,瞅她在那红脸,就说:“小兰,你以往不是挺泼辣的吗?咋的,跟我睡过了,这女人味就出来了?”
“啥女人味,那些臭男人我才不稀罕,就你……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才对你好……”
说这话脸都红成枣色了,陈来虎瞧得大笑,将提来的塑料袋解开。
“我娘做的酸枣糕,就绿豆汤最好喝。家里没啥盛具,就没拿喝豆汤来,拿了些绿豆,这边有柴有灶还有锅,你就自己做一些,我晚上过来也能喝一碗。”
这边家伙什都齐全,胖婶拾掇的,她说,保不准哪天搬过来住,先放一套在这里也好。
丁小兰接过东西就放在灶台上,这边露天灶,就搭了个草棚挡雨,没弄单独的灶房。
矮下身去点灶,腚子撅得老高,腰倒没矮下去,陈来虎瞅这姿势就心里痒痒。
过去扶住她胯子,就磨蹭起来。这姿势也和讲究,那腰要按不下去,没个好腰窝,那就白瞎了。好在那些女人,就是花婶,都能按下去。
双手擒着,丁小兰就想抬起脸,谁知才抬起半截,就被陈来虎按下去。
“就这样,别起来。”
摩擦一阵,陈来虎才松开手,让她继续放柴加纸。
就是弄个乐子,也没真想大清早的就跟她做那事,点根烟,蹲在屋前,瞅大门还开着,就想,刚要弄上了,这边来的人少,可有哪个过来的瞧见,可就出大新闻了。
还好把持得住,没让小头指挥大头。
“你光那样弄下就算了?我这都起风了,你都不弄个水响?”
丁小兰擦了颗汗,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