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心里高兴着。做这事她肯,这至少说陈来虎没忘她。她在镇上可一直都打听着陈来虎的事,听他把县城的大流氓收拾了,听陈黑狗那些人被吓得不敢回村,那心头就激动得好几晚都睡不着。
她就怕陈黑狗又回头将陈来虎给收拾掉,到时找上门就有她惨的了,陈黑狗那人睚眦必报,记仇。
现在好了,陈来虎整得陈黑狗跟落水狗似的,那她帮陈来虎下算个啥事。
她肯低头干活,别提陈来虎多欢喜了。
跟李桂花也有段时间不见了,想念着她,路过定江镇也总是过门不入,想她就想着东南西北那四个女孩,琢磨着有空也过去瞧瞧。
李桂花本就是个不安生的女人,她在跟陈黑狗成亲前,就在外头乱。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要知她年纪比陈来虎大不了多少,也就二十出头。
跪在那儿,陈来虎就伸手去摸她的胸。
他手长,微弯下身就能摸到,也不妨碍她。
过得阵,李桂花嗓子有点痛,才说让他慢点。
陈来虎就放慢说,别着急,这整、下边不也有说道不能老往深去嘛,你用嘴,那不也要讲究个缓慢轻重的?深入浅出的?
李桂花就白他眼,说:“呸,哪有那么些讲究,我可是正经……”
“桂花,就你还正经,咱陈村就没个正经的了……”
说着话,陈来虎一抬就跟站在不远处的胖婶四目相对。
胖婶早知到声响就跑过来了,瞧着李桂花被陈来虎给弄得跪在那拿嘴办事,这心里就猴抓的痒。还暗自比较,就啐了口说那李桂花的嘴上功夫不够深,完全比不了她。
可瞅着那东西嘴里哗啦的,她也看得全身烧起来。
就拉掉裤子在那摸,也不知咋的,自打遇到陈来虎,她就越来越不像良家人了。
陈来虎瞧见她时,她在那用指头捻,一对上眼,脸就一红,陈来虎就笑,招手让她过来。
胖婶刚要拒绝,李桂花就瞧见她了,两人都傻眼了。
“胖,胖婶……”
“桂花,唉,别提了,都是让这家伙给祸害了。”
李桂花这才掩嘴笑,还用手抓着那东西在摇:“可不是,一被这东西给闹上一回,就成天的想着,谁受得了。”
“婶子,你来就好,桂花那下头不能使,我这上来了,可不能憋着。中医有说,这事要没兴头就算了,要有兴头还憋着会伤身体……”
要别人说这话,胖婶老大耳光过去,陈来虎说,她倒是信。
那扶阳草啥的,就说明陈来虎懂这阴、阳调合的东西。
“那我咋样来?”
胖婶忙问说,李桂花就帮她解汗衫,她倒是想开了,这让哪个男人弄不是弄,反正她也需要这个,还不如让陈来虎来。跟胖婶一起跟他做也没啥,反正都是一个村的。
李桂花年纪轻想得开,胖婶被她解汗衫,倒有点犹豫,陈来虎就也来帮手。
他还挺着那大东西呢,这面冲着胖婶就顶着她那肚皮,弄得胖婶感到更烧得旺。
“哎呀,离远点,丑死了。”
“丑不丑的,婶子你也不是没吃过用过。”
李桂花听着眼睛就一亮:“婶子,那以后还要多向你请教咋个用嘴使才好……”
胖婶啐道:“你听他瞎说,我就帮他弄过三四回。”
陈来虎笑嘻嘻的说:“桂花,你可真要向婶子多学,她那才叫技术,你那就乱啃,没咬出血来就算不错了……”
说到这儿,陈来虎就一个激灵,想起上次让苏燕子咬出血的事,咋闹的,就没多想就让李桂花来这个,这要再咬破个皮啥的还算好了,这要一不小心断了,那就没地方哭了。
胖婶白他眼:“尽瞎说,再说我走了……”
哪能让她走,这都做好准备了,陈来虎张手一抱,就揉她那小南瓜,到底是比李桂花那白面团大,揉起来也更见波浪。白也比李桂花白,弹性更好,像是一个白面做的人。
李桂花瞧了都不绝口的称赞,说胖婶是陈村第一美人。
胖婶有自知之明,要反驳,嘴就被陈来虎给封住,舌头搅在一起,这李桂花在陈来虎的身后抱住他,手往下边去,跟胖婶的一块儿抓住那里。
李桂花是做配合的,她要明白,她那不能弄,就只能做好辅助工作,这胖婶她也得管着叫婶子呢,瞧陈来虎跟胖婶那模样,肯定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比她地位说不定都高。
虽说她是占了陈来虎的第一次,可这半月没来了,亲疏有别了啊。
这是陈来虎头回享受到两个女人一起上阵,全身都酥下来了。
前头一个,后面一个,那不跟肉夹馍似的?
双手从胖婶的胸上撤下来,抱住她的臀,一使力,就掐得胖婶一跳,压着那根东西在她小腹那,就跟在那边立着根刚从油锅里拎出来的大油条一样。
火烫烫的立在那里,让胖婶整个身体都跟着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