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少女突然走上去,抓起陈来虎的手臂就张嘴一咬。
“嗷嗷!”
陈来虎疼得汗都流下来了,周哥也愣住了,喊住少女:“小静,你发什么疯?怎么咬人?”
“他以前咬过我!”
少女将衣袖一拉,雪白的肌肤上有个很显眼的牙印,瞧着触目惊心。
陈来虎跳了起来:“你,你是刘雪静?”
“你还把我忘了?”少女气得眼睛都瞪大了,拿起茶杯就要砸过去。
周哥忙上去将茶杯抢下来,让她先回家。
刘雪静幽怨的白了陈来虎一眼,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陈来虎的回忆全都回来了,刘雪静家里原是陈村的,他还没犯病的时候,成天跟她玩在一起,那牙印还真就是他在她手臂上留下来的。后来她爸妈出车祸走了,她就跟舅舅到县城里去了。
都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陈来虎早变傻子了,也没跟她继续来往。难道这周哥就是她舅舅?
“你爸是陈风波吧?我怎么一时没想起来,跟你来的女人就是陈安仁的媳妇?”
陈来虎点头说:“你是雪静的舅舅?”
“周上林,”周哥微笑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以后你就叫我上林叔吧。”
“上林叔。”
真叫大水冲了龙王庙,说来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啊。
“上林叔,您咋的就在县城做起文物买卖了?”
周上林抿着嘴没接他话茬,倒问起他家里的情况,听说他病有些好转,就问在哪里念书?
“在家自学,想要跟上课程很难呢。”
周上林笑着说慢慢来就好,等了阵,钱还没拿来,胖婶先回来了。
提着大包小包的,还找了个挑夫,寻摸了半天才找到茶庄。在路上问的时候,人家都说过陈来虎赌石发财的事了,让她好生激动。
一到茶庄就要抱住陈来虎亲,好在陈来虎早有准备,起身就介绍周上林。
胖婶这才端庄的跟周上林寒暄,要说周上林相貌跟十年前变化很大,十前年胖婶又才嫁到陈村,交流并不多。
等到钱到了,陈来虎就跟胖婶告辞,赶去银行将钱开户存了,就到一家小饭店要了个小包厢,把门锁住,就让胖婶面对面的坐在腿上。
双手伸到她衣服里,沿着腰肢往上,按在她丰满傲人的胸上,大力搓揉。
早被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带来的惊喜冲击得想要发疯,在文物市场那边,就一直的憋忍着,到这里哪还能忍得住。
想要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做不到,怕真被人当疯子,却只能在胖婶身上宣泄。
胖婶也激动得很,前几日还愁着吃不上饭,现在想吃啥就能吃啥,被陈来虎揉得也骚情起来。臀胯子压着他的鸟杆子使劲的摇动,像只发了春的母猫。
胖婶的臀特别有肉,还特别翘,要不咋能成陈村一景。
在班车上瞧见宁嫣的假屁股就被猪油蒙了心,哪有胖婶这屁股蛋子来得过瘾。
被她这坐着摇没几下,那鸟杆子就跟硬像得擀面杖,顶得胖婶这心尖都酥麻了。
陈来虎也不多说,将胖婶的长裤扯下来,一瞧见这那花内裤,就笑起来。
“笑啥,刚买的,不许笑你婶子。”
胖婶还有些羞涩,瞧在陈来虎的眼中份外诱人,张嘴就将她嘴唇给含住,舌头像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要说这本事,陈来虎还不大成,本钱在,学得快而已。瞧那《春事录》也没几天,胖婶就不一样,将那些本事都拾掇回来后,就在陈来虎身上用起来。
她那舌头转圈的速度都快出陈来虎一截,转得两下,陈来虎就想到她给他吸鸟杆子时的快活劲来了。
顿时连内裤都不脱,伸出食指勾在一边,往里一探,感到滑腻了,便挤着鸟杆子慢慢进去。
“你这个小色狼,轻点。”
胖婶轻咬着陈来虎的耳垂,脸上都挂满了红晕,这是第二回在饭店的包厢里做这事,她搁以往哪能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办事,还不都让她嘴里的小色狼给逼的。
可越是这样,她越就兴奋,像打了鸡血,等那鸟杆子进去一截,她就将胯子摇得像是直升机的螺旋桨。
还没能全都下去,陈来虎却被她弄得直吸气了。
那种刺激到全身每个毛孔里的舒服快活,真比赚了几百万还要爽上百倍。
胖婶边掂着脚尖在摇着,边一点点的让那家伙进去,要说为啥要这样,全怪它其实是太大太长了,这就是全村的男人,也没有谁能比得了它这家伙一半长的。
乖乖的,这都咋个长的,吃的都是啥。
听村里男人说,那陈风波也没多长啊。
脑中想着这些,摇得更是卖力,陈来虎就扶着她的腰,让她尽情发挥。
从陈安仁的破事里逃脱出来,胖婶如今就等陈安仁下葬然后迎来新生活,人生早就变成彩色的了,更让她感到幸福的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