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看出些什麽?」
庞总管笑道∶「老奴还看出此女武功算不得一流。」
霍都大奇,道∶「怎见得?」
庞总管道∶「我看她走路和站姿,双脚微微内侧,但又不是真正的内八字,说明此女的下盘不稳,走动时和跑动时如脚内侧,必然跑不快,说明此女轻功不佳。」
霍都听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想不到你庞老还有这一手。」顿一顿续道∶「我要此女并非要立王妃,庞老你也知道我僻好,以寻常女子的体质,两三下就弄死了,唯有练过武功的女子才经得住,我是要庞老替我看看她的妙处,要是好用,就替我调教调教。」
庞总管这才恍然大悟,走到黄蓉跟前道∶「站起来,到柱子跟前,扶住它,全身放松。」
等黄蓉站起身来摆好姿势,庞总管那双乾枯的手就开始在黄蓉身上摸起来。如同蚂蚁爬过身上的感觉,当庞总管的手指从脖子摸到背部,然後是胸部,当伸向yīn部时,黄蓉终於哭出声来,可是还没有哭两声,一阵破身的剧痛使她尖叫起来,叫声还没有结束,又传来一阵剧痛,黄蓉再也无法保持姿势,滩倒在地上。
原来在这一刹那,庞总管的中指插进了黄蓉的肛门又从肛门里拔了出来。庞总管把黄蓉放平,掰开屁股,只见整个肛门正在羞涩的收缩,丝毫没有大肠翻出的痕迹,只有一些体臭。
庞总管笑道∶「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紧的,真是好材料。」
黄蓉回过身来,怒骂道∶「畜生,你还算是人吗?简直就是吃屎的狗。」
庞总管见黄蓉不服管教,道∶「好,我们吃屎,就你乾净,乾净到脚趾甲里尽是泥垢。」黄蓉被俘後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洗脚,早上又穿着露着脚趾的草鞋干活,所以脚上的确不乾净,不但不乾净,而且还有汗酸味。
黄蓉被庞总管一说,羞得又满脸通红,庞总管还不放过黄蓉,道∶「把嘴张开。」
黄蓉道∶「你想干什麽?」
庞总管道∶「看看你的牙齿、舌头。」说完左手就捏住黄蓉的腮。
黄蓉被迫把嘴张开,要反抗,又碍於霍都在旁。庞总管为了惩罚黄蓉,就拿刚才塞进黄蓉肛门的手指,把黄蓉的嘴唇翻了开来。黄蓉只觉得一阵恶臭通过口腔,传到鼻中,哪里还忍得住,作势要吐。庞总管哪管黄蓉难受,硬是把那根手指把黄蓉的嘴唇扒开,仔细查看黄蓉是否有齿垢,又趁机把他那根从黄蓉肛门里拔出的手指在黄蓉唇舌间擦拭乾净才拿出来。
黄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满腔的热血就要喷射出来,大声哭喊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吧,我想死。」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停的乾呕。
庞总管揪住黄蓉的头发,把她头抬起来,道∶「什麽味道?苦不苦?。」黄蓉答不出话来,只有点头。
庞总管笑道∶「苦就对了,说明你五脏尚好,以後天天让你吃屎,看到底谁是狗。」一脚踢在黄蓉的屁股上∶「去把你这条母狗身子好好洗洗。」
┅┅
两名女狱卒把黄蓉裸身拖到澡房,把她连头按到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黄蓉在水里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只把全身泡得通红,才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木板上,随後上来两名小丫头,给她搓洗身子、洗头、修脚,最後是用精盐和缳瑰香露漱口。
在洗澡的过程中霍都和庞总管就一直在旁边看着黄蓉,等全部搞完,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侍女扶着刚刚出浴的黄蓉在一张躺椅上躺下,随後给她盖上一条毛巾,这时的黄蓉显得万分娇弱,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胸前,露在毛巾外的小腿和脚羞涩的弯曲着,饶是霍都阅人无数,也被黄蓉的美态惊呆了。黄蓉哪里还敢看她们,双手紧紧捂住毛巾┅┅
霍都呆看了一会儿,把贴身使唤丫头召来,道∶「给她先吃点点心,今晚我要临幸,你要好好准备。」
丫头点头答应了,就去了厨房,霍都和庞总管也离开了澡堂。
等他们一走,黄蓉终於松了一口气,可忽然又有几道妒忌的眼光向她射来,原来在洗澡池的周围还躺着几个女人,一看容貌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丫头侍女之类的,肯定也是陪霍都上床的女人。
不一会儿,霍都的贴身侍女把点心送来了,是一小碟子春卷,一小碗馄饨,四色小花卷儿,还有一小碟子醋。黄蓉饿了一整天了,况且有孕在身,也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查看着四周,只见那侍女两只大眼甚是灵活,也在打量着自己。
那少女看了一会儿,道∶「你叫什麽名字?你长得好美。」
黄蓉扫了她一眼,不理她,心想∶如何能把自己名字告诉她,此次受这等侮辱,不但自己脸面尽失,而且连丐帮,靖哥,爹的脸面也丢得一乾二净。
那少女见黄蓉不理睬她,微微笑道∶「你刚来,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你得罪我,没有好处的。」顿了一顿又道∶「快点吃吧,吃完了还要给你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