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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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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不明的话语,蒋子裕便心如刀绞,心忍不住泣血。

    徐可心并不是关键,他们的关系一直存在着问题,徐可心的事情只是让这场矛盾提早爆发,可即使这样,她也是不可原谅的,微微眯着黑沉沉的眸子,蒋子裕敛下眸光那一闪而过的寒意。

    他既然可以捧红她,他当然也可以再次让她跌落云端,他要让那些曾经和他好过,现在还在暗处打他主意,不自量力的女人看看,这就是恃宠而骄,犯傻的女人下场!

    但是他主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让他的苏子能够真正的明白他的心意!

    白云舟闻言,双眸顿时一冷,抿着唇瓣,唇锋绷紧,他就知道那个女人是祸水,她这才回来多久啊,就把子裕迷得这般神魂颠倒,他何时见过这样疯狂失落的子裕?

    子裕现在这颓废模样像极了当年无尘,想到这,他心中微微一寒,不行,他绝对不能让子裕也像当年的无尘一样,垂着眸子,掩下眸中狠戾。

    包间内,一行三人,心思迥异,莫睿风娇媚的眉微挑着,望着子裕停下喝酒,他心这才稍稍平和,可随即精致的眉便蹙起,她是冉苏表姐,如果他去找她是不是可以帮到子裕?

    咳咳,其实莫睿风这一刻是极为不想承认,他其实是为了想要见上陆安雅一面,这才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夜越发黑沉,辽阔的天际上闪烁着明亮的星辰,yīn冷的细雨隐忍还在继续飘落,与此同时,幸福公寓。

    这是一间完全不同于奢华富贵别墅一样豪华的房子,不大不小的客厅,客厅左边的那面洁白的墙上,画着一幅天堂的阶梯,墙画过来,是一套简单的米色柔软沙发,沙发过来则是一张玻璃茶几,茶几的左边是一个小小的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枝不知名的浅蓝色小花,花应该是刚换上没多久吧,正是开得盎然的时候。

    客厅简单整洁,可卧室却凌乱如战场。

    只见,挂在雪白墙壁上的相框全部打破在地上,地上全是玻璃碎片带着零碎的照片,那一张张照片上明媚的人儿被撕碎静悄悄躺在地上,显然是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摧毁。

    顾无尘靠着一旁墙壁坐在光滑的地板上,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卧室内氤氲生辉,窗外寒雨依旧默默下着,窗户紧闭着。

    室内空气有些窒息,可顾无尘却仿若未觉,一个人静静坐在地上,口中不断吞吐着烟雾,烟雾缭绕,波光袅袅。

    僵硬的身躯微微一动,他寂寥幽痛的视线扫像一旁刚刚被他碎毁的照片,薄唇微微扯动,可满嘴都是苦涩,这颗破碎的心脏,想再碎,可似乎已经碎的完整,已然没有在碎的空间了。

    “哈哈……哈哈……”!急烈吞吐着口中袅袅烟雾,顾无尘抑制不住的张口大笑,可是笑着笑着,他的声音却突然变小,嗓音低沉压抑沙哑,絮絮断断几声之后。

    他便微扬着脑袋,任由冰凉的眼泪划过他刚毅俊朗的脸庞,一点点像下滑落,紧紧阖上满目苍凉的鹰眸,心中窒息的难受。

    记忆中那个纤尘不染,美得似九天仙子一般的小人儿静静坐在木槿花开的树下荡着秋天,那时她是那般美好纯洁。

    她瞪大一双清澈见底的水眸,疑惑望着他,精致如画的眉宇微微皱起,即便那么小,才五岁的孩子就生的那般绝色。

    从第一眼看见时,他便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精致如仙的女孩,从小他就心中暗暗发誓他要给她幸福,订婚仪式上,她眸含柔情,对他述说着今生誓言。

    可仅仅半年没到,她就消失了,消失的那般彻底狠绝。

    然后又是毫无征兆的回来了,她依旧美丽动人,依旧高贵素雅,可却依靠在别的男人怀中巧笑嫣然,他甚至不在乎她当年对小慈的伤害,不在乎她这八年来到底又有过多少男人。

    甚至都愿意不要子嗣,只要她点头愿意,他立马带着她移民国外,去世之后,将名下产业移给那个孩子继承。

    可是她呢?明明就是她做错了事情,可她仍旧死性不改,满脸固执,问着他到底有没有信任过她?

    他怎么去信?该拿什么去信?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真像摆在他眼前,深深刺痛了他的眼,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会想起小慈赤裸着身躯躺在那冰凉的木板床上,不停哭喊着,但却被她找来的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粗鲁qiangjian着!

    她走了,她不了了之,潇洒走了之后,他必须要为她做下的罪刑来赎罪,小慈是何其无辜啊,一个才十九的姑娘却遭遇自己姐姐那样的对待,心中有太多的不忍,他在心中无时无刻不命令着自己,要对那个叫冉慈的女人好。

    可也仅限是对她好,照顾她,他不知道怎么的,被别人看在眼里却成了他们俩成了一对,有些无力,他也不愿解释,心中还有一个想法便是,她知道了会不会怒气冲冲的回来找他?当面质问他,不是说好了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人嘛?

    可是,他等了八年,等了整整八年,两千九百多个日夜,他无时无刻不在等着她来找她,可是没有,依然没有她的影子!

    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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