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授予了“恶毒的夏娃”的称呼。其中,遭到毒手的还有她的大儿子齐川。
看着齐川放下电话,朱蒙蒙才屁颠屁颠走过去,将咖啡放在了书桌上,站在他身后如小狗般巴结的给他揉着肩膀:“大叔,你刚才和谁通电话呢?”她这是明知故问。
齐川见她突然对自己格外殷勤,本是清冷的嘴角,微微的勾出一丝淡笑,一手按住她揉着自己肩膀的小手,道:“小蒙,有话就直说。”
朱蒙蒙被他一语识破,撇了撇嘴,弯腰勾住齐川的脖子,叹道:“再每天三顿的喝你妈妈炖的**汤,我觉得肚子里的宝宝都快变成小黄鼠狼了。”
“我妈在家从不做饭,你这是特权。”齐川侧身将她拉进怀里,安抚的摸了摸她的手。
朱蒙蒙知道齐川的妈妈对她很好,所以她也不好说什么,赖在齐川的怀里,就嘟囔道:“那你以后帮我喝一半。”
“恩。”齐川托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对于母亲大人那欠缺的厨艺,他还是挺能体谅小蒙的心情的。
说完这件事,朱蒙蒙才想起另外一件,她本来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齐川却先一步给她提了句:“小蒙,你愿意跟着我回英国吗?”
“……”朱蒙蒙低头看着灯光下他深邃的眼眸,漆黑的,没有一点杂质,让她有种也别严肃的错觉,从阿尔公爵来H市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齐川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着,死都不会放手。”虽然她是很舍不得家人,但是,不是古语有云:嫁**随**嫁狗随狗吗?她嫁了大叔就随大叔,不能食言了。
齐川揽着她,两人之间隔了个大肚子,里面住的是他们的结晶,有什么事是比两人吵完架还能抱在一起更幸福的?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朱蒙蒙将头靠在他肩上,说道。
他抬手顺了顺她肩上的发梢,说:“你说了算。”
朱蒙蒙见齐川都没问她就答应了,疑惑道:“又被你猜到了?”
齐川笑了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其实,我早就和你爷爷商量过了,我知道你很在乎他们的意见,当然我也想从岳父手中接过我的新娘子。”
听着齐川的话,朱蒙蒙只觉鼻头一阵酸涩,勾住他的脖子,还装着一脸不爽道:“你每次都看穿我,不腻吗?我真有这么简单好懂?”
“是啊。”他侧头在她耳边轻语道:“简单的就像只小猪。”
她鼓着腮帮子转头与他对视,佯装生气道:“我才没猪那么笨……”话还没说完,齐川就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倒是认为猪好养活。小蒙,简单是福,要惜福。”
朱蒙蒙瞬间又被他给调戏了,所谓小猪大战狼外婆,也不过如此。两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她现在才发现,齐川是一抓到机会了就会占她便宜的小心眼。之前,齐小宝就警告过她,齐川的肚子里撑不了船,因为早被他的腹黑塞满了!
至于齐川的性格究竟是随了他们家的谁,朱蒙蒙已经不想追究了,因为她知道,他们家个个都是成了精的妖怪,连看似最单纯的齐小宝也不例外。
几天后,朱蒙蒙去医院妇检,顺道去看爷爷。手术后,爷爷的精神恢复的很快,朱蒙蒙觉得他出院都没问题。朱建业也想出院回家,住在医院里可把他闷坏了。就当爷孙两同时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正一本正经削着苹果的齐川时,他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出院还早了,伤口都没完全愈合,还想着到外面溜达,想得真挺美。”
自从上次齐川和朱建业单独谈话后,朱蒙蒙觉得他是越来越没礼貌了。而且,现在又形成了一项习惯技能,就是来医院必削两颗苹果,一颗给朱建业吃,一颗给她吃。理由很简单,多吃水果有益身心健康。何况,来看望朱建业的人太多,一堆堆的水果篮子,不吃实在是浪费。所以,齐川直接用他们祖孙两来消耗粮食了。
齐川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块,用干净的小盘子装好,直接放在了朱建业床上的小桌上,说:“你两把这个吃了。”
祖孙两一脸苦相,这和每天喝曲云清的**汤有什么区别?对了,朱建业也是被曲云清特殊对待的一员,曲云清亲切的喊他为“亲家大伯”。
就在祖孙两想着法子避开这每日一餐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病房的门是开着的,他们回头看去时,只见着一只超大的花篮走了进来。
朱蒙蒙一惊,就捂着脸大声道:“哇靠,花篮子会走路!”
她这一声没头没脑的惊呼,让朱建业觉得颇为没面子,齐川似乎已经习惯了,摸了摸她的头:“花篮子不会走路,是它后面的人会走路。”
呃,朱建业的老脸抽了抽,这还真以为是教幼儿园大班学生了?
送货员将花篮放在一处,就将一个签字条递给了病房里那看起来最有具威信的人。没错,不二人选就是齐川。
齐川接过单子,看了眼,眼里的神色闪动了一下,随即就在纸上签了大名,递给送货员,说:“下次这位客人再订牡丹花,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