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表示珍珍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我,而我本来准备看珍珍的情况才决定以後对策的想法暂时无法实现。但慢慢地,那绷得紧紧的被子松下来了,珍珍那梨花带雨的脸终於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公子,我……”
这时候我灌注了内力正在听屋外动静的耳朵捕捉到轻微的风声,然後有一阵轻微的悠长呼吸声出现在屋子的外面,不用说,就算不是欧阳克本人,也是他的大管家级的高手来替他偷听我们的动静,但他们应该不会想到我的听觉是那麽敏锐,可以觉察到外面的动静。
於是,我半坐在床边,身体却俯下去遮住外面看珍珍的视线,抚摸著珍珍的脸说:“好珍珍,等我等了好久了吧。”然後轻声说:“小心,外面有人。”
聪明的珍珍明白了我的意思,止住抽泣之声,勉强换上高兴的声调说:“公子,你回来了,我等你等到心都痛了。”
我轻声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你不用担心,”再说:“有没有洗得干干净净等著我?”
珍珍的脸上露出惊骇、尴尬的神情,双眼流出泪来,却保持著兴奋的语调说:“珍珍每天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等公子你的了,今天又怎麽会例外呢。”
我低头吻了她一下说:“珍珍你永远都那麽好,我爱死你了。”轻声说,“我喜欢的就是你,只要你还喜欢我就好了。”
珍珍听了我的话,表情轻松了很多,两条白嫩的手臂伸出被窝来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感激地说:“公子,我会一辈子都爱著你的。”
窗外的人轻轻哼了一声,看来是欧阳克本人无疑,只有他才会有这种不屑的冷哼。看来他对自己的高压手段还相信得过,珍珍也没有将事情说出来,我们之间的爱恋只会使他手上的筹码更多,便离开不需要再逗留了。
我再三确认他离开後,才舒了口气说:“好了,他走了。”然後才脱下鞋子,拉上床廉,上床查看珍珍的情况。
珍珍已经是泪流满脸了,被子也在我的坚持下被我拉开了,熟悉的雪白女体重现眼前,身体上的伤痕倒不是怎麽明显,看来主要是心理上的要素,所以估计需要我的安慰加上具体的行动才行,更加要用不同於欧阳克所用的招数才能不触动珍珍的伤痛。因此一时之间我对著珍珍也不知道应该怎麽样,只有轻轻地爱抚著她。
就在这个最需要我的时刻,珍珍却无法享受到我平时给她的快乐,不由在我怀里哀伤地问:“公子,你不疼爱珍珍了吗?”
我无法可想了,只好将就使用田伯光的手法,希望不要重复,但似乎还是不能已经被更高超技术宠坏了的珍珍。这使我很头疼,便在边应付她的同时边想还有什麽手段欧阳克会没有试过的,但根据欧阳克的性格和他教的招数应该超过了我的认知水平,所以应该没有什麽特别的招数了。
我终於对珍珍说了我的想法,珍珍一句话就替我解除了疑惑:“公子你想得太多了,你就是你,跟那个恶贼根本不同,你只需要全心全意令我快乐就行了。”
是啊,我就是我,珍珍喜欢的也只有我一个,和爱人在一起的感觉是和别人特别是逼迫她的人是完全不同的,我怎麽忘记了呢?
於是我全身心投入,将珍珍心头的yīn影赶了出去,使双方的心情重新回到事件发生以前。
事後,我向珍珍保证不再轻易给机会欧阳克前来,然後给了将一柄飞刀,让她当短刀作防身用,以防欧阳克以外的其他人前来。
时间过得飞快,我来到白驼山已经快50天了,又找机会上了珍珍一次的欧阳克有事需要离开白驼山了,我也想起要找段誉的事情来,也就告辞准备离开。我回去和珍珍一说这事,珍珍不由伤感起来,她也知道我没有办法在现阶段将她带离虎口,也知道不应该一直将我拖在这里,只能按捺下悲伤和我作最後一次以示告别。
这一夜珍珍似乎特别疯狂,拼命地和我作爱,象是要将所有的力量全花光才能令我永远都记得她一般,我又怎麽能令她失望,当然是全力以赴使她满足,最後我们俩才因为精力全都消耗完了,才筋疲力尽地睡去了。
正在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我忽然看到珍珍坐了起来,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对著床头的铜镜整理好仪容,然後到床前细细看了我一回,神色极其哀怨,小嘴动了几动,似乎在对我说著什麽,我却听不到她在说什麽。
然後她就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桌子前,呆呆地望著我,好一阵後流下泪来,从怀里掏出了我送她的那把短刀,嘴里轻轻说了句话。就在这时候我居然听到了她是在说:“公子,来生再见了。”然後看到她将短刀往心窝里一刺,我大惊之下大叫“不要!”,然後醒了过来。
我吐出一口气,心想:幸亏是个梦,但如此真实的梦也使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左手往里床一摸,竟然发觉触手处只有被子却没有人,心头不由一震,连忙向桌子处看过去。
啊,原来刚才并不是做梦,而是已经发生了的真实的事情,珍珍穿著整齐地倒在桌子上面,心窝处插著那把短刀,我连忙飞身前去查看。可是当我去近一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