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嗯”字,我的唇便被他吃住,任他攻城略地,我一溃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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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手指是点燃燎原的星火,或是揉,或是捏,花样百出,力度掌握得令人神魂尽失,粉碎人的灵魂和理智,只愿沉沦、沉沦、沉沦……
我娇声喘喘,手指痉挛地揪住哥哥的头发,“哥……哥哥……”
“嗯?”哥哥没怎么搭理我,上下忙活个不停。
“别这样了,好不好?”我哀哀地求他,感觉热得难受,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痒意,和以往大大的不同,而到底是哪里的不同,具体的,我表述不出来,只感觉有什么要泄了,要决堤了,要失守了,隐隐地害怕。
哥哥松开,放过那可怜的嫩肉儿,他呼吸沉重,神色尽是迷醉,声音却很沉稳,“小傻子,哥哥在给你按摩呢。”
“按摩?”我轻扭难耐。
“是啊,按摩,让不让哥哥给你弄弄舒服的?我最近学到新手法了哦。”哥哥吮了一口我的耳垂,然后说。
瞬间,我有轻微的迷乱,为了他的举动,也为了他磁性的声音。
“想不想?就试一试哦。”那声音在我耳朵边诱惑,如地狱诱人堕落的恶魔米菲斯特的轻喃,敲响乱心的蛊钟,荡漾在人最柔软、最无抵抗力的欲想之渊。
“嗯,只是试一试。”不止是根根手指痉挛,连同脚趾也在颤抖蜷缩。
“放心,就是试一试。”声音缭绕的尾处,手指下行,然后,解说:“新学的穴位,会yīn穴,功效很多——”
话音拉长的尽头,是猛然地一个指压。
瞬间,刺激!
“啊——”
从此,完全失守,再无险可凭。
强势的手指裹挟着灵魂和躯体,抵死纠缠在海的中央,沉沉浮浮,浮浮沉沉,永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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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白,睁开眼,身下隐隐疼着,思维有好一阵子空白,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步,幸福和甜蜜微乎其微,更多的感觉是茫然,茫然不知后路如何。
下意识,我侧头看向枕旁,空的;抬眼搜寻房内,没有人;竖耳细听,外面也没有动静,周遭静悄悄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我一个人。
多少还是抱着点不死心的想法,我胡乱套了衣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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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洗漱间、客厅,一一找遍,竟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我内心的失落感无比的强烈……
忽然,卧室内传出舒缓的手机音乐,不用看号码,只听这个特设的铃声,我就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
刚才还是茫然失落的心情,这会即刻“咚咚”地乱跳了起来,我意识到大事不妙。
昨天晚上忘记打电话给周晓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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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奔回到卧室,我拿住铃声音乐不断的手机,深呼吸三次,才按通话键。
“妈妈。”空闲的手拧着被子,我努力压制狂跳的心。
电话那端传来妈妈温婉柔和的声音,“薇薇,昨晚晓萌打电话告诉我,你到她家玩去了,你现在回宿舍了吗,什么时候回家吃午饭?我做了你爱吃的炸丸子和佛手瓜苗。”
一面是昨夜经历的境况,醒来后面对哥哥逃走的事实;另一面,妈妈打电话过来,说是准备了好吃的饭菜,对比之下,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薇薇……”
“妈妈,我在宿舍收东西,一会就回家。”我连忙回答。
“薇薇,晓萌在你身边吗?”妈妈问。
我顺嘴答,“不在,她在自己家,我刚到的宿舍。”
这句话说完,电话像蓦然断掉一般,没声了,假如不是电话里没有例常的忙音,我还真以为是电话挂了。
突然有点不安,我叫了两声,“妈妈,怎么了?”
电话里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气,接着是妈妈轻轻迟缓的语气,“薇薇,晓萌在我们家的客厅里。”
胆颤,心惊……
“妈妈。”我唤了一声,话就说不下去了,如一根鱼刺卡住了喉咙,失去正常的言语功能,只剩下噎的感觉。
“有什么话回家说,我在你的房间等你。”妈妈说完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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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倒下,将手机扔在床头,心情郁结得不知如何是好,而且那种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再在提醒我不愿去正视的事情。
睁眼,呆呆盯住天花板,没个头绪,空荡荡的……
“叮叮咚,叮叮咚……”,手机音乐再度响起。
摸到电话一看,号码很陌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喂,您好。”我按下通话键说道。
“是薇薇吗?”电话里的女声相当好听,但却使我的心“怦”地重重一跳,生出心虚。
“嗯,是的,是姐姐吗?”心虚,声音也虚。
“你现在能起床开门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