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为,显得我是多么的可笑。
猛地,我回想起他说我中暑晕倒前,他对我做了什么好事,他的口舌是如何像刀剑一般地砍杀我,再看看他现在的喷笑和揶揄,我心里难过得要死。
我有那么贱,硬凑上去让他怎么样吗?
半句不多说,坐在他的胯\间,我解他的裤子皮带。
“你……你要做什么……”,瘟男人略微紧张地护住皮带。
护什么护,有什么好护的?
真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吗?
“哼!”我不多话,拍开他的手,他触及我怒目的眼神,变乖变老实,双手放到脑后,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腰胯还顺势挺了一下。
当我扒开松垮垮的裤头,半扯下那松掉的裤子,狂野的孽畜弹跳而出时,他醉着眼,吭哧吭哧地笑,我冷哼着,一手扇了上去,只扇得孽畜脑歪身斜,动摇西晃,弱不胜力。
立马,上面的主人呲牙咧嘴护住孽畜,“薇,你要做什么?爱惜它,以后才能好好生煎你,乖。”
我怒气勃发,冷笑,“你不是说已经忘记我三年了吗,三年间,你还跑回国是什么事?”
“薇……”,他估计没料到我这么和他算账,他眼瞪大大看着我。
我继续冷笑自嘲,“你说得对,我不是关家的好媳妇,更不是标准的好媳妇,我贱死了,被大哥拿个手指勾了几下,就求他来煎我,现在,更是坐在大哥身上,扇……”说到这里,心中闷得不行,禁不住,我猛然一声哽咽,“……扇他……的翘翘玩……”
“薇。”他叫着我的名字,立刻,撑手坐了起来,抱住我,语气慌慌,“别哭别哭,我那会和你闹着玩的,说笑的,你当什么真?你避了我五天,想碰又碰不得你,想说话,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急啊,就想气你和我多说几句话,气得你来骂我,我就满足了。薇,别哭……嘘……你一哭,我就受不了……乖……”
他一面解释,一面哄我,不断吻我、安抚我,“我每年只回来一次,就是今天这个日子,和爸爸一道来这里祭拜,然后,我即刻坐返程飞机回去。我不敢多停留,我怕见了你,我会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果断点,抢走你,我还怕打乱你的生活。诶,天意,还是天意让我回来。薇,别哭,你是最好的女孩子,是我不好,招你、惹你,迁怒你。”
“你还拿话挤兑我。”其实,我最受不了的是这个,他一揶揄我,我就觉得自己很不堪似的,舔着脸上去让他作弄。
他赶忙抱紧我,“逗你玩的,我一高兴就想和你开玩笑。”
瘟男人搂住我,又是说又是亲的,我的郁气散了大半,尤其是他说到最后,还吻住我的唇儿,香香甜甜的,像吃到肚子里的冰激凌,可口极了。
“薇……别气我……”,他吻着我,喃喃说。
“嗯……不气……”,我摸着他的头发,回吻他,“谁让你……把我弄到一半……又丢下……我……不管……”
唉,我生气大半原因是因为这个吧。
我被他吻得酥\软,半瘫在他怀中,不期然,竟听见这不要脸的瘟男人老神在在说:“薇,虽然那个东西有点肿,想骑着小马驹撒蹄子跑,但是呢,今天我真的累了,很累,有心无力。薇,改天霸王龙骑小马驹,好不好?”
这死男人……
太可恶了……刚原谅他,他就这副嘴脸……
双手一推,将他重新按回草地上,双掌压住他的手臂,倾身俯视他,眼对眼,我傲气十足地说:“第一,我是个处\女;第二,处\女的第一次不应该交代在野外的墓地里;第三,是小马驹想骑霸王龙,你分清从属关系,你不许动,你要是动了,咱俩没以后。”
我一说完,瘟男人一咧嘴马上想笑,又勉强忍住了,他的面上有一种忍得古怪的笑意,“前面两点,我听懂了,而且没有异议,后面的一点,我完全没有听懂,请小马驹给霸王龙解答。”
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在他喉头滚动的注视下,我用牙齿咬住中指的手套,左手慢慢褪了出去,接着,身子微倾,姿态一变,改成半躺在他怀里,穿着黑鱼眼袜的修长左腿搭在他的腿上,膝盖若有若无蹭到了胯\间的重点部位。
“薇,别玩,让我躺一会,休息一下,就去周晓萌那边,好吗?”瘟男人声音颤抖,拒绝我,可我注意到,他根本没有做出相同的动作阻止我。
单手支颐,将卷发撩到耳后,我垂眸轻笑,“大哥,你不是累吗?总是你帮我解乏,这回换我帮你,好不好?”
“你想怎么做?”瘟男人紧紧盯住我。
“你别动就好了。”我注视他笑,青葱玉指从他的腹部向下推,说话的速度和我推动的速度一样缓慢,“哥,如果不是你那么会弄我,估计我一百年都不会去翻阅一些东西呢。”
薄茧的手指探向我的红唇,不住摩挲,他神色迷痴,“翻阅什么?薇,手好嫩,戴上手套,别让我弄伤了你的皮肤。”
我不理会他的好心,我今天就想在他身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