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他面前显得幼稚可笑,我暗自懊恼,但是无法阻止自己因为他的接近而产生的紧张无措。
关晏微微一笑,并不答我的话,他径自牵了我的手,往厨房窗户前走。
“你看,他走了。”关晏的一根手指点着窗户。
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我看见一辆黑色的车正驶出家宅大门。
无疑,那车上坐的人是说着去打高尔夫的关皓。
可是,这与大伯把厨房门锁了有什么关系?
暗示自己放松,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免得结巴,让他看笑话,“他走了就走了,你锁门做什么?”
关晏恍然地“哦”了一声,一副被我提醒才发现的神情,说:“我进来的时候,他还没有走,顺手锁的门。”
他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只有背着人做什么坏事的人,才会去锁门;一个人堂堂正正,心无歪念,是不需要锁门的,更别提锁的还是一扇厨房门。
他那种神情说着“顺手锁门”,我这么紧张结巴的反应,相形之下,倒显得我心中有鬼。
是非颠倒。
这个瘟男人!
胸中忿忿,我甩开他的手,往洗碗池走,“脸,我会自己洗,大哥你不是有事吗,还不出门?”
瘟男人好不识趣,我走到哪里,他就跟我到哪里,挨着我身边,说着尽是诱惑我的话,“不要我帮你洗脸,那我帮你洗碗吧,暂住你家,什么事都不做,总是不太好。洗完碗,也许,我可以顺便帮你按摩一下面部。你忘记了?那可是很舒服的哦。”
按摩脸?
诱惑确实好大。
昨晚确实睡眠质量不太好呢,今早眼皮子有点淡黑,用化妆遮住黑眼圈,不如按摩的效果好。呃,也许、或者、大概,让他帮我按摩按摩也不错,自然精神的面部比化妆营造的假象强一百倍呢。
我不怀疑瘟男人做家务事的能力,关家三兄弟,他是老大,姜阿姨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有事就爱使唤他做。
唔,可以这样形容三兄弟的成长史,关皓是从小打到大,瘟男人是从小做家务事到大,小逸哥哥是从小洗衣洗床单到大。
于是,指向池边一角,我说:“洗洁精在那里,你先洗着碗,我去楼上拿洁面乳下来,洗完脸,再按摩。”
瘟男人塞住洗碗池的下水道,一面开水龙头,一面倒洗洁精,皱眉说道:“你快点,我时间也不多,等会要出门。”
“我马上就来,你等着我,我不会耽误你时间的。”
生怕耽误瘟男人的时间,要是我慢了点,他出门了怎么办?因此,我匆匆跑上楼,去卧室拿了洁面乳,又快速地跑下楼。
喘着气,捏着洁面乳,我快步进了厨房,“大哥,我拿洁面乳来了。”
他洗着小锅,漫不经心地瞟我一眼,“怎么跑那么喘?”
“我怕耽误你时间。”
说完,我就见他笑了,没有笑声,但是面部表情非常愉悦的那种笑容,“薇,你真的好可爱。”
他这种表情,用这种口气叫我的名字,仿佛我和他无比亲密似的,让人感觉好羞,再联想前次他这么说我是在试衣间,我就更羞了。
我讷讷地说:“大哥,你是关皓的大哥,我是关皓的妻子,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和我说话?感觉很怪。”
他将小锅用清水淋一遍,放到一边,拔起塞子,水声哗哗流出时,他反问我,“哪里怪?”
哪里都怪……
我还想着他给我按摩呢,再说,昨晚浴缸里我幻想他如何如何对付我,我实在拿不出硬口气和他说话,我软声解释,“太亲密了,有点那个……”
“那个?”他一边洗手,一边问我。
“那个,就是那个。”我表达不出确切的意思,只好说得扭捏且含糊。
他擦干净手,走近我,眼神很温和,很无害,“我们是不是亲人?”
“是啊。”我点头。
“亲人叫亲密点,增进感情。”他说得头头是道。
他站得离我这样近,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能够诱使我迷糊眩晕的气息,不期然,脑子里出现昨晚幻想的场面,浴缸之中,健美有力的他,跪在我大开的两腿之间,抬起我纤美玉足,赏我那朵在水中缓缓盛开的幽花,我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全身发软,体内透明的水随之溢出,混入了浴水中……
幻想催动了气息的蛊惑,我不禁朝前挪了一小步,想多闻一点。
也许,他真的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我闻到他的气息,整个人迷糊得都不对劲了,比如说,我明明知道他的说法很站不住脚,是狡辩,但我还是很蠢地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
我被很蠢的意念所支配,点头说:“嗯,那倒是的。”
霎时,他揽住我的腰,俊逸无双的面容笑得十二万分的魅惑,我的心怦怦乱跳成一团,只觉得他的声音是从天外传来的。
那低磁声娓娓动听,仿佛能把人催眠,“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