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被方子齐给吃得死死的,没有一点招架的能力。
为什么说她没有一点招架的能力捏?
只要看她此刻非常不上进地给方子齐捶腿就晓得了,明明是方子齐的不好,怎么这世界的事情就颠倒了过来呢?毕竟,方子齐的图只是搞笑,许童童的图就是有点不道德了。
鉴于两人脑水平不处于同意水平线,这种辨别是非的问题,也就可以省略了,现在,许童童只晓得,如果不能讨得方子齐的高兴,她这辈子就完蛋了,即便她不完蛋,她母上大人也会让她玩儿蛋。
再说了,她欠了方子齐一屁股债,末了还多手发微博,这不是自找的苦吃吗?
怎么样平息方大董事长的怒火,才是第一要务的事情。
方子齐见许童童挺上道,又是捶腿,又是谄媚,他面上那朵白莲花盛开得越来越庞大,如果是方子齐的老妈老姐在场,就晓得这小子快不行了,他满意地快要飞升了。
方子齐斜眉斜眼地问许童童,“有心悔改?”
许童童尽管宅女,但是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有的,看方大董事长的模样,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当即她是点头如捣蒜,说:“当然!”
方子齐内心有一只嚣张的小人儿在叉腰大笑,他快爽翻了。
不讳言地说,他这个人是最讨厌和他旗鼓相当的女强人了,都没有半点智商上的优越感,反而需要绞尽脑汁和对方唧唧歪歪,真是,烦不烦啊?!
他绞尽脑汁地工作,下了班就想放松一下,这可好,下了班,家里还有战斗在等着他。
那种生活,谁受得了啊?反正他是受不了,他是真受不了那种女强人。
能够有这种体悟,实在是方子齐摸爬滚打,经历过3个女强人,让他活生生、屁滚尿流体验出来的。
许童童,他观察很久了,不会太笨,也不会太聪敏,而且,每当他“蹂躏”她的时候,他切切实实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这是在其他历任交往过的女人身上从未体验过的,再加上昨晚和今早的房事活动,绝对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啊。
好了,就她了,没有别人了。
当然,他死也不会承认,多次恋情的夭折,与他的睡癖有直接关系。
作为一个成功的精英人士,怎么可以因为睡癖自卑呢?Hold住!
所以,出了问题,那都是别人的错,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许童童眼巴巴地等着方子齐的处理善后意见,只要他开金口,不发布她的照片到网上,她无论如何都会同意那所谓的条件,这正是虱子多了不痒,都欠债百万,不差这点了。
她既然那么上到,对于未来的命运也有所觉悟的话,那他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方子齐给许童童列了三点,第一点,她要同意他给她取的小名——许小菜,作为馈赠,她可以叫他师父;第二点,鉴于昨晚她的表现尚佳,他觉得俩人有必要保持这样的关系一段时间;第三点,她必须对她的行为负责,悔过不能通过口头表达,要有实际行动,他目前正缺少一个帮忙操持家务的女人,所以,许童童应该和他24小时保持相应距离,这样嘛,理所当然是住到他家会比较好喽。
许童童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前面的一两点可以点头通过,叫个小名和XXOO咩,很不错的说,可是,那个操持家务的话,有待商榷啊。
她现在是和父母住的,如果她要搬到师父家去住的话,势必要通过父母这一关,理由是神马?很难开口诶,如果被老母知道,她三十岁不嫁人,反而搬到一个男人家去住,没名没分地,以母上大人的定势思维,那肯定不是啥好事。
另外,师父的这一要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听就怎么像是发出了同居的邀请函,不过,鉴于不能自作多情的原则,这句话她是打死也不会问出来的。
问题的关键就是怎么和父母说?一想到母上大人的脸,许童童的脸就要变成青菜的颜色,青白交织嘛。
许童童在想着怎么和家里人说的问题,这边方大董事长可是不爽了,许童童那小样,看着就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
以他的智慧,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他不需要自己动嘴,找个两人都熟悉的人来说一说就是了。目前,这个两人都熟悉的人选,除了表弟白骨相公之外,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方大董事长王八气全开,外挂十足,他不理会窝在沙发里痛苦不休的许童童了,他非常干脆地走到阳台,悄声打了一个电话,将白骨相公从餐厅召唤过来。
不到三分钟,房间的门铃响了。
方大董事长开了门,白骨相公擦着汗,苦哈哈地看着他,“表哥,我来了。”
方子齐的表情很淡,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仿佛他叫他过来,是处理一下垃圾而已,但是,身为方子齐多年的特助,兼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表兄弟来说,白骨相公是太清楚方子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方子齐越是表现得没事,那就越是有事,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