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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嫁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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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赎罪行为得到董事长大人的点头认可为止。

    由此,许童童的三亚之行,在启程之前,踏上了小女仆赎罪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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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忧内患,兔年的年三十过得好惨淡,连许妈筒子煮她爱吃的黄焖辣子**,她都提不起精神,只吃了五块胸脯肉、两个**翅膀、一个**大腿,外加两碗饭。

    不说年三十吧,年初一、初二、初三的晚上,许童童都是在翻来覆去的郁闷之中度过的,只要一沾枕头睡觉,她脑子里奔腾的都是那场豪华的姐弟JQ大战,当然,战斗的双方主角直接被她替换成了她与三藏法师。

    好想被三藏法师戳来刺去,摆来弄去,前来后去,唧咕唧咕,冒水水的说……

    忧桑啊……

    过完年,她离开生日还早,但是不可否认,她已经完全迈入了三十而立的门槛。

    尴尬郁闷的三十而立的开始,二十郎当岁的无忌青春直接被狗吃掉,没有属于自己的大事业,是个不得志的小作者;没有大把大把的人民币,是个节衣缩食的小屁民;没有属于自己的男人,是个大龄无男剩女,没有男人,自然也没有娃,跟着父母过生活,419的萌芽扼杀在摇篮里。

    悲催的三十而立的开始,是在闲置肉肉的情况下度过的。

    抑郁的三十而立的开始,春节初四出游海南三亚,做了方董事长大人的小女仆,脱离了许妈筒子的监管,本应感觉潇洒又奔放,海滩、酒吧、男人,419的温床都具备,缓解一下久旱无雨的灾情,可是,她却是那么的内牛。

    陪同董事长大人坐飞机头等舱,感觉好热,她想脱羽绒服,谁料,刚脱了一半,露出支撑薄毛衣的一双高隆美胸,董事长大人发话了,命令她不准脱羽绒服,把衣服规规矩矩穿好。

    人在屋檐做女仆,不得不低头。

    许童童咬咬牙,重新穿上衣服,下了飞机汗流得比热狗好不了多少。

    掀桌,难道,小女仆不应该是穿着少少的一件围裙,扭着臀,低着胸,伺候董事长大人的一切起居事宜的吗?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熊样子?不许脱羽绒服、拿两人份的行李,还要像苦力黄牛一般追赶前方的大部队。

    泪如尿崩,她愿意卖肉啊、卖肉啊、卖肉啊、卖肉……无限循环N次回声……

    反正,那肉闲着也是闲着……

    久了不吃会变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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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力许童童嘿咻嘿咻拖着行李走,要是这嘿咻是发生在房间的床\上,那该多美好哇。

    地点不同,时间不同,连发出的声音都不是那个味啊。

    许童童埋头奋力前奔,像奔出一个前程那么卖力,无奈,董事长大人的箱子没有轮子,并且大而重,许童童不敢把他的箱子叠在自个的箱子上,怕压断了拉杆。

    头一次见识到,原来男人出门带的东西,是可以比女人的重。

    “许助理,要不要我帮帮你?”突然,黄牛许的耳边传来天籁般的声音。

    黄牛许心喜猛个一抬头,待看清来人之后,那衷心的喜悦顿时化成了雾。

    她哪敢劳这位姐的大驾啊,假慈悲浪费在她身上,简直是浪费啊。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从那晚之后,上飞机到现在,樊小姐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已接近愤世嫉俗的程度,也不知哪儿招惹了樊小姐。

    许童童摇头,“谢谢樊小姐,我拖得动。”

    “哦,这样还拖得动啊?”樊丽华探究地拉着她轻便的小行李箱,绕着身背四大包、手拉三个大箱的许童童走了一圈,仿佛以许童童为圆心,画了一个圆周。

    许童童露出白牙笑,“嘿嘿,拖得动,我拖得动。”

    “既然拖得动,帮我也拿点东西吧,我怪累的。”樊丽华娇柔地吹了吹手。

    “呃……”

    来不及表态,也是不由分说,许童童拉动的大包上堆了一个小行李箱。

    停住脚步,无奈了,许童童认怂,“樊小姐,你这样放,我没办法走路了。”

    “怎么这么久?你怎么能让一大堆人等你一个人?”蓦然,许童童背后传来熟悉的平直清寡声。

    “董事长,樊小姐让我帮她拿行李,我拿不动了,对不起。”许童童首先放低姿态。

    “子齐,许助理说她拿这些绰绰有余,我才放的。”樊小姐牙尖嘴利,没把小助理许童童放在眼里,“谁晓得,我放上去了,她又说拿不动了,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两个女人目光灼灼,一同望向站如佛爷的方子齐,等着他给个裁决说法,仿佛只要他说一个字,对一方而言是天大的胜利,另一方就是屁滚尿流的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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