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害苦我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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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一队人马涌入包间的时候,许童童心中“咯噔”一蹦,一眼看到了方子齐和杨小乐,正在诧异他们怎么追到这里,突然见了杨小乐扑来,外加悲情的叫唤,许童童浑身寒毛直竖,顿时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许童童是来不及反应了,因为杨小乐一口一个尖利的“童童姐”,把许童童给喊懵了,令她禁不住在想,她们认识吗?
事后证明,杨小乐的头阵打得非常成功……
薛成瑞随后跟上,站到许童童面前,声音广播般震天响,“许小妞,你不厚道啊,和我兄弟谈恋爱,还脚踏一条船跑来相亲!你有没有良心你?我兄弟在你身上花多少钱了,给你买了多少衣服,买了多少项链首饰的,你要是有心,就一件一件给咱大老爷们数出来!”
薛成瑞说完,他背后的男男女女一条条数落许童童了,每条都是许童童如何忘恩负义,玩弄感情,花钱无数。
嗡嗡地数落声中,许童童脑袋清醒了,稍微一想,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是合着伙地来败坏姐的名誉,陷害姐呢!
“喂,你们不要胡说。”许童童驳斥众人莫须有的数落,“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许童童的反抗在薛成瑞一伙人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因为,重型火力机枪来了,不论是扫射,还是点射,招招致命。
方子齐从后面拍拍薛成瑞,薛成瑞马上退到一边,给方子齐让道。
眸色深深,毫无掩饰的伤心在流淌,方子齐一言不发凝视许童童,他的气场太过强大,瞬间,许童童有股子拍偶像剧的错觉,仿佛周围的所有人都是摆设,只有她对面的这个男人才是雄性生物,其他的全部绝种了。
那不断飘散着诱惑香味的男人,声音柔和,似清风拂耳,假如他话里的内容不是那么可恶,一定能把女人催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是这么说的,“我已经尽力对你最好了,把所有好的都捧到你的面前来,显然,你还是不满足。小乐告诉我,你来这里相亲,我开始还不相信,把她说了一通,现在,我真的不能不相信了,你真的是那样的女人。”
说着,他幽幽叹了一口气,激得人母性大发,“唉,就算你是那样的人,我也还是爱你。既然闯到这里,我就下了一个决定。”
他语调一转,变得有些激昂,“童童,你不要和猪头相亲了,你嫁给我吧,你嫁给我,我不计较今天的事情,我还保证对你好的。”
那男人眼里闪着多么真挚的光芒啊,可惜……
你妈了个噼啪的,老娘伤及无辜是有罪,但你不该这么报复我,好吧!
许童童上火,“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就是在厕……”
方子齐手快,揽住许童童的肩头,还顺势捂了她的嘴,他低头望着怀里的许童童,脸色难掩失望,“铁石心肠的女人,许童童,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纯洁的样子真让我难受》,还记得我给你读过的这首诗吗?”
“我记得,我记得。”突然,附近冒出一个兴奋的声音,原来是表哥大人。
表哥大人是湿歌爱好者,难得有人记得这么偏门的湿句,那想Show一Show的因子冒头了,他接着方子齐的话头yín\湿造句,“陌生人面前你总是低着头,偶尔天真得笑着还把手捂住口,玩一会儿寂寞再玩一会儿温柔你纯洁的样子真让我难受;好象每个过路的男人都正在把你引诱,你总说自己多么孤独永远喋喋不休,你做什么事情都有一些美丽的借口,哪怕感冒也不忘……”
四周太寂静了,不仅是当事人双方,就连围观群众也对发出湿声的表哥大人报以谴责的目光,湿性大发的表哥大人不得不自动消声了,重新缩回角落,当他的围观群众。
方子齐收回谴责目光,重新投在许童童身上,他的表情混合着失望与伤心,“算了,强求得不了幸福,祝你相亲成功,今晚打扰了。”
说完,方子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方子齐一走,其他人也跟着走。
薛成瑞走之前不忘给自家兄弟赞好,他回头说:“许小妞,你错过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然后,他揽住方子齐竖拇指说:“老弟,拿得起,放得下,纯爷们!”完了,薛成瑞牛气森森地对陈兴旺呲牙笑,状似同情地摇头,“这种女人,你也敢接手,哥佩服你的勇气!”
杨小乐走最后。
“哼!”鼻孔朝天,杨小乐甩头,小腰一扭,“砰”地一声,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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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被”的时代。
短短的几分钟,许童童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没法经历的事情:
被声讨——被背叛——被告白——被求婚——被失望——被分手,最后,被摔门。
这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一堆人马,来去都那么突然,却是犹如蝗虫过境般惨烈,相亲被搅黄,许童童人生黑暗,有何面目回家,面见太后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