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判断,要出手也轮不到肖庭诚来动手,虽然也知道他好心,再好心任疏狂也不接受这种方式,看来需要找个时间把肖庭诚拉到张哥那里去一趟。
邹盼舒只觉得任疏狂的眼中明明灭灭,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里不知道转过多少心思,开口想劝解,想了想还是避开这个风头比较好,他想起任疏狂忘记说自己提前出院的事情,可不想撞到枪口上去,只好在心底为肖庭诚祈祷了。
任疏狂终于如愿以偿在浴缸里潇洒了一回,不过顾及着彼此的身体,也只是浅尝即止,两人只疏解了一回欲望就及时收了性子。
等两人意犹未尽从浴室里出来,邹盼舒的脸蛋已经恢复了些许润泽,不过红肿的双眼就没那么容易消退了。
帮着邹盼舒的小腹处涂上膏药,轻轻再推开药性,任疏狂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应该不是小事,可偏偏从下午见了邹盼舒后,前后谈及了太多,倒弄得他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往日,他的性格定然是起身去倒一杯酒边喝边思索,非要弄清楚不可,不过今天两人关系才觉得更亲密更坦诚,自然也不愿意再去独自斟酌,只好作罢。
当晚,任疏狂就把一切外部通讯都中断了,就留了一部私人电话,万一真有什么事情肖庭诚应该会通知他,想着两人好好单独过两天。
这一觉睡到了自然醒,醒来后邹盼舒磨磨蹭蹭不愿起床,一会儿看看天花板地吊顶,一会儿转头看看任疏狂,总觉得还有点像在做梦。
但真实的体温环绕着,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还霸占在自己腰间,任疏狂的嘴角也是微微上翘,□在被子外的机理还是那样性感光泽,每一寸都充满了爆发力,这样平日里冷酷的人昨天真的大变身了,实在令人有点惊叹,更觉得心里像涂了蜜一样甜美。
就连他的五官,此刻看着也是柔和了线条的温情,不过脑中突然想到自己昨天真是丢人,一个大男人每每一遇到任疏狂的事情就总是丢了分寸,也不知道他是否嫌弃自己这样有点懦弱的性格。
“想什么,这么出神。”任疏狂睁开双眼,眼角微微弯着,深邃的目光里倒影着脸色有点涨红的邹盼舒。
“原来你醒着,是不是以前我看你的时候你都知道,还故意装睡让我看。”邹盼舒就像发现了什么新秘密一样,语气中也带着揶揄。
任疏狂哈哈一笑,把他圈得更紧,惩罚般吻了他,舔舐着他的耳垂,慢慢向下,两人贴紧的地方火热处已经高高翘起。
平日里真是难得有如此悠闲的时光,还能一早上不起床这么磨蹭着,眼看就要着火了,邹盼舒担心着任疏狂的胃,不得不收了缱绻心思强制推了他让他起身吃早餐,被任疏狂狠狠摩擦了几下才放人。
吃了早饭,邹盼舒看任疏狂是真的没有办公的打算,一副随意自己做什么都配合的模样,想了想说:“我还是搬过来住吧,那边地方小确实不太合适。”
“好。现在就搬。”任疏狂一听马上打电话通知司机安排人,他都提过几次建议,如今得偿所愿更是一刻都不耽误。
在车上,邹盼舒与任疏狂约法三章,让他不得多喝酒,要按时吃饭,能不在公司加班就不在公司加班,一席话说下来,任疏狂只有点头的份。
他也知道这次入院吓到邹盼舒了,为了两人以后的将来,他确实做好了改变的心理准备,此刻听闻邹盼舒念叨叨,反而觉得心里很安宁。
“我是不是太唠叨,也不是很坚强。”邹盼舒憋不住,还是问了出来,总觉得自己在任疏狂眼里定然是个懦弱的人,就连他自己都摆脱不了这个念头。
任疏狂一看就知道他有心结,知道他是从小的经历刻画太深,有点孤僻的圈子没有来自正面的肯定,把他微微避开的脸板正,认真地说:“盼舒,你不需要有这种念头,你是个坚强的人,很多人都没有你这样的勇气,要有信心,你是最好的一个。我也不觉得你唠叨,反而我听了心里很暖,以前除了奶奶没有人关注过我这些,他们只让我不停地变强大。所以,你是最适合我的,别胡思乱想。”
“我觉得你哪里不一样了。”邹盼舒沉默一会儿说,以前任疏狂难得说一句长话,可这两天他说的话简直堪比一个月的总和。
任疏狂一愣,随即一笑,摸了摸他的头说:“唔,你离开这几天我反省了一下,有些话还是应该对你说出口。你答应了陪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说的话你又要瞎想。”
“疏狂,我爱你。”
“唔,我知道。”任疏狂淡淡的说,不过柔和的五官可以看出他的好心情。
果然任疏狂还是那个任疏狂,期盼他再说一次的话还是没听到,邹盼舒哼哼了两下自己先笑了,心想这人也不过变了一半,这样也正常,要是任疏狂真的像自己一样开口闭口都谈感情,那真的无法想像了。
所谓搬家,在任疏狂的坚持下,并没有动小公寓里的很多东西,只是收拾了两人用到的独一份的东西,但凡永园那边有的一律留下,这样很快就打包好,由着司机带人把东西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