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僵直的根本支撑不住他的体重,只要他重心一动,马上能把人逼昏的痛感涌上头,加上四周嘈杂的责骂声,一口郁气堵在心头,他翕张了嘴唇说不出话,只觉得眼前一黑,猛地栽倒在地上。
众人只顾着围观谴责,当邹盼舒昏迷后,又大嚷大叫着纷纷退开几步不敢上前查看。
谁都不想只因为看个热闹就惹事上身,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讹诈是不是病得快要死了,那脸色煞白煞白的,虚汗直冒,脚边上还丢着个小包。
小孩也不敢哭了,她妈妈独身上前一把拉过自己女儿抱起就走,好像后背有鬼在追她似地脚步飞快。
从头到尾都看到热闹的人开始换了语气议论,反过来又指责那做妈妈的不会教养孩子,这孩子以后长大了也是个没教养的人,竟然不懂得给病人让座,还非要把个虚弱的病人给生生气昏了。
正值下班高峰,游客也是外出吃饭的出行高峰,短短一会儿,看热闹的人多了,谁都不愿意马上让开,竟差不多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都不为过,空气凝滞不动。
一下子弄得外面的人拼命往里面挤着要看个究竟,里面的人又总想等着看个结果,你推我搡就是没有个人上前看看躺倒在地的人。
此时也没有人注意那栋大楼的大门口,排着两列正装的高级职员正在恭送大老板下班。那人冷漠的一张脸,眼里没有印出任何人的身影,旁人全都自动退避三舍。他行走间一派自然的贵气优雅,出了自动玻璃门,隔着绿化花坛就看到广场上的围观,早已没有好奇心的人,奇异地停下脚步皱着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