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不惯?”林燕羽微微的一笑:“不是的,秦叔叔,我饭量小,晚上吃的本来就少。”
“她前些天回美国探亲,回到北京就生病了,一直喝中药,是药三分毒,多少对肠胃有些刺激,所以吃得不多。”秦隽疼爱的捏捏林燕羽的小手。
其他人不知道,只有秦隽心里明白,他爸爸从来没这样过,即便是对他,唯一的儿子,也没这样嘘寒问暖过。从小到大,爸爸在他心目中是严厉多过慈和,可是他对个陌生的女孩儿,居然这么……
李学周也一早瞧出了饭桌上的情形,适时的说话,把气氛缓和缓和。吃完饭,秦隽带着林燕羽离去。
在林燕羽家楼下,秦隽锁好车,搂着林燕羽一同回家。他边走边亲昵的吻她侧脸,情意绵绵,她毫无反应,仿佛总有一片难解的忧郁,让她不得欢颜。毫无疑问,萧磊的几条短信深深的烙印在她心上,让她魂不守舍。
“宝贝儿,一晚上落落寡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秦隽察觉到林燕羽的精神状态和平常不大一样,有点无精打采。
林燕羽这才勉强一笑:“你说,秦叔叔喜不喜欢我?”“我看他很喜欢你,喜欢的都过头了。”秦隽半开玩笑的说。其实他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爸爸人品一直很正,怎么可能看上自己儿子的女朋友。
“那就好。上回我去香山,阿姨没见我,我老担心他们不喜欢我。”林燕羽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秦隽跟在她身后进门。
“没必要担心,我父母不是那种爱摆谱的人。我跟你说,越大的干部越不爱摆谱儿,爱抖官架子的都是官不大的,级别高到一定程度,眼界开了,并不会不拘泥于一些琐碎的细节。”秦隽出身于高干家庭,自幼耳濡目染,对官场上的事熟悉的很。
“那你妈妈呢,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特别严厉?”林燕羽想法儿把话题转到宁霜洁身上。
秦隽想了想,才道:“我妈是我外公的独生女,自幼娇惯,脾气不是很好,跟我爸爸为些琐事三天两头吵,我小时候简直就是她的出气筒,她一跟我爸吵架,就拿我出气,还好我皮实,经得起摔打。”
林燕羽听他说得笑呵呵的,语气确是莫名的沉重,忍不住道:“她为什么那样对你,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人总是需要发泄的吧,她身体不太好,家里人也都尽量不惹着她,她自己却会无端发火。”秦隽对自己的妈也是头疼的很,在他印象里,宁霜洁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那她这样,秦叔叔肯定不高兴的,工作那么忙,家里还不顺心。”林燕羽垂着眼帘,脑子里回想着之前和秦鹤安见面的情形。
秦隽嗯一声,维护自己父母:“其实我妈也就是爱疑心,更年期的中老年妇女都那样,一点小事疑神疑鬼,我爸总让着她,实在过不去就眼不见心不烦。”说完,他想转移话题,逗趣:“你以后老了犯毛病发脾气,我也让着你。”
“你得了吧,我又不是老妇女。”林燕羽顺着他把话题给转了。不能问的太详细,不然秦隽会起疑心。
这时候,林砺生打电话过来,秦隽见他们父女通电话,想来是要聊上一会儿,不打扰他们兴致,抱着她在她脖子上吻。林燕羽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刺痛,下意识的用手摸,秦隽按着她的手:“别抠,破了会发炎。”林燕羽跟他笑笑,嘱咐他早点回家休息。
黑暗中,萧磊远远地看着秦隽的迈巴赫开了出去,才幽幽的望着林燕羽的窗户。林燕羽那时说秦隽不常过来,事实并非如此,秦隽经常来看她,尽管从来不在她家过夜,可谁知道他们在上面干些什么。
望着那个发出淡淡微光的窗户,萧磊觉得自己傻的可笑,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情,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自己嫉妒郁闷到不行,却只能在楼下徘徊。
她总是避而不见,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让她承认她的身世。萧磊这么想着,心中渐渐有了主意,表情也随之轻松了许多。
19天堂来信
回玉泉山的路上,秦鹤安吩咐身边的李学周:“去查查小隽带来的那个女孩儿的身世。”李学周嗯一声,心下有些蹊跷。难道首长真的上心了?他一贯自律,从来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出乱子,更何况还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学周,你觉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秦鹤安问李学周。李学周眉头一锁,努力回忆着林燕羽的样貌,仔细想想,确实是像记忆中的某个人。只是那个人,他们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见到过。
“那孩子要是还活着,也有这么大年纪了。”秦鹤安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李学周安慰道:“小隽跟林小姐,没准就是冥冥中的缘分。”秦鹤安点了点头。
这是首长心里永远的痛,李学周默不作声。他跟随秦鹤安多年,从地方到中央,对秦鹤安的私事也有一定的了解。
“跟司机说,去怀山别墅,今晚就在那里休息。”秦鹤安吩咐了一句。李学周打电话给首长车队头车的司机,让他把车往怀山别墅的方向开,又打电话给怀山别墅的勤务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