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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糖,甜到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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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万山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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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舸从程铮那里听说周樵樵受伤的消息,当时就差点急哭了,央着程铮替她联系,让她去基地看望周樵樵。程铮打了个电话给父亲程晋衡,程晋衡同意安排直升机来接小舸。另一方面,周天祁得知此消息,心里也担心儿子,但考虑到他去了会给基地方面造成压力,没有安排行程,嘱咐小舸劝周樵樵尽快回北京接受治疗。

    北京西郊军用机场,小舸坐上直升机,心里还直扑腾。周樵樵这小子太能瞒了,都受伤快两个月了,他居然一个字不透出来。还好她这次在军总进修要一年,一直留在北京没有回广州,不然周樵樵还不知要瞒她多久。

    下午,飞机在基地临时机场降落。基地总指挥毛二峰亲自带车来接,机场工作人员还以为是周天祁本人驾临,赶忙组织人列队,准备迎接首长,结果飞机上除了机组人员,只下来一个漂亮女孩儿。

    程老板亲自安排直升机去北京接人,指挥部又如此兴师动众,这个女孩儿是什么身份,众人不言自明,心想着这不知道是周天祁的女儿还是儿媳妇,毛二峰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的。

    毛二峰开车把叶小舸送到周樵樵的住处。小舸走进帐篷,看到周樵樵躺在床上看她,似笑非笑,容色间有些憔悴,心里一疼,跑到他床边坐下,紧紧的抱住他。

    多久没抱了,多久没亲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两人很快吻在一起,缠绵悱恻。小舸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周樵樵一抱上她,百病全消,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想和她亲热。

    “我的小宝贝,你总算来了。”周樵樵一只胳膊搂住小舸,不住的亲她。小舸轻抚周樵樵的脸,嗔道:“你受伤了怎么也不告诉我呀。”“我怕你担心,这点伤不算什么。”周樵樵凝视小舸美丽的小鼻子,手指点了点。小舸撅了撅嘴:“都骨折了还不算什么,你真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她摸摸他脑袋,见他头发剪的很短,道:“怎么剪成平头啦?像个猴子。”周樵樵笑:“有这么帅的猴子吗?”“有,你,不信照镜子。”小舸浅笑,端详着他,看到他受伤的胳膊,心里又疼了:“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一见就是这模样,真叫人不放心。”

    周樵樵搂住她,开玩笑:“哪怕我还剩一只胳膊,照样能抱你。”“你当你是杨过啊,独臂刀。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冒险,我就把你带走,不让你再在基地呆着。”小舸俏脸一板威胁他。

    她轻嗔薄怒的神情让周樵樵心中一荡,目光只在她身上打转。她穿着低腰的牛仔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宽宽的腰带,上衣是件样式简单但做工考究的白衬衫,素淡的搭配却有说不出的味道。

    “看什么?”小舸见他目光火辣辣的,回避他视线。周樵樵道:“我在基地几个月,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迷彩服,我都看腻了,乍见到你,感觉你特像仙女儿。”“贫嘴。”小舸在他鼻子上刮一下。

    “真的,小舸,我不是贫嘴,我就是觉得你最好看,我这份真心可以向毛主席保证。”周樵樵觉得自己特真心。小舸嫣然一笑,嘟着嘴在周樵樵脸上亲。

    “小舸,这些天你想不想我啊?”

    “想。”

    “那这回你好好多呆几天陪我,我可想你想得厉害。”

    “你说你想我,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怕听到你的声音会更想。”

    周樵樵忍不了一会儿又黏着小舸。她甜甜的、软糯糯的可爱,能给他一种别人无法给予的温暖和畅快,让他心思荡漾。

    盛夏时节,帐篷里没空调,电风扇里吹出来的都是热风,不一会儿,两人几乎热昏了,小舸的衬衣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难受的很。周樵樵更是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流。

    小舸拿毛巾绞湿了替他擦擦,问:“这些天你胳膊不方便怎么洗澡的?”“在医院是护士帮我擦擦,回营地以后跟姚翰明他们一起到营地的澡堂拿水冲冲就算了。这里比不得外面,我也没那么挑剔。”周樵樵轻描淡写的说。

    小舸知道军演基地的条件有限,无论是军官还是战士们都很艰苦,心疼道:“找个地方,我好好替你洗洗,你闻闻你身上,都是味儿。”“你嫌弃我啦?”周樵樵开玩笑的说。“嗯,你不洗干净了不许碰我。”小舸也顺着他的语气开玩笑。

    周樵樵想办法让人在基地外围的招待所安排了一个房间,带叶小舸过去洗澡。他开车不方便,便由小舸来开车,他指路。

    招待所房间不大,一应设施倒是俱全。小舸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让周樵樵先躺进去泡泡,她自己在一旁的莲蓬头下淋浴。

    美人出浴香艳无比,周樵樵看得口干舌燥、心血沸腾,抱怨道:“你存心折磨我呀,洗完了再让我进来不行吗,非要当着我的面洗澡。”小舸没理他,把头发擦的半干挽起来,走出去拿浴巾随意的裹住身体,回到浴室替周樵樵洗澡。

    她蹲在浴缸边,在边上放了条软毛巾,把周樵樵受伤的胳膊用另一条毛巾包好架在上面,确保不会碰到水,仔仔细细、一下一下的替他擦洗。他饶有兴趣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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