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会喊江姜要拿铁,一会要卡布奇诺,一小时算下来,江姜几乎在为他服务。最后结账时七百多块,而江姜一小时的工资不足七块。
从店里出来,两人沿着昏暗的路灯往G大走去。
“江姜,晚上你一个人回去怕吗?”
“不怕。”
“为什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身。而且我想着爸爸,再黑的路都能勇敢的走下去。”
“原来你爸爸是启明星啊,江姜,我想有一天也能成为你心中的北斗星。”司马潇真诚地低头望着身边的她。
“江姜,我去美国这两个月,你少和男孩子来往好吗?店里那些对你有意思的顾客员工,你一律不能对他们笑,你应该板着脸……”
“嗯。”江姜点头。
“去美国后我会给你打电话,你不能不接,不然,我回来后一定会找你算账。”
“江姜,其实我想带你去美国,你不做兼职了好不好?我开公司赚的钱够我们用……”
江姜没支声。
快走到G大校门口了,司马潇拦住她,“江姜,我们只是分开两个月,你一定要想我。”
“会的。”
“那我可以亲你吗?”夜色下,司马潇的脸微微带红,嘴角上扬。
江姜没让他如愿。
司马潇握她的手,往她腕上套了一镯子,“这是我请西北那边一位专攻珠玉的名师打照的,你不要取下来。”
“不行,叔叔看见了会问起,我上班做事也不方便。”
司马潇蹙眉,妥协道:“那上大学的时候戴,现在你先保存好。”
江姜点头。最后以拥抱作别。
当晚司马潇飞回B市,第二天与校友一道去了美国。
戴玉亦是讲究缘分的,江姜把玉镯子装进盒子里,放在枕头旁边。
不久,盒子不翼而飞了。
“阿姨,你有看到我枕头旁边的小黑子吗?”江姜问客厅里磕着瓜子和女儿一起看家庭剧的阿姨。
“前两天换洗被套看到了,是块玉吧,我请懂行家的师傅问过了,是假的,所以连盒子一起扔了。”
司马潇打电话,问起镯子的事。
“阿姨说放着碍眼给扔了,我找不到它了。”声音淡淡的。
“没事……”过了一会,“等我回国我再给你配一对。江姜,如果阿姨说你什么,你不用理你走开来,眼不见为净。”司马潇站在太平洋彼岸的沙滩上,望着蔚蓝的苍穹。
“知道。”江姜同样临窗而站,外面被风吹乱的榕树发出沙沙的摇曳声。
“江姜,洋朋友问我有没有BF,你猜我怎么回答?”
“嗯?”
司马潇笑的牙齿都要掉了,“我说我有WIFE。早就定好的。正等着我腾云驾雾去接她呢。”
“江姜,你高考志愿填的哪?”司马潇沉稳地转移话题。
终究是要来的。江姜看了看小区里路灯下执子之手的大学老师,“G大。”
过了好久,闷闷的:“G大也行啊。不就多坐两趟飞机嘛。”司马潇奋力踢开脚下的细沙。“江姜,本来我想留在B市的。既然你在G大,那我以后把工作牵回来。”
“说的太远了吧。以后的事谁料的准。”
“不远。娶老婆的事要从年轻时抓紧。”司马笑。云开雾散。
隔着几万里的距离,女的一夜好梦,男的一天跟吃了兴奋剂似的,逢游戏即去参加,成了当天最闪亮的中国之星。
七月中旬,余梅梅约江姜逛街。江姜不需要买什么,纯属陪好友。
“江姜,我追到司马了,他不只同意我做他女朋友,还同意我跟他去英国。”
“恭喜你。”
“江姜,你和司马的小叔进展的怎么样了?到哪步了?”
“还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
就像一家知名的运动品牌的口号写的,一切皆有可能。
司马潇和江姜俨然处于甜死人的暧昧状态,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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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凌睡到凌晨口渴,开了灯看了看旁边空空如也的半边床,起来去客厅找水。
“老婆……老婆……我想你……”仰躺在白色沙发上的司马潇皱眉胡乱地喊。
汪凌拍拍他,“老公我在呢。”
声音不对。司马潇倏然睁开眼,看清女人后,黑眸蓄满寒冰,“走开。”
“老公,进屋睡。”汪凌直起身,往厨房走去,咕噜咕噜的饮水睡响彻在静寂的屋内。
“砰”的一声,沙发旁一座大台灯摔倒在地,裂成了碎片。
“老公,怎么了?”汪凌走过来。
“我说滚,听不懂人话?”司马潇转身脸朝沙发。
“老公,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呢我扶你进屋好不好?”
汪凌十二岁那年,被父母扔到美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