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涵,你阴我?”
狗爷刚刚自以为能够得以解脱,心情也是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然而就在这即将逃之夭夭的时刻。却不曾想到自己一直敌视的魅魔刘子涵竟然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将他给一把推了下来。
那狗爷浑身青色凛然,雾气环绕,然而却也不能违抗地心引力的作用,坠落的那一瞬间,终究没办法抓住任何东西,而我虽然没有预料到刘子涵的出现,但是却仿佛与她约好一般,条件反射地从怀中掏出了八卦异兽旗,朝着狗爷落脚的地方甩去,钉住阵脚。
当狗爷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陡然翻身而起的时候,在他的四周。早已有八头形态各异的炁场异兽腾身而起,将其阻拦。团央纵弟。
王木匠,如天神一般,高高居上,眯着眼睛打量着脚下这个需要对付的家伙。
狗爷的反应迅速得简直不像是人类,双脚一蹬,那人便如同炮弹一般发射出去,然而在肉眼看不到的炁场世界之中,一头恐怖巨鳌用自己坚实的背部挡住了他的突击,狗爷冲得越是凶猛,结果撞得越是疼痛,巨大的音爆声从看不见的地方陡然爆发,而狗爷则痛苦的一声嚎叫,往回一滚,直接回到了阵中来。
“八卦异兽旗,刘子涵。你这个臭婊子,居然连同茅山的家伙来谋害于我,我不服啊!”
狗爷发出了凄厉到极点的怒吼,而楼顶上的那个女人却冷声哼道:“苟峰太,你这些年打着闵魔大人的名号在东官作威作福,然而闵魔大人一受难,你便倒打一耙,反噬闵教,甚至还妄图跟邪灵教分庭抗礼,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家伙。人人得而诛之,有什么不服的?”
狗爷愤然喊道:“我那不是吞并闵教的产业,而是在接管,你懂不懂?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与你这些外人何干?”
屋顶上的刘子涵依旧当初那般的美艳,在不断飘飞的彩色丝帛映衬下,便宛如谪落凡间的仙女,只可惜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媚气。却将她的那股仙灵之气蒙上了几许风尘的味道来,而听到狗爷的辩白,她则显得十分不屑,冷声说道:“一条摇头晃尾的土狗,脖子上面的缰绳没有了,便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王,以为凭着自己的这点儿本事,还有那点破钱,就能够对抗一切,不过现在呢,终究还是灰头土脸了吧!”
狗爷依旧不服地怒声吼道:“你这臭女人,老子要是能够熬过秋水先生的秘术传承,现在就撕破这破阵,冲出去把你骑在身下,那时候看你怎么还能得意起来!”
刘子涵耸了耸肩膀,微笑着说道:“十二鬼女术的确是来自灵界的恐怖手段,不过你却没有命来享受了--与其妄想那些不找边际的东西,还不如回头看一下你面前的对手吧,哦,忘了告诉你,你面前的这一个家伙,不但是杀害我丈夫耿传亮的凶手,而且还是亲手擒住风魔的恐怖角色,据说当日他甚至打得弥勒狼狈而逃,你自求多福吧!”
被两人晾到一边的我这时却出言了,冲着楼顶上的魅魔刘子涵高声喊道:“既然我是杀害你丈夫的凶手,为何不下来,找我报仇呢?”
耿传亮是被努尔一记朝天翼蛇棍给碾压致死的,不过李子涵对到了我的身上,我却也没有多做辩解,而被我这么一插话,那女人却冷笑一声道:“陈志程,我丈夫的那仇,自然是要报的,不过并不是今天。总有一日,我会将你亲自杀死,把你的心脏给挖出来,放在我丈夫的坟前祭拜,让他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她不想与我多做纠缠,转身就准备离开,然而这个时候,我却陡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高高举了起来,大声喊道:“什么在天之灵,耿传亮的神魂,就在这里,你就不想要?”
我手中的这瓷瓶,是装那洗髓小还金丹的瓶子,天山神池宫做的是精品,搏的是名声,故而细节方面做得格外不错,一个装药的瓶子也弄得晶莹剔透,里面的金丹散发着充足的灵气,就好像真的就是一个封魂罐一般,那刘子涵本来都已经准备离开了,听到这句话语,浑身陡然一震,猛然回过头来,厉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
我当下也是将这还装着几颗小还金丹的瓶子往着地上一扔,而自己则朝着八卦异兽阵中扑去。
我不扑不行,因为那狗爷趁着我跟刘子涵搭腔,他则从怀中掏出了一种黑色砂砾来,准备朝着头顶上的王木匠撒去,虽然我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有着什么危害,但是瞧见王木匠一脸惊慌的模样,便晓得我不得不管,不然说不定那煮熟的鸭子就可能飞走了。
而就在我持剑入阵的那一瞬间,站立在楼顶上的刘子涵也腾空而下,像一朵轻飘飘的小白花儿,朝着我扔子啊地上的瓷瓶落去。
我没有回头看一眼,却听到刘子涵充满失望的怒骂:“陈黑手,你这狗东西骗我?”
我冷然一笑,扬剑朝着狗爷斩去,而在我的身后,则同样传来了刀剑撞击,以及猎猎的破空之声--那是七剑赶到了!
北斗七星剑阵。
通过羽麒麟,我与七剑能够在某一种层面上互相沟通心意,这使得他们能够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