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女人身上?
「公子……」在跟了一段路后,王山才在轿外开口。
「别问了,我只是要她听话而已。」水云和保镖相处甚久,自然知道他要问什么。
「可是……」
「很有用,不是吗?」轿里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看得出来水云很满意这样的状况。
「是的。」王山叹口气,反正他说什么主人也不会听,他放弃劝诫了。
而坐在轿里的水云也没有再解释。
他做事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他从点儿的眼神看出来,这个小丫头已为「她」着迷了。
要她听话,一个吻就够了吧。
所以他听从本能行事,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也不算什么,反正「她们」都是女人,谁知道他轻薄了她呢?
这就是他吻她的意思。
别想太多了。
唔……没人……
点儿探头探脑躲在树后,观察着客房外的动静。
她是等了很久才等到这机会,王山不在府里,她得好好把握,进门好好服侍云姑娘。
蹑手蹑脚,点儿溜进了水云住的厢房。
偌大的厢房里没有一个人……唉,原来云姑娘也不在。点儿有点失望,她是溜进来看云姑娘的说……想到那张绝美脸庞上忧郁的眼,她的心就有点疼……不该这样的啊!
她那么好看,应该会很快乐的……可是她明明不快乐啊!
或许是她想太多,但她就是有满腔热血想为云姑娘做些事,偏偏呢,就是见不到她:
自从那天在门口被云姑娘亲一下后,她就没再碰到她了,而保镖也不太理她,总是说云姑娘忙,她不可以去吵云姑娘……
这是什么话啊?
她是云姑娘的贴身丫鬟,当然要随时都在她身边服侍她啰,哪有奴婢会吵到主人的道理?
唉!咬着下唇,点儿有些不甘愿。
好不容易可以进到云姑娘住的地方了,没想到人却不在……大概是因为这样,那个臭保镖才没守门吧。
点儿悻悻然拿起抹布,开始清扫几天没整理的厢房,又替水云换了壶热茶,瞎忙半天,还是不见心心念念的人儿回来……
点儿开始生气了。
竟然等那么人都没有看到人!这次服侍的主人最奇怪,也最轻松,可她不是偷懒的奴婢,见不到主人没什么好高兴的,更何况连那保镖也不见了,可见他就待在主人身旁。
嗯哼!真奇怪。
她不能待在主人身旁,那个傻大个就可以?天下哪有这种事?点儿两手在胸前交叉,懊恼地想着该怎么脱离困境。
不管了,她要留在这里等云姑娘回来。
她要跟她说清楚,她现在是她的贴身丫鬟,她一定要天天进来服侍她!
想好说辞,点儿总算高兴些,便搬了张小凳子,安坐在厢房一角等待主人回来。
她绝对要跟主人说清楚……
她的意志虽然很坚定,却强不过瞌睡虫,只见她窝在角落,小头颅点着、点着……
就这样睡着了。
「我的头有点晕了……」摸着额头,水云粉嫩的脸颊透出红晕,略带醉意。
「不行!云妹得喝完这杯,我才放妳走。」陈嵋缠着佳人,定要她喝完手中水酒才肯放人。
「嗯?」站在一旁的王出扬眉斜眼,瞪了不怀好意的陈嵋一眼。
「,我没别的意思……」陈嵋吞吞口水,望着健壮如山的保镖,「心情好,找云妹多喝一杯,再一杯就好……一杯……」
水云醉眼流波,媚态横陈。
他随意摆摆手,示意王山不用太紧张,他可是千杯不醉呢。
「我还好,不用担心。」
「是。」王山抱拳躬身,却没有离开。
陈嵋对王山敢怒不敢言,就算他色胆包天,也不敢在浑身肌肉的大汉面前逞勇,只有可怜兮兮地劝酒,要美人多喝几杯,以解他心中忧闷、愁烦。
「好,干了。」水云再接再厉,一口干尽杯中酒。
「好耶、好耶!」没想到粉嫩佳人也善饮酒,陈嵋除了有看走眼的感觉外,更卖力地劝酒。
水云没说话,高举酒杯,再干。
哇!怎么这样?就不倍喝不过她,他跟她拚了……
满桌子杯盘狼藉,一旁舞妓左悬右转,将席间的欢乐气氛加温到最一向
隐约听见悠扬的歌声──
将进酒,柸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唐.李白.将进酒
陈嵋终于醉了,着双眼,趴在桌上呵呵大笑。
水云的端庄佳人样儿也不见了。
他趴在窗槛,头上的发饰早被拆下,乌黑的长发随意垂落,春天的晚风拂过他的脸,他也呵呵直笑……
笑得很开心。
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