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你自己要小心。”与南宫思怀对弈的孪生兄长——南宫思齐
瞄了爱凑热闹的么弟一眼,淡淡提醒不要让对手光明正大地将他打理的生意抢
走,这是很丢脸的。
“吆!什么嘛?”才讲句话就被两个兄长嘲弄,他真是苦命。
南宫思远静静站在窗边,听着三个弟弟斗嘴却不加入。
因为他知道这是他们在忙碌的公事之余惟一的娱乐,打扰他们三个要嘴皮子
是很不人道的。
要管理南宫家偌大的产业,放松心情生活是很必要的。
他希望他的弟弟们都能在这条必经的路途上感到快乐,每个月一次的半红楼
聚会不可少,他要知道他们的心事,他也不介意让他们知晓他近来最重要的人
生布局。
“把阿爹惹毛可不好过。”闪避夹杀、败中求胜的南宫思齐看见长不说话,
才轻声表示。
“我上个月把长江上游的杜家木材生意谈好一半,现在只等签约。”他知道
老二会担心父亲把管理南宫家产业的大权收回,淡淡说出最近的战绩。
“哦?”那可真是笔大生意。
“只等签约?”旁听的南宫思怀抓到重点。
这下子可就好玩了!有人信誓旦旦长江上的木材生意都是他们家的,现在阿
允和杜家谈妥生意,那……
“跟杜家的签约让我去。”南宫思怀连忙表m.“爹知道我在跟杜家谈这项生
意。”南宫思远看了三弟一眼,不介意让他去签约,但先提醒他这一点。
“没关系。”南宫思怀咧嘴大笑,指着自己,“只要签约的锋头让我出就好
了。”他可不是去抢功劳的喔。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南宫思远微笑颔首。
他不知道思怀打什么主意,不过既然他想去就去吧,反正他也不爱出席酒宴
场合,和生意对象喝应酬酒。
“阿兄知道阿爹气不起才……”南宫思齐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兄长一眼。
南宫思远扬起高深莫测的微笑,算是默认了。
“奸人!”南宫思君在旁边啼啼咕咕,对兄长的手段又敬又长,并且祈祷自
己永远别惹火他。
“对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获取!”南宫思远凝视着在城北街头随凤招展
的“杨楼酒店”旗帜,心神被那银丝绣成的酒旗席卷迷眼……
这经年的相思,他必让它开花结果。
恍惚中,他想起了在自己身下扭动的雪白娇躯。
不管娇吟或是喘息,都令他目眩神迷的感动……南宫思远锐利的眼眸里不禁
流露出一丝温柔。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既然上天的安排是把他们嵌在同一首诗里,他们的结局就不可以辜负天意。
他可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待,他就是要把她狠狠地抓牢,不管住人怎么
抗议,他都不会放过她,要她只能待在他的怀里喘息,才不枉这场缘分。
他们注定的命运啊!
她必属于他。
南宫思远凝视那随风飘扬的酒旗,嘴边浮现得意的微勾,必胜的笃定在他的
眼中闪烁。
“阿兄……”熟知兄长激越的性格,南宫思齐不知该说什么。
即使他懂他,他都不认为强求来的果实会甜美。
如果真是一桩完美的姻缘,怎么需要这样吊诡的诗词作开场?“他们”都是
男人,不是吗?
阿爹会因为兄长高明的经商手段而放弃纠正他的人生吗?他不懂,而聪明一
世的南宫家掌舵者为何要让自己陷人这团混乱?
这样玩弄大家的情绪……
好吗?
第二章秋日澄空一望无际。
江芙蓉站在落叶纷纷的小径上,遥望远处的江面和天边相连接,显得又清又
干净,印象中热闹的市街好像隐藏在浓密的夕雾中。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秋意已越来越浓了。
“你带我来这干嘛?”转过头,她凝视站在身后的南宫思远,倔傲的眼神染
上些许不悦。
这男人老是拖她到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鬼地方,有什么企图?
“你不是要找我谈谈?我们的谈话内容可以让人听到吗?”男人扬起眉头,
对佳人的指责并没生气。
“哦。”原来是这样,她懂了。“好吧!没人会听到最好。”
“你想谈啥?”凝视面容清秀的心上人,南宫思远有点恍惚,他喜欢伊人道
双清澈的眼眸,让他有想抚摸的感动……
此时,山边的太阳逐渐西沉。
“唔……”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