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更多的是悔意,郁结,忧心…
两个人坐在午后酒店的大厅里,来往的人并不多,酒店的黑服也因为看见他们这边谈话的人神色不好,一直不敢上前来打扰。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白荀才语气复杂地开口,说:“你是恨我的吧。”
面对这个问题,白茺没有立刻给出回答。白荀坐在他对面,侧低了头,露出一个侧面给白茺,光洁饱满的脸颊有岁月的痕迹,但是依然不影响她成熟风韵的美。
白荀这样要强的人,能向人低头,是很不容易的了。
白茺知道自己心里的情绪,已经沉淀了十几年,一个恨字,哪里就能解释清楚呢。
过了几分钟之后,他才开口说:“没有恨不恨这回事,人始终要向前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次的决定。”
白荀找白茺过来,谈话最后算是不欢而散。
白荀无法反驳白茺的话,也无法叫白茺不要去再去见那个小男生。白茺虽然面目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但是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冷,隐隐之中带着冷漠和镇定,说:“今天我们就说道这,他毕业后打算考A城的大学,之后我也会跟着调过去。”
白荀知道他要上调的事,但是没想过会和这个小男生有联系,这让她暗淡的眼睛又闪显出惊异的光。
白茺却没有在和她多说什么,就直径一个人离开了。
他今天来见白荀,是意料到她会兴师问罪的,所以他并没有太多闪躲的态度,只是像告知自己的姐姐一样说了一下自己的决定而已。他并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应该怎么做,他确实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