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这事儿怎么拒绝嘛。”对商净而言,邓晓杰已是不痛不痒的一个人物了。
可是顾垂宇却听岔了,这喝了酒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不应该是她原则范围之外的事吗?怎么放到这个邓什么玩意身上就这么淡然了,还宽宏大量地想替人介绍工作?他越想越不科学,有她这么让情人给老情人安排工作的吗?也不怕他误会,还是老相好比较重要?况且这老何给她提点有一段时日了,她在他面前却一个字也没提,这是个什么情况,总不能她是想他把姓邓的安排好了,再一脚把他踹了,这下自由也有了,相好的也有了,基本没他啥事了。
不得不说,遇上商净之前从不吃醋的男人吃起醋来没边没谱了。
顾垂宇对商净的独占欲极强,妒忌心也极强。他不想让她工作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想让更多男人见着她,其实不让她在报社工作,其他很多都是可以做的,比方说做做慈善什么的,商净绝对也有兴趣,只是那么一来,他就怕她东奔西跑连个人都看不到,还会让很多雄性接看到她的美好,所以想也没想地PASS了。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居然还出现这么一号人物,这让他更加暴躁。
“那你说,我这事该怎么处理?”顾垂宇语调平平地下了个陷阱。
“既然答应了人家都帮人家办了算了,也不至于出尔反尔。”商净心想自己坦白,他也应该没什么好误解的了。
顾垂宇冷笑一声,“警察局工作危不危险,不然我给他调进市政里?”
商净听出他的yīn阳怪气,扬唇笑道:“生气啦?别这么小心眼儿,真以前的事了。”
他小心眼儿?这老相好还没见,就数落起他来?顾垂宇重重冷哼一声,把毛巾扔她怀里,起身走了。
商净懵了,这是个什么状况,怎么好好的就发脾气了?她反省了一遍,可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那么聪明个人,总不能听不懂话吧?她见男人走进卧室,想了想追了上去。
“喂,老顾。”她试图把气氛弄轻松一点儿。
谁知事得其反,顾垂宇转脸一顿骂,“老老老,我很老吗?”这是嫌弃他比她大了?
“这不是简称吗?”她妈妈以前就是老商老商这么叫爸的,挺有老夫老妻的味道,她也是带了点情趣才这么叫,既道貌岸然又不失乐趣。
“我才多大岁数就冠老字辈,你是不是觉着我比你老很多,那你怎么不直接叫我叔叔?”顾垂宇怒道。
商净见他真生气了,愣了一愣,心里有些委屈,但还是喏喏地道:“你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叫了,你也别生气,你要是介意邓晓杰的事,也别替他办了,这总行了吧?”
这听在顾垂宇耳里更加刺耳,“我都答应人了,现在还出尔反尔,那不显得我顾垂宇这么心胸狭窄?”
“唉,你怎么乱发脾气。”商净无奈,说是醋劲也太大了吧?
“是我乱发脾气还是你做事儿不着调?”
“那我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拒绝吧?”
“怎么不行?人背叛你了,你还给人找工作?当场拒绝麻溜地!”
“那是邓晓旭又不是邓晓杰,我好端端地甩他脸啊?”
“你以为邓晓旭又是好东西,他差点把我给玩了。”顾垂宇冷笑一声。
“你说什么?”商净皱眉。
“你不知道?你的干妹妹和干妹夫都知道我的身份了,还假装无辜溜着咱玩哪!”他刚才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回头想想谢怡兰的态度不对,她听到他要帮人介绍工作时,太过安静了;邓晓旭的神情也不太正常,他似乎觉着他开了口就是板上钉钉的了,口气只有感激和讨好,没有一点质疑和保留。
“啊?”商净吃了一惊,“真的?不太可能吧,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邓晓旭是第一次见顾垂宇,要是从哪见过他的模样肯定不会那么从容;如果是兰兰告诉他的……兰兰那不管事的性子,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难道他们背后有高人指点?”商净的做法让顾垂宇的妒意达到最高点,他瞪着她口不遮言。
“你……!”商净听出言外之意,生气了。
顾垂宇说完也后悔了,但这种状况他也拉不下脸道歉,并且心想总该树立一次威信,不然以后什么都由着她来,改天真把老相好领来他面前转悠不得气死?
见他居然不开口圆话,商净更是气得要命,也懒得跟他争执,俏脸一沉转身就走,离开时还狠狠地把门给甩上了。
顾垂宇也怒了,她生气了他千哄万哄,他恼了她甩脸就走?他养女人还是养祖宗!
当天晚上两人没再对过一句话,商净负气地睡在谢怡兰的房间里。顾垂宇也没叫她,一人霸占了主人房。
于是两人正式吵架了。
一晃几天过去,两人完全没有和好的迹象。也不知道顾垂宇这段时间是真忙还是假忙,每天早出晚归,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商净也不理他,由他自己整去。她心想不管他是真误解还是气话,都对她非常不信任,他还有理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