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妳已经被我上了好几次了,还敢跟我说『我们没关系』吗?」戴鹏程虽然不懂佳人心里的挣扎,却知道她想逃避、不愿意承认两人的关系,只是--他绝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呃……」脑中一片混沌,她说不出任何话来。
「尤其妳这车库,很合我的尺寸,我不知道尝试过这么多过后,还要用什么证明我们的关系?」
戴鹏程边说边查探她的穴口,发现她已湿润得可以接受自己。
他将佳人白嫩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对准她狭窄、炙热的甬道,缓缓往前一顶,进入她的体内。
「啊!」感受到男人的入侵,杜盼柔逸出甜甜的叫嚷。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尝过情欲滋味后,就再也拒绝不了他……佳人紧窒的花径让他感觉很舒服,情不自禁地在她体内动了起来,企求更深的占领。
戴鹏程来回抽撤着肉刃,撞击她的花心。
「嗯……啊……」杜盼柔不停地呻吟着,男人一次次在她的花径里冲击,感觉好得让她快阵亡,但他还非常努力地进出。
「感觉舒服吗?」他体贴而温柔地询问,却非常坚定地固守在她体内,死不撤退,这让她非常难为情。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完全弃甲投降,沉溺在浓烈的性爱里。
「说话啊?喜不喜欢?」男人催促着她回答,一边放纵地在她体内驰骋。
「怎么可能舒服?我才不喜欢哩……」她嘴硬地说着反话,但颤抖的嗓音早把隐藏的情绪泄漏出来。
「是吗?」戴鹏程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因为他可以从她身体的反应判断出她是喜欢的。
于是他不断放纵硬挺的肉刃去占有她。
「还不喜欢吗?」他变相威胁。
「不喜欢……」杜盼柔仅剩一丝薄弱的理智。
但,她的拒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反而让戴鹏程更加确定她已沉溺。
「还敢说不喜欢?说谎是要接受惩罚的。」
话一说完,他的双手更用力压住她的双腕,腰部也更猛力地律动,她的身体几欲被他撞飞。
「哦……」杜盼柔终于放大音量呻吟,她的叫声愈大,男性的欲望进入得愈深,彷佛不狂烈地占有不能说明他的爱。
他迷恋她的声音,更沉溺在她炙热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任凭强烈的欲望在她体内撒野。
「你好过分喔……一直在欺负我……」杜盼柔的体力不胜负荷,被男人震得语不成串。
「对,我决定要欺负妳一辈子。」唇边绽放胜利的微勾,他淡淡允诺。
听着她娇软的呻吟、看着她脱俗的容颜,戴鹏程明白,自己这一辈子是跟她纠缠到底了。
这就是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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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鹏程蹑手蹑脚地起床,因为他身旁有个正在昏睡中的女子。
看见她熟睡的模样,他的心中充满怜惜。
唉!昨天累坏她了。
看她睡成这样,戴鹏程决定不吵醒她,径自梳洗、换衬衫、打领带……九点半还有个晨间会报,他的动作得快点。
经过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他已准备出门,但床上的女子依旧没有醒来。
看到这状况,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其实他是故意的,就是打算让她累到起不了床,他回家才看得到人。
直到他关上房门,躺在床上的小女人才缓缓睁开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唔……经历昨天激烈的欢爱,她的骨头真的快被拆了……说什么爱她?还这么粗手粗脚?哼,谁信啊!
杜盼柔心里一边嘀咕,一边走进浴室洗澡,在热水的冲洗下,男人的沐浴用品跟她身上的气味混合在一块儿,让她想忘记这是他的地盘都很难,脑海中突然冒出那张刚离开自己不久的俊脸。
唉,真没骨气。
竟然人家前脚才刚走,她就开始想念他了……她应该快点离开这里,省得自己变得太奇怪。
杜盼柔加快速度,想尽早离开这里。
没料到她才穿妥衣服,就马上打了个喷嚏,而不久前关上的门竟然又打开,戴鹏程出现在门口。
「妳感冒了?」男人走进房里,看着心爱的女人打算离去的模样。
他不懂,他的房子不舒服吗?
为什么盼柔明明累坏了,也不愿意在他的地方休息?她认为他没有能力照顾她吗?
戴鹏程狠狠瞪着面前的娇人儿,心中塞满了气愤,很难平静说话。
「只是鼻子有点痒……」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想回家的罪有这么大吗?他干嘛用这种要死不活的表情看她,好象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我说过我爱妳……」即使她身体不好,即使他们没有上司跟下属的关系,他还是想照顾她。
但,他提供的一切还是留下住她的脚步吗?他想问。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杜盼柔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