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几吻,对她叮嘱一番才离去,还顺便吩咐守卫加强警备,保护宁菱。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并且诮失,宁菱重新关好门,下了闩,然后回到屏风里面,发现东方顕已然醒来。
你没事吧?”宁菱定定望着他。
东方顕也默默凝视,低声问,“为什么救我?”
宁菱愣了愣,回答,我欠你的!”
仅仅是因为你欠我?”
我不想皇上他将来后悔!”
他利用你,你却处处为他!”东方踉冷哼,语气透出一股没人察觉的酸气。
宁菱淡然一笑,转开话题,“你们先在这呆着,等到侍卫拨查完毕,我立刻送你们离开口,说完,径直步出屏风,回到床上。
严秋棠趁着这段时间,开始为东方顕输入真气,替他疗伤口
时间一点点的诮逝,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外面再度响起敲门声,是月华。
宁菱赶紧下地,打开房门让她进来,迫不及待地问,“外面情况如何?
侍卫寻遍皇宫各处但都毫无结果,一刻钟之前,皇上已下令他们出宫追查。”
宁菱听完,走到屏风后面,“趁着现在皇宫守卫最松懈,你扪赶紧出宫!
严秋棠领首,扶起东方顕,在月华与宁菱的掩护带领下,乘车离开辰佑宫,直到皇宫西面一处。
谢谢你!严秋棠头一次对宁菱道谢。
无须客气!”宁菱说完,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东方顕,一会才道,”你们快走吧!”
严秋棠再次答谢,带东方顕凌空飞起,很快消失于空中。
小蛆,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月华终于问出困扰了她整个下午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做?宁菱怔然,许久才恢复过来,一边踏上马车一边吩咐,我们回去吧!
月华还是满腹疑云,也跟着跨上马车。
刚回到寝房不久,东方辰再次回来,高大的身影径直来到床前。
宁菱弯腰坐起,怎杆,抓至东方顕了吗?
东方辰摇头,忆起暗卫的禀告,于是提问,“你刚才去了皇宫西面?”
我见睡不着,想去看看情况如何,于是驾车到处走走。”宁菱又是很快讲出事先想好的借口。
你怎么不跟朕说一声,东方顕他们随时出砚,万一他们再次劫持你可怎么办”,东方辰还是忍不住低斥。
不会的,他们就算还在皇宫,也一定躲起来,绝对不敢再露面。宁菱不以为然。
东方辰不语,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一会忽然转身,在房里度步,凌厉的目光四处张望,惊见衣柜角落一片红色。
这是什么?”一奈沾满血迹的毛巾出现在宁菱面前。
宁菱一看,大惊失色。天,她只记得清理屏风后面,却遗漏了这块东西!
东方辰见状,想起下午的种种,赫然明白过来,怒问,是你?是你放走他””
我……
为什么?
宁菱见事情无法隐瞒,干脆坦白承认,我是为了你好,为了大局着想!”
为朕好?为大局着想?”东方辰冷哼,你懂什么!凭什么自作主张,凭什么干涉朕的事情?”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宁菱硬着头皮,准备跟他解释,“其实,东方顕他”,”
奈何,怒火攻心的东方辰根本不听她解释,已经暴跳如雷地吼出,“朕是你的夫君,朕是你的天,你所做的一切都要听从朕的安排,而非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宁菱被吓得哆嗦了几下。
别以为是朕的皇后就肆无忌惮,有恃无恐,朕告诉你,你只是个女人!”想起精心布置的计或因她而功可一箐,东方辰气得失去理智,“你因何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安静地呆着。为何要出风头?你以为你是谁啊!”
听到这番话,宁菱顿时面上血色全无。原来,原来他是这样想;原来,自己在他眼中跟其他女人没两样!
真是白痴,无脑,该死的女人!”东方辰一手狠狠地打在床上,迅速引起一阵震动。
宁菱既委屈又恼怒,突然将东方顕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吼出,难怪东方顕说你是个自以为是,极度自私,狂傲自大,yīn险狡诈之人,以求达到目的不惜违背良心。女人对你来讲,只不过是调味剂,是你利用的工具,是给你暖床与发泄欲望、满足你虚荣心的……“贱,货二字,她实在说不出……
你说什么?他这样说,你就这样认为吗7东方辰火上加油,猛地扼住她的下巴。
痛!突如其来的痛,让宁菱柠紧眉头,放开我,你这麾鬼!”
好,朕是麾鬼,朕现在就根给你看!”东方辰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倒在床,整个身躯跟着压过去。
你要千吗!东方辰,你要干吗?”宁菱大嚷,欲起身。
东方辰眼疾手快,迅速压住她,“朕要干吗。朕要成为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