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已经做过了吗?为什么现在只是坐在他的腿上,就让她觉得脸上的热度怎么都褪不下来?
“该死的,早叫你不要动了!”抬起那张飞红的小脸,一把堵住她嫣红的唇儿,急急的舌头探入她的嘴里,吸吮著她独特的醇香。
“唔……”冷不防被他这样一口吻住,让她反应不及,天哪,他们现在坐在马车上,而他就这样对她不规矩,小手猛地在他的背上拍著,想要让他放手。
……
不给反应、不给回应,都没有关系,她不爱他,不喜欢他,也没有关系,那就让他来爱她吧,给她全部的、满满的,这世上唯一的爱,这样总有一天,他应该可以打动她了吧?
脚步如飞的西域名种宝马,日行千里也不是问题,结实坚固又轻便的精品马车,行程再过快速,也如履平地。
可是即便有了这些上等的行车配备,原来只需七天的路程,他们也硬是给它走了十天才到。
整整十天,没日没夜、没天没地,汗水、喘息、充斥著这个密闭的空间,在他铁一般的臂弯之中,强制沉沦。
终于这趟可怕的、让人晕旋的旅程走到了终点,浑身发软的她,是被他抱下马车的。一如行车过程中的每一晚住宿休息一样,她体力透支,根本没法去在意自己的衣裳是否凌乱,有没有透露出纵欲的痕迹。
现在她只想要睡觉,想要那不会动的柔软无比的床榻,只有她一人独享,没有其他事情打扰,她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想。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男人无奈且充满怜宠意味的低叹声:“就那么累吗,嗯?”
是的,她好累,全身上下,由身体到心灵,都觉得累到极点。可不可以放过她,让她舒舒服服彻彻底底地睡一觉?
“贪睡鬼。”男人投降的嗓音响起,似乎对她非常没有办法似的。
接著,她就意识模糊地放任那双一直搂抱著她的大手,为她洗澡、洗头,再用帕子为她擦个干净,再然后身下的柔软触感告诉她,她是真的睡到了梦寐以求的床铺之上。
满足地低喃一声,将熟睡的脸蛋深深地埋入胖软的枕头之内,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梦里所有的不开心事情好像都没有发生,她回到自己的家乡,在那片熟悉的水域之上,坐在扁扁的小舟之上,行走在泛著清幽莲香的初烟湖上,淳著南乡小调,自在舒适、怡然自得,并且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
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是红霞满天,这一觉得得真的是好满足、好舒有,好久都没有睡得这般过瘾,边作的梦都带著沁人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