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觉后禅 - 秋 第十五回 同盟义议通宵乐 姊妹平分一夜欢
有将来之乐,足偿此际之苦,所以坚忍,咬住牙关,任他冲突。时时刻刻盼他大起来,时时刻刻望他热起来。只见抽到后面,果然越弄越大,越干越热,竟像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进去一般。就是不抽不动,留在里面也是快活。方才知道日间所言不是虚誉,“至宝”二字竟可做此物的别名。就把未央生紧紧搂住道:“我的心肝,你有这样标致面孔,又有这件至宝生在身上,难道要把普天下的妇人都想死了不成?”未央生道:“弄得人死,才想得人死。心肝,你舍得一条性命,等我弄死了么?”瑞珠道:“遇着这件东西,难道还要想活不成?只是让我多干了几次,死才死得甘心。不要头一次就送我性命。”未央生就翻天倒地干起来。瑞珠的yīn户虽深,花心生得极浅,只消进一二寸就挠着痒处,所以抽送之间再没得落空。抽到半千之後,就要死要活起来,口里不住的叫道:“心肝,我今要死了。求你饶了罢。”未央生要现所长,听见这话,只当听不见,力也不较,从一更干起,直干到二更,只见她四肢瘫软,口内冷气直冲,未央生知道不是劲敌,就住了手。紧紧搂住睡了一会,瑞珠醒转来道:“心肝,你怎么这么会干?如今我妹子在房里等,你过去罢。”未央生道:“黑暗暗的,我那里摸得过去?”瑞珠道:“待我叫丫鬟送你去。”就叫一个丫鬟起来,搀了未央生的手,送他过去。
那个丫鬟是个十五六岁的处子,起先听见他干事,弄得山摇地动,阴中骚痒不过,yín水不知流了多少。如今搀着未央生的手,那里放得他过。走到僻静去处,就对未央生道:“你怎么这等狠心,刚才那样好滋味,何不使我尝一尝?”就把一手搂住未央生,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未央生见她情急不过,不好推辞,就叫她睡在懒榻之下,将她yīn户扒开,然后取出阳物,唾沫也不搽,对了yīn户直抵。那丫鬟不曾经人弄过,暗想那件东西是好吃的汤水,所以扯他弄,还愁他不肯弄。不料,他把阳物一抵,疼痛难当,就喊叫起来。未央生见她是个处子,就搽上许多唾沫,紧紧朝里又抵。她又叫喊起来道:“做不得!若再照样,一些好处也没有。为甚么我主母弄了就快活,这是何故?”未央生就把初次干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干过十余次方才会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钱忒大,你当不起。我有个小厮,叫做‘书笥’,他的本钱还小。明日带他来先与你干几次,然后等我干就不妨了。”
丫鬟感激不尽,就爬起来,穿好裤子,引他行走。走到瑞玉门前,只见明烛辉煌,点在房里伺候。听见外面走响,丫鬟就开房门,接他进去。未央生走到床前,叫道:“心肝,我来迟了。你不要见怪。”遂把衣服脱下,揭开被窝,爬在瑞玉肚上,挺起阳物就干。初干之时,痛楚起来,与瑞珠一般,干到好处,那种要死要活的模样,更比瑞珠不同,使人看了竟要可怜起来。这是甚么原故?因他的年纪比瑞珠小三四岁,身体也在瘦弱一边,肌肤娇嫩,竟无一物可比。就是立在阶前,尚怕随风吹倒;坐在椅上,还要东扶西靠的人,那里能经得这样干事?所以抽到数百之后,星眼微撑,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说不出来,无非是弱体难胜,香魂欲断,若再抽一会,定有性命之忧。未央生看了,心上怜惜不过,就问道:“心肝,你经不得再弄了么?”瑞玉答应不出,只把头点一点。未央生就爬下身来,等她苏息一会,要干,又经不得再干;不干,又爱她不过,只得把她抱在肚子上面,睡到天明。
香云与瑞珠清早起来,要商量长久之策,就到瑞玉床前催未央生早起。揭开帐子一看,只见瑞玉倒在上面,未央生倒在下面,就叫醒来笑道:“今夜点灯不消买蜡烛了!”姊妹三个笑了一会,就与未央生商议道:“如今晚去夜来,终究被人看见。就是你自己家里的人见你夜夜不回,也要根究出来。怎么设法在这里住几时,连日里也不回去,不必定要干事,就是下棋、做诗,说说笑笑,也是快活的。你有这个妙法么?”未央生道:“我未来之先,就把绝妙之法算得妥当了。”三人问道:“甚么妙法?”未央生道:“我的小妾现今怀孕在身,干不得事。我昨日对她说,我离家日久,不曾回去,今趁你怀孕之时,到故乡去看看。往返只消散个月,就好转来看你分娩。省得分娩之後,又要回去,妨我们作乐的工夫。她说我这话极讲得是。我今日回去,就收拾行李出门,只说回故乡去,竟挑到你家来。这三个月之中,莫说做诗、下棋、说笑话,就是要串戏,也串得几本了。”
三个女子听了,不胜欢喜,皆言妙计。未央生道:“还有一事,要与三位商议。我身边有两个伴当,一个丢在家里,一个带他出来。只是那小介也有主人之风,若不把些甜头到他,他若走回去露出事来,却怎么处?”瑞珠道:“这个不难,我家有得是丫鬟,随他去作乐就是。不但可系伴当之身,还可塞梅香之口,省得我们男子回来要去学舌。”未央生道:“说的有理。”四人计议定了,就打发未央生回去。当晚就挑行李过来。自此后,不但未央生醉卧群芳,连随身伴当亦享温柔之福。只可惜故园春色一旦飘零,使人有不堪回首之叹耳。
评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