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谷优以颤抖的手拿起骰子,正想掷下,却被人强劲地抓住手腕,接着一道冰冷刺耳的音律划向她的耳膜,"该死!你居然跑来赌场,不要命了吗?"
本谷优闻声一震,不需回头,她就能判断出是谁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咆哮了!
"赫连驭展,你放手。"她闭上服,与他展开了拉锯战。
赫连取展眼底原有的簇簇火苗似被浇熄,嘴畔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哼哼,不赖嘛,看也不看一眼就猜出我是谁了。该不会你早已打听好这里就是我掌管的-红庆赌坊-,打算故计重施,好引起我的注意吧?"
"你……"本谷优回身一瞪,面对他的冷戾笑容。
为何他要在大庭广众下提起那件事?他不知道那是她这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痛吗?
她的暗恋换来的只是幻灭,和一颗心的破碎而已……
"小优,他是谁?"姚天立即挡在他们之间,想替她解困;庄云则吓得紧缩在他身后,惊骇地望着眼前那狂野又冷傲的男人。
"小优?喊得倒挺亲热的。"赫连驭展的冷眼又瞟向他身后的庄云,"老兄,一次带两个女人来赌场,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应该是去小旅馆才对吧!"
他冷厉的面目。残酷的言语使本谷优尴尬不已,陷入了两难的泥沼中。
"请你不要乱说话!今天在这儿出钱的就是大爷,就算你是老板也管不着吧!"本谷优抽开自己的手,将骰子往碗中一掷——
四点?!她的心顿时都凉了。
"好,接下来换我了。"赫连驭展拿过骰子,闭上眼,以花式的手法往碗中掷下,当骰子静止,现场先是鸦雀无声,然后——
"满点通杀!"大伙猛然鼓掌叫好,而本谷优只是哭丧着脸。
完了.她连赌注是多少都不知道就下了注,这下她该如何是好?
"这个赌注是一百万,你拿得出来吗?"赫连驭展气定神闲地问。
"一百万?!"她所有的家当加起来也下到一万块钱啊!她转前向姚天求救。"姚主任,你——"
他直摇手又晃头,""我是说过借你钱,但没想到你玩那么大……我身上不过只有五万块!"本谷优呆愣在当场,愁着丽容看着赫连驭展,"能让我赊帐吗?我可以分期付款——"
"拜托,你一个月才赚多少钱,我得等几年才拿得到一百万?我可不想等到白发苍苍啊!"赫连驭展扯着冷笑,粗暴地擒住她的手腕直往楼上拖。
"走,我们得好好算算这笔帐!"
"不要!放开我!"本谷优嚷着。
"放手!你要带小优去哪儿?"姚天也追了过去。
"夏非,把他带走。"赫连驭展唤来他的助手,并下了逐客令。
在夏非的钳制下,姚天与庄云只好黑着脸离开。
而赫连驭展完全不在乎在场客人的好奇眼光,将本谷优逮往楼上。
"你要做什么?"她一路反抗、在楼梯上跌了好几回,膝盖都磨破了皮,又疼又麻。
"你能不能闭嘴?吵死了!"他狠狠地把她推进住在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和我算这笔帐?"本谷优气得回嘴。
此刻她满心忧烦着一百万的赌金该如何解决,根本没意会到自己已被带进一间豪华寝房。
"你说呢?"他直锁住她的火辣服神强烈燃烧着室内微薄的氧气。使她直觉呼吸困难!
"我……我怎么知道?"她直往后退,直到碰到床沿,才知道目前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他居然把她带来睡房里!
"你不知道?好,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我问你,你的父亲可是本谷尧?"他拉住她的衣领,语出咄咄,眼露锐利精光。
昨晚夏侯一提及这个名字他便直觉可疑,仿佛在哪儿见过。他赶回家后,果真在养父卧房内找到一张结婚照,相片背后便写着本谷尧与赫连晴子!
"是……"她承认了。却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气愤。
"很好!原来你身体内流着毒辣与残酷的血液,就和你那个残忍无道的爷爷一样!"他牢牢地将她锁在臂弯中,目中燃着火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爷爷?"
对于自己的身世,她也是一知半解。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而舅舅也从来不肯向她吐露。说穿了,她唯知父母的姓名,其他一概不知。
赫连驭展霍然放开她,"也对,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没出娘胎就被本谷亚吏逐出家门了。
或许就连本谷亚吏和本谷尧都不知晓自己有个后代在世上。若想控制本谷亚吏,或许可以……突然,他目光一凝,薄唇浮起迷人的弧度。"我问你,你还爱我吗?"
"你……我不懂你的意思。"他为何突然转了话题?"你说我有爷爷,他在哪儿?"
"你先告诉我,你还爱我、喜欢我吗?我才告诉你。"他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唇轻拂过她的。顿时,本谷化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