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难道怕我这么‘吃’你?”望着她脆弱的表情,他不禁发噱。他一手撩高她的胸衣,倏低头食住她如花般娇嫩的蓓蕾。
“嗯——”话蝶的表情饱含痛苦,他的舌头不断绕着她的乳丘顶峰旋转。酥麻得令她忍不住逸出叹息。
“你似乎并不讨厌嘛!”他抬头,略薄的唇形成戏谑的弧度。
“我……我会恨死你!”她身子一颤。
“恨我?”他一双眼直盯着羞涩不安的她,幽深的眸光让人瞧不出端倪。“待会儿你肯定会爱死我。”
方溯低头轻啄她的粉颈,沿着她美妙的胸线,一直吻上她的腰际……
“不行!”她激动地扭动身子躲开他的亲吻,只好随意找个理由,“我已经答应柳大爷的求婚,等我再唱个两年后就要嫁给他,你不能随便碰我!”
他的眸光突然变得像鹰隼般犀利凶狠,恼怒地捉住她的细腕,“你说的是那个六十岁的糟老头?”
“只要有钱,老点有什么关系?”她骄傲地回瞪他。
“原来你是一个这么贪慕虚荣的女人!”他眼底乍现一丝诡橘的冷笑,语调夹带了一抹残佞霸气。“反正你已是朵浮花浪蕊了,我会给你应有的报酬。”
倏然,他撕裂了她胸上的小衣,又抓住她另一只热乳,不顾她的挣扎,蛮横粗鲁地蹂躏,旋即低下头衔住那凸起的蕊花,狠冽又无情的咬着那丝绒般的粉红乳晕。
“不要……方溯,你不要太放肆——”
她嘶喊挣扎着,一双美目惊恐地睁大,粉脸也急速窜红,进而渲染得她全身躁红火热,白皙的额头也泌出蝉洋汗珠。
“别吵,放松享受就是,我相信你会越来越喜欢我的放肆。”他低嘎笑说,双目暗黯地定住她。
话蝶怔住了,他瞳底闪耀着一抹教她看不懂的诡光,慑住了她的心……
长时间在男人堆中打滚,她明白男人的欲望是很深沉的,却不明白方溯对她除了男女的欲望外,还包含着一丝只有他能占有的独占念头。
“我求你放了我……”她哭喊着,不愿沉沦在他狂炽燎原的情欲中。
“求我?这倒不必。算我求你吧!说出鸦片的来源。”他定往动作,冷声说道。
“我不知道……你分明强人所难!”她拼命摇头。
“我强人所难?那就试试看最后你会是在我的强迫下失身,还是自愿献身!”方溯狂烈的眸光紧紧扣在她脸上,突然低下头握住她颤动的粉唇,狂肆地翻搅着,粗鲁的吮肿她的唇瓣!
“小丫头,我已经纵容你够久了,别再激怒我!…他一双大手重新擒住她两团丰乳,不住地揉捏,以两指夹住她那颗凸挺的樱桃,调情似的拉扯揉转,直到她压抑不住逸出声声啃息。
他的嘴不肯罢休地轮番吸吮着她两只玉峰,逗弄得那两团球体胀得更饱满;一手滑向她腰间,褪去她的绣花长裤,隔着一层亵裤,放肆地在她下身兜旋揉弄,撩起情火。
“别……”她的抗拒已转弱,竟莫名附和他的动作而扭摆娇臀……那是一种她抵御不了的酣畅。
“舒服就好,别说话。”望着她嫣红的双腮、如醉的神情,方溯倒抽了口气,脾光倏而转浓变暗,手指不断在她的私处撩戏。
他不过痛地伸手探入她的亵裤里,放浪地兜转着她的私处前端鼓起的小核,忘情地紧掐住她,无名指和食指交错旋绕……
“我……”她吟哦了声。
“你什么?”他哑声笑问。
“我……好害怕……”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偏偏两次都是他给她的,且一次比一次激狂,烫了她的知觉、她的四肢,她觉得自己就快融成一摊水。
“别怕,难受就喊出来,男女欢爱,叫床本就是天经地义。”方溯附在她耳边押语,滁意拨弄那两片火红盛开多汁的瓣蕊,直到她淌出更多甜液,沾满他一手滑腻。
“方溯……”这时的话蝶像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在男子气概十足的他身下娇吟,而他倒像极了一个推花手。
“真湿……又热……”他哑然失笑,瞬间扯下她的贴身底裤,拨开她双腿,让她女性的幽密带尽入眼睑。
她满脸羞红,惹得他心神俱焚,红了眼说:“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嗯?”
“够了没?不要再………”
他灼热的唇贴着她的耳根吐息,滑舌舔敌她柔软的耳塞,双眼盯住她羞怯的眸子,荡肆调语,“还不够呢,这才刚开始。”
“不要了……”她慌乱地摇着头,现在她已是全身酥麻,岂能承受更多?
“听话,我是医生,不会弄伤你的,”他用力分开她两只玉腿,舔啃着她柔软的大胆内侧,肆无忌惮地往上进攻——
“别……你是个烂医生,是个登徒子……”他轻薄的举动让她身心如遭电击,颤抖不休。
“头一次有人这么喊我,挺有意思的。那……这样呢?你还要编排个什么形容词给我?”
他的软舌一伸,突地往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