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核心,吮得恣意又悍猛,激切且不留情;他火热的挑逗她,每一个吐纳都彷似熊熊火焰,疯狂地撩动她的热情,好像她天生便要为他而生,为他而癫狂!
于涵瞪大眼,她无法呼吸,只觉得浑身被一股热流窜遍,战憟不休。当他狡猾的舌尖探进她yīn穴中,在那甬道中翻云覆雨时,她只觉得弥天盖地的激情烈焰倏然焚烧整个身子,下腹的灼热折磨著她,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娇吟。
“秦关……”
“再叫我一声……”他嗓音粗嘎低哑,低头以唇再一次攻陷她的柔蜜禁地,湿热的唇舌吻遍她最隐私的地带,大手亦不停膜拜著她身上每一寸动人的曲线。
“秦关……”
她急促地喘息,痛苦地弓起身,桌巾已被她抓得全皱在一块儿。
这感觉她太熟悉了!
记得那日在木屋,他所给她的就是这种欢愉,而且更甚……
“天,秦关……”她好丢脸,居然渴望他更深的热情,更纠葛的索取,她疯狂地要他、想他。
她的反应刺激了夏侯秦关,更加鼓舞他的行动。
于涵微启的红唇、半开的星眸、迷蒙如醉的表情,双腿间湿热的温液,都是一种最好的邀请,他猛地高举她的双腿环住自自己的腰,同时解下裤带.倏地挺身骋进花心他紧抓住她的大腿,一遍遍地冲刺,每一回都占有的更深,一直冲撞她最敏感的顶点。
“啊……”她紧扣著他的背部,在他后背嵌下深深的指印。
檀木餐桌因夏侯秦关勇猛地捣进而发出吱呀声,配合著于涵阵阵荡肆狂浪的呻吟,形成一种充满肉欲的氛围。
突然间,她被自己的吟叹声给吓住,紧咬著唇,不敢再逸出那种yín荡的声音。
“张开嘴。”他低声诱哄著,不舍她的下唇已泛出血丝与齿痕。
于涵摇头,满身香汗淋漓。
“好,我看你逞能到几时。”他霍地覆上她的唇,饥渴地吸吮她的甜美,霎时间,如火蔓延燎烧的滋味让她无助地呜咽。
而他的手更是不得闲地挤捏捻弄著她饱满尖挺的胸部,每一个轻柔的爱抚都加深她体内的狂热。
他静止在她体内,空出一手来到那幽谷顶口的丝滑带,抚揉那湿透的层层瓣片,令她如火焚身。
“求你……噢——”
她才张嘴求饶,他立即将舌伸入她喉咙深处,搅碎了她所有的坚持。
“把腿再张开一点。”他在她嘴里下命令。
于涵因需索而略移动身子,发觉他探得更深。
“乖,听话。再张开一点。”他加速手指的动作,在她体内点起一串串兴奋的火苗。
就在她已臻高潮,腿间泌出湿滑的暖流,他猛地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她的一切。
他用力的冲刺,让自己积于小腹的火焰也为之高窜。
她的娇躯一阵阵战憟,最后终究只不过情欲高涨的诱惑,呐喊出亢奋的声音——
夏侯秦关一声低吼,也释放了自己狂野不休的热情。
他赤红了眼,看著她那喘息连连的羞怯样,心底竟又泛起一阵骚动。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女人令他意犹未尽,一再地想要她,怎么也无法满足。
若非怕自己保陷于对她身体的眷恋,他定会不顾一切地将她架回房里狠狠再要她几回。
“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吃吧!”她已累坏了,他怎能再让她下厨?
“东……东西都买了,我弄就好,很快的。”她迅速坐起,边喘息边在餐桌上狼狈地穿衣。
“我不想让你太累。”
“没关系。你出去客厅等著,好了我就叫你。”她双颊绯红如醉,低头直盯著那块已被她捏得皱成一团的桌巾。
“该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迷人?我恨不得又——”
他话还未说完,于涵已忙不迭地跳下餐桌,快步走到锅灶前找事情忙碌。
“你真的与众不同,无论有多‘熟’了,永远都保持著处子羞涩带窘的模样。”他突然由她身后抱紧她,细吮著她后颈敏感处。
于涵打了个哆嗦,抖著声音说:“你快出去,否则就会没饭吃了……”
“我吃你就饱了。”
他狎戏的言词令她倒抽口气,没办法之下,她只好拿起锅铲,倏然转身正对著他的脸,“你走不走?要不然我毁了你这张脸。”
“哇,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毁了我这张脸,你打算养我一辈子吗?“他调笑道,刀刻般的俊脸划过一道颇富兴味的笑容。
这一瞬间,她突然发现他完全像个谜。对他,她”直是雾里看花,找不到真切的部分。
“如果你愿意忍受粗茶淡饭。”她试采性地说。
他神情一凛,薄唇微微勾起,噙著抹似讽非讽的笑容。“在这种危乱时刻,谁能保证自己可以永久的享乐?我不过是及时行乐,等哪天闲适生活不再属于我,我相信我仍能过得很好。”
“风起云涌”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