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片刻,她只好转动门把进入。
甫开门,裹头随即传来阵阵刺骨寒意与yīn森!
此时天色微暗,落地窗并未合拢,夜风吹着紫纱帘轻飘微荡,透过窗外的霞彩,倒有着几分诡异。
上野荞无原由地打了个哆嗦,赶紧摸索着壁上开关,光亮瞬间赶走了一室昏暗,第一个纳入眼睑的就是正对着门口的一幅巨大油画!
画中是个美女,她如瀑发丝倾泄于一边,水雾似的大眼流露着哀愁,身着一袭浅紫洋装,迷离似幻,果真是绝代美女。
她知道,这女子应该就是浦卫云的前妻。如此美丽大方的女人,和浦卫云可谓郎才女貌,他们为何会仳离呢?
她着迷地望着画中美女,突觉她似乎正对她笑,且笑得yīn沉冷凝。她手劲顿松,提着的大皮箱砸上她的脚,疼得她蹦蹦跳跳地坐定在床上,手抚着脚趾肿胀的地方,不禁大声抱怨。无缘无故被人软禁在这鬼地方,现在又弄伤了脚,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正想去梳洗一番,养精蓄锐后再想逃脱的计画,突然眼角余光又瞥见床头上一帧相片。这女孩比墙上那美女年轻一些,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和那坏男人好似有些相像……
这个女人该不会又是他的谁吧?
不管了!她要去洗掉一身的汗渍、疲累、霉气,明天起,她会过得更美好,或许能顺利逃回日本也说不定。
思及此,她便开开心心地翻出换洗衣物,笑吟吟地走进宽敞舒适的浴室。
☆☆☆
这浴室宽敞又舒适,真不愧是上海市长的别业。且贝形的浴池内保有活水的流动,待在里头久一些,水温也不会变凉,真是人间仙境啊!
上野荞便在浴池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浦卫云推门进屋,竟不见上野荞的踪影,他大吃一惊,突有股惊慌与不舍。
他惊慌于好不容易上钩的复仇猎物竟无声无息地不见了,至于不舍……为何不舍?他也说不上来。此刻他怒气翻腾的脸上流窜着狰狞狂怒,彷若承受了致命打击。
这屋子戒备森严,她不可能逃得出去;况且这裹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会要了她半条命。
对,她一定是躲起来了!
正当他准备去屋外巡视一回,突闻浴室内传来活水流动的声音,他猛然吊提的心脏遂又回归原位。
原来那丫头窝在浴室裹头逍遥。
他几次扭转把手都没结果,遂在门外连喊了几声,那丫头仍无动于衷;她该不会淹死在裹头了吧!
浦卫云掏出钥匙,旋开浴室门,这才发现她不是「淹」死,而是「睡」死在浴缸里了。
该死的!她不着片缕,隐藏在水中的身子在水波的撩动下现出迷人的韵味,浑圆白皙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私处被一短巾遮掩,黑发浮动在水面上,如一条美人鱼般,窈窕动人!
面对如此美景,他竟觉下腹紧绷,裤裆里头的祸害居然蠢蠢欲动了!
妈的!他是来教训这丫头的,可不是让她来操纵自己的欲念--思及此,他潜藏的怨恨与不平竟全数爆发!
取下墙勾上的浴巾摊在地上,他咬紧牙根抱起她狠狠地扔在上头,刻意不去注意她迷人的身段,而后粗鲁的将她抱出浴室,重重地掷在床上。
就算是睡死的人,被他这幺一折腾,也会立即清醒过来;上野荞睁开迷蒙双眼,直瞪着眼前那个怒气勃发的男人。
「你……啊!」她突地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以可冲破屋顶的高分贝音量尖叫出声,并顺手抓起一旁的被子掩身。
「你这个登徒子!你怎可以……可以……」她全身颤似秋风枯叶,望着他的眼,泪如雨下。
「妳是在邀请我吗?」他邪肆的眼直盯着在薄毯下颤抖轻晃的胸脯,眸色倏地变浓转暗,毫不费心掩饰自己的欲火。
「你胡说八道,快给我滚出去!」她倒抽口气,挫败地低吼出声。
她作梦也没想到,踏上中国这块土地对她而言居然是场噩梦;这个男人到底与哥有何关联?既是同窗,又为何要这幺对她?
「丫头,我好心把妳从浴缸裹救起,妳竟然拿这种态度回报我?」他索性坐在她身畔,冷目一扫,「妳既是上野韫的妹妹,应该也不是什幺冰清玉洁的女人,何必装模作样呢?我还在考虑,是不是该由妳来偿还妳老哥欠我的债呢。」
他刻意俯身在她耳畔呵气,大胆地将她揽靠身上,双眼紧盯着她姣好的身段,性感薄唇贴住她因惊骇而微启的小嘴。
「别碰……」她一双小手抵在他与她之间的狭隙中,却不经意让他灵蛇般的舌滑入口中,肆意翻搅、深探蠕动。
「妳真是个甜美的小东西。」他低语,更加深了这一吻,攫住她的樱唇,任意汲取那甜蜜的滋润,大手偷偷窜进薄被中,直接覆上她柔腻如凝脂的双乳。
「呃……」
上野荞像被电击般僵住了身子,随即挥拳以示抗议,然而娇弱的她怎敌得过粗犷魁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