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太多,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发作……
在展府和夏湾湾第一次交锋的时候,她也只是在口头上逞逞嘴风,只是对夏湾湾的无理取闹做出一个还击!夏湾湾可以侮辱她,但是绝对不可以侮辱她的母亲!
谁要是抵触了她的底线,她一定会教对方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可是夏湾湾那女人,居然仗着夏家的权势,光天化日之下对母亲下毒手!这么狠毒的女人,她不会硬碰硬,只会使用正当的手段去治理夏湾湾,然而,她尝试联系律师,都没有一个敢给她做辩护律师。就连京城里的金牌律师都不敢接这棘手的官司,更别说那些初出茅庐的律师了。
他们都是看到被告是夏家的人,脸色纷纷沉了下来,这宗官司,能不能打赢是一回事,如果因此而得罪夏家,他们都没法在法律界站脚。
可以这么说,夏清夕是被现实打败的!她也意识到,就算自己单凭着努力换来了更高的职位,换来了一些荣誉,如果没有足够强硬的后台,根本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现在,只是权势与金钱的社会!真理,未必能够打败这一切荒谬的说法,反而是要被推翻!
“你什么?”展子喻微微提起手,捏了捏她嫩滑尖削的下颌,低声细语地说道,“你都准备好了,方才来找我的?夏清夕,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没?”
“记得。”夏清夕不敢退后一步,看着他黑眸中那抹让人费解抓摸不透的精芒,心尖儿颤了颤,轻微点头,有些心有不甘地说道,“能够和夏家对抗的权势,只有展家,我不能不来找你。”
“不得不来找我?”展子喻轻声哦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的不满,“我展子喻从不勉强别人,尤其是女人,你要是觉得为难,你可以拒绝。”
展子喻说罢,放开了她,冷冷淡淡地站直身子,淡淡地睨着她,紧绷着脸。
夏清夕忙伸手抓着他微凉的手臂,凝眉问道:“展子喻,你想出尔反尔?”
“夏清夕,这话应该是由我来问你吧!”展子喻忍着笑意,沉眸凝视着被她紧握着的手臂,“你主动送上门,肯定是做足了思想准备,不要在过来之后方才想要出尔反尔!”
“……”夏清夕怔怔地听着,凝眉紧抿柔唇,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眼,都足以将她羞辱百遍。
是啊,既然她做出这样的抉择,就没有退路了。
更何况,她和他之间的床笫之事,也让她明白过来,她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女子,而是一个被人糟/蹋了的女人。
而世事难料,她也从未想过,她的事情需要靠一个夺去她贞懆的男人来解决,这要是被传出去,她根本没有颜面存活下去。
“怎么取悦一个男人,勾引一个男人,从而取得情报,在三十六计之中,便有这么一计,这也是你们女特种兵的一个训练演习内容,难道你就没学到半点?”展子喻黑眸一沉,眸底尽是满满的算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按常理出牌。
但是展子喻,从来都是按着自己的意愿去做事,果断快绝狠!
“你什么意思?”夏清夕有些愣然,这军事上的事情,他拿到生私事上说是为了什么?
“我当然是不想你把美人计用在我的身上,我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是让你把在特训演习之中学到应该怎么去魅惑引诱一个男人的成果,用在我的身上,只需要技术性上的技巧就好,其他的一概不需要!”展子喻无奈地白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夏清夕,你说你这脑袋是用来装啥的?只懂得装仇恨吗?”
夏清夕站在原地,任由他处置,虽然对他的说法极其地不乐意,但是谁让她有求于人啊!
展子喻伸手按着她对于男人来说毕竟单薄的肩膀,郑重地说道,“不是让你听我的部署,在我没让你和夏一龙正式见面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看一个夏湾湾就可以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夏清夕的事情,我这还没将你的家事说出去,这倒是被你这么一搅合,啥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你要是真正想夏一龙得到应有的惩罚以及报应,接下来的一切都得听我的!”
“那要我怎么做?”夏清夕身子一顿,听着他的连篇铿锵有力的话,那颗心顿时充满了激动了,看着他认真的脸,觉得他应该不会和自己说着玩玩而已。
她眼眸中敛起的光芒,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刚儿不是说了吗?”展子喻嘴角微微一扬,笑得有些邪恶,但在灯光的映照下,好看极了,看得她有那么一刻觉得晕眩。
夏清夕听言,便明白过来,他所说是何事!她的脸儿以及心跳声,蓦然起了各种反应!
脸红耳赤,心如鹿撞。
真要这样子吗?她微微颦眉,在心底低声叽咕着。
“夏清夕,难道你还有退路可言吗?”展子喻见她迟迟未有任何的动静,轻挑眉头,甚是不满地睨视着正在犹豫着她,还不忘添油加醋道:“你作为一个特种兵,本应该是沉静淡定的性子,为何在遇上私事,却是如此不经头脑,不经思考?”
夏清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