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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鹿原?
“这丫活过来了?!”陈哉这一颗心揪的啊,“他可真好啊~邯墨一被抓进去他就出现了!”
姚欣和低头挠了挠头发,苦笑了一下:“是啊,他可真好,搂着我出了酒店,带我上了出租车,左拐右拐绕了大半个城市,再带着我换了另一辆出租车,再左拐右拐,最后带我上了一辆公交车,把我扔在公交车上,自己下车,打车走了。”抬头,瞟了一眼陈哉,笑得真辛酸,“对我好吧。”
陈哉气愤:“把你丢在公交车上???他干嘛!”
姚欣和便没说话。不打算把何鹿原那句不知道真假的“我被人监视了”的话告诉陈哉。
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偏离她们能够预想到的轨道,力不从心,真就这种感觉。
“还有。邯墨被批捕,相关部门电话肯定会打过来通知家属的。你有没有接到电话?”姚欣和心思一转,问。
陈哉摇头:“这几天陌生号码我都没敢接。”
姚欣和便点点头,神情蓦地严肃:“一般都会先通知妻子的。毕竟你跟邯墨还没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我就怕他这事儿出来……会不会扰到你,你知道,现在一些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到这里姚欣和就气,“如果你这儿电话没打通的话,肯定就得通知邯墨爸妈了。我想,你那处女座的婆婆现在肯定又得急得进医院了吧?”
姚欣和的语气很讽刺。
陈哉病情暴露的时候,邯妈躺医院各种虚弱着,合着现在他儿子都被羁押进去了,那老人家还不得当场两腿一蹬啊?这想法冒出来不是姚欣和心思黑暗,而是有些时候,对比起来,真的气不过。
陈哉皱眉:“别这么说。”
“怎么了?拜托,陈哉,你不是这样的人。”姚欣和在这方面尤其尖酸。
她记仇,不仅记自己的,惹着陈哉的仇,她也一并儿记下。就顶看不惯陈哉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婆婆了,老人家何必逼迫自己的孩子?
“现在邯墨他爸妈不是最重要的,是邯墨。如果能把邯墨救出来,我照样会和邯墨他爸妈站在一起。现在他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过去的,真就可以往旁边隔一隔。”陈哉说的是老实话。
她才是邯墨的妻子,这心情跟姚欣和比起来,最大的不同点在于,只要能把自家的男人整出来,以前再怎么计较的任何事儿都可以往旁边丢。
“律师呢?我相信邯墨他爹妈肯定在安排了。我说他们也真是。嘿~这事儿出来了能不能跟你这边在一起商量一下啊我勒个去的!”姚欣和越说越气,越说越急,到最后只爆粗口。
这句话倒说到陈哉的心思上了。昨天晚上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欣和……我在想,邯墨这事儿肯定要请辩护律师。辩护律师是谁?我不知道邯墨他爸妈找谁了……但我想找……邯墨以前的老师帮忙……”
“啊?”姚欣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陈哉却瞧着她眯了眯眼:“我得跟邯墨的爸妈见一面,确定请律师的事儿。”转头,抿了抿嘴,“这事儿,邯墨的老师,最合适不过了。袁铁牙,袁律师。”
【85】胖子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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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哉却瞧着她眯了眯眼:“我得跟邯墨的爸妈见一面,确定请律师的事儿。”转头,抿了抿嘴,“这事儿,邯墨的老师,最合适不过了。袁铁牙,袁律师。”
袁铁牙这名头姚欣和也听说过,知道这律师挺有名的,邯墨就师出于他,但怎么个有名法,姚欣和就不了解了。
“那……你是先跟邯墨爸妈碰一下头,还是先去找那个律师呢?”姚欣和问。
陈哉也挺为难:“还是先找袁律师咨询一下吧……直接去跟邯墨他爸妈说,我心里没什么底。”说到这里,陈哉又有些发慌,“昨天晚上我打电话给盛泽,但是手机一直关机。照理说,邯墨出事儿,他肯定得过来看看我,但没有,联系一下子也断了似的。”
“邯墨这律师事务所还有一个合股人吧?邯墨出事儿,现在事务所应该由他来担着了。那合股人你知道是谁吗?”姚欣和突然就想到了点子上。
陈哉为难地摇头:“我也知道当初邯墨开这家事务所的时候是还有一个人合股的。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哪个合股人是谁……他工作上的事儿很少和我说,我也很少去问。”
这点情况,姚欣和在旁边也看得到。邯墨对陈哉好,是真的挺好,但有时候又是很强势的好,把他那点大男子主义全往陈哉身上放了,觉得自己是个男人,男人的事儿就得自己解决,不会跟陈哉说。然后陈哉遇到点什么事儿,他也不过问一下,帮陈哉也全部收拾好。陈哉心里会抵触,但也不会说出来。
“那袁律师的联系方式你有么?”姚欣和问。
陈哉点头:“这个还是有的,但是,在……原来的家里。”一顿,有些为难地笑,“但你知道,当初离开的时候就把钥匙丢出去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