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啊,胯部的老二是直接顶住她了啊!!不用说,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展现了自己兴奋的事实啊!!!
陈哉反抗,要去把他翻下去:"我睡觉了!"
"穿这样,怎么睡啊?"邯墨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刺激得陈哉连连瑟缩自己的身子。
邯墨骨子里傲,这让陈哉根本起不了反抗之心,而他的调情手段,隔着薄薄的紧身裙,只是用手指随意的摩擦,也能让陈哉浑身瘫软……都瘫成一汪春水了。
"我错了!!!睡觉!!和谐!!"陈哉耍赖。
邯墨咬着她的嘴唇轻笑,眼睛忽明忽暗,当真坏极了。
"投降吗?晚了!"邯墨的手指轻轻地抚擦过她的颈项,带过一阵麻痒,陈哉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手一寸寸划落,在她的胸前半寸处停住。
而这一刻,是极其难耐的。陈哉屏着呼吸看着他的手,生怕自己一吸气,高耸的双峰就被送到了他的手掌里。嗯,他的手掌一定温柔,力道,陈哉心里密密麻麻浮现了一丝期待,期待他将温度传递到她身体的一刻。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闪着碎碎的光芒,如今的陈哉已经经不起一点挑逗了。
一屋子的旖旎。一片的风光,低吟声呻吟声细细地交融,何等的暧昧。
火热的昂扬没根而入,一下一下,挺动着,听着她满足的叹息声,他用力的摆动着腰。背脊的汗渍缓缓缓落,邯墨看着她的表情,嘴角勾着笑:"老婆,会背十二生肖吗?"
陈哉的大脑完全混沌,细细的呻吟:"嗯?"
邯墨笑,自己强忍着,停止挺动。
陈哉正在兴头上,如此之势,折磨得她要发疯。嘴里细细的呻吟,挺着腰去磨蹭他,自己难耐地扭动:"呜……坏……要……"
雪白纤细的长腿,蛇般盘在他腰间,极成反差的两种肤色缠绕一处,视觉上香艳刺激。
她急切,生涩,在他身下求着他要她。邯墨红了眼,缓缓地动了一下,浅尝则止,挠人得紧。
陈哉几乎有了哭腔:“要……”
雪白的腿夹紧了他的腰,试图将他拉下贴近。随着这紧密的贴合,四面八方涌来的湿润拥住邯墨,她的柔嫩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火热坚硬。
就算如此,邯墨依旧强忍着大翻快意的冲动去使坏,做爱不是要个结果,过程更为的重要。
他眯着眼,背上一层薄汗,陈哉在他身下像只猫似的祈求,邯墨便缓缓动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湿湿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十二生肖啊……鼠……”下身缓缓地挺动一下,顿住,“牛……”又缓缓地动了一下……
陈哉被他折磨得要发疯,下身的空虚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填满,可是偏偏他只是轻而又轻的试探,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折腾得苏苏麻麻,极为撩乱。陈哉昂着身子,自己去磨蹭他,无意识地就跟着他说出下一个:“虎……啊!!”
在她说出虎的时候,一直在缓缓磨着她的邯墨猛然一个挺近,直达内里,剧烈的摩擦和冲撞带来了巨大的快感!陈哉的大脑猛然激起一阵电流,忍耐不住收缩去挽留他。但邯墨在猛然一个挺久之后又半褪了出来,声音低哑诱惑极了:“宝贝,是喜欢鼠和牛的感觉还是喜欢虎的感觉啊……”
多么情色的话。
见陈哉羞愧地咬住嘴唇不答的摸样,邯墨继续进行撩拨。
缓缓挺动一下:“兔……”缓缓挺动,一下,又顿住,“龙……”再缓缓挺动一下,顿住。
陈哉忍不住用手圈紧了邯墨,以为下一个“蛇”的时候他会再来一个冲刺,没想到这样的缓缓律动一直到了“羊”那里。
邯墨的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去问陈哉:“羊的后面是什么啊?”
陈哉已经处于半无意识状态:“狗……啊!嗯……”
在她张着嘴说出来的时候,邯墨又是一个猛烈的挺动!
陈哉被刺激得仰着脖子呻吟出声,胸脯一抬,正好落入到邯墨口中,一番轻咬,引得陈哉越发觉得空虚,呜咽着:“你给我嘛……”
邯墨感受着她的挽留式地收缩,温润的软壁包裹着他,他忍得也有些发狂,还是咬着牙去撩拨陈哉:“宝贝……喜欢虎和狗什么?嗯?”
陈哉已经彻底的迷乱:“喜欢……”
“是喜欢鼠牛马兔龙还是喜欢虎和狗啊?”
“虎和狗……”如此乖巧和老实的陈哉。
邯墨得了趁,笑:“好,老公知道了。宝贝你说虎和狗,老公就给你你喜欢的感觉,好不好?”
多么挑逗的话。陈哉眯着眼乖巧的点头,张开嘴,试探性地叫着:“虎……啊……虎……虎……狗……狗……虎……”
邯墨卖力地挺动和冲撞。紧紧套着它的嫩肉,肿胀的火热擦过快速的摩擦过内壁的肌理。陈哉的娇喊起下身的紧缩,一阵阵的裹着他的欲望,他几乎忍不住射出来。
邯墨绷着身子死死的屏住,只慢慢的在她体内磨着,她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刺激着他每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