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感觉到陈哉的里面一阵温热浇在他敏感的头部,这套子质地轻薄,所以他能敏锐的感受到陈哉变得更湿热勾人了。
这无疑在挑战他忍耐的底线!想要得更久……更久……更多……更多,恨不得将她整个儿融到自己身体里!
“舒服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舌头刷过陈哉挺立的红豆,用牙齿轻轻地碾磨,身下一下一下的律动,陈哉情不自禁的将脚圈住了他精干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将自己完全打开容纳着他!
“恩……舒服……”陈哉无意识地用脸颊去磨蹭他。
邯墨的背脊上全是汗水,这一刻他无疑是满足爆了,他还在狠狠的一进一出,用手掌去抚摸陈哉的额头,去吻她,去捕捉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老婆……老婆,我很开心,以前,我必须用润滑的避孕套才能进入你,可是你还是会喊疼……今天你是湿的,你知道你有多湿吗?……听声音,听声音……”
那蛊惑人心的语调就在陈哉的耳边呢喃。
他故意卖力的挺动,每一下都能听到暧昧的水渍声,啪嗒啪嗒,在屋子里响起隐晦的节奏。
螺旋纹摩擦着她娇柔的内壁,刺激得她仰头吸气。快感来得是如此尖锐,从她体内的那个点开始传递,像电流一般噼里啪啦地传遍她的全身!陈哉的双手攀住邯墨的脖子,双脚缠着他的腰间,忘情地轻唤:“我要到了……啊……邯墨……啊……”热情的呻吟,体内快速奔腾的血液,这样的激情也瞬间点燃了邯墨的内心,他眯眼看着身下媚声的小女人,感受着下面她一下一下地吸着他,这种收缩让他腹部猛然吃紧:“老婆!”
他的大掌按住陈哉的后脑勺,极速的冲刺,热烈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快速的响起,夹杂着他的低吼,还有陈哉细细的哀叫。
邯墨所有的感觉和意识都集中到了胯部的那一处,陈哉的软热在剧烈的收缩这他,软热着他,邯墨忍不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陈哉在剧烈地晃动,哀嚎出:“我到了……不要了……啊……不要了……”破碎的呻吟,剧烈摇撞的床,这一切都在加重邯墨的感觉!
最后一刻,邯墨狠狠的一顶,身子便不动了,狠狠地埋在了陈哉的颈窝。
【20】小贼之遇
一夜激情,早上起来,陈哉腰酸背痛,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起来上了躺厕所,那两条腿都是趴开来走的。她伏在门上转头朝邯墨咆哮:“你说说!!昨夜几次!几次?你节制点不行啊!”
邯墨神清气爽,已经换上了整洁的衬衫,瞧着陈哉一脸的怨气模样,回想了一下昨晚滋味,不由嘴角带笑,不错不错。嘿嘿地笑了两声,把陈哉捞回来,让她趴在床上,大掌就给她按摩起腰来,按得陈哉直哼哼:“重一点……嗯,对,上面一点,酸死我了……嗯……”
这软软糯糯的声音让邯墨怎么能受得了,大清早啊,大清早啊,这不,胯部的老二又有叫嚣的气焰。陈哉眯着眼睛扫了一眼,立即受惊,头发都要立起来了,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下去,远离这个永远都在欲求不满的邯墨:“你……你给我冷静点,冷静点……”咽了一口口水,指着邯墨的胯部,“你给我憋下去!憋下去!我吃不消了!”
嘿~哪有一个妻子叫自家丈夫憋下去的?这是说能憋就能憋的吗???
邯墨看着陈哉捍卫自己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失笑。瞧着陈哉眼底泛青的黑眼圈,按着腰的模样,终归是有些心疼的,昨夜他有多大开杀戒他自己也清楚,便上去揉了揉陈哉的脑袋:“去洗脸吧。”
陈哉还是警惕地朝他瞄了两眼,这才朝浴室里蹭。
今天邯墨做一审,这场官司他志在必得。邯墨总共带着四个徒弟,每次官司他都会从里面挑一两个来跟着他。这次他带上的是盛泽和小陈。
小陈和盛泽一见到陈哉,都一副惊讶的模样。
“师娘,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小陈望着一脸疲惫陈哉和一脸神采奕奕的邯墨道。
除了盛泽外,邯墨带的几个徒弟都称邯墨为老师,对陈哉自然称为师娘。陈哉挺喜欢这个称呼,忒得瑟!
“昨晚来的。”陈哉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这声音一出口,盛泽和小陈便用纯洁的目光瞟了一眼邯墨,这种眼神透露着“邯老板,昨个儿是要折腾到多久才能把您媳妇的嗓子都折腾成这样啊”。
邯墨接受了这两个兔崽子的纯洁目光,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把文件准备一下。”
看,他都是这么转移话题的。
驱车到了宁波市人民法院,停车位上已经停了很多车了。盛泽和小陈拿着公文包下了车,陈哉瘫在副驾驶座上全身软绵绵啊,苦瓜脸地看着邯墨,来了这么一句:“很久不做……我当真元气大伤了。”
这话邯墨爱听啊,他当即决定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所以平时要多做做,习惯了,就不会这么累了。”
陈哉一拳头就敲在邯墨的脑瓜儿上:“开你的庭去!”
邯墨一点都不恼,他爱极了陈哉龇牙咧嘴的摸样,上去又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