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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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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哉挣脱了一下没挣脱掉,也就仍由他抱着了。邯墨的胳膊很有力,圈着她很有安全感。

    陈哉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邯墨所里给他送一摞的资料。进去的时候邯墨正在训个实习生,那黑着脸啊,跟阎罗王似的,不多费口舌的骂,就甩出去一句话:“以后出去了别说是在我这儿干的,我丢不起这个脸!”

    可把那实习生给哆嗦的啊,那男孩大四,长得个儿挺高,低头站在那儿啊,衬得邯墨更像一面黑的阎王了。

    陈哉敲门进去,邯墨一瞧见自己老婆来了,目光软了三分,但仍板着脸挥手让实习生出去,陈哉进来,实习生出去,关上门,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方才还冰着脸的邯墨立刻笑靥如花地蹭上来,一把搂住陈哉的腰,甜腻腻地叫了一句:“老婆~”

    这变脸变得快啊。

    陈哉:“……”

    为什么隐约看到邯墨头上长出了一对狗耳朵,身后还有一条欢快地甩着的狗尾巴?

    陈哉揉揉眼,面前还是西装革履,对她柔情似水地笑着的邯墨。

    如今这感觉也跟那次一样,因为她说了一句倾向于关心他的话,邯墨便又狗腿的扑上来抱她,腻腻地叫了两个字:“老婆~~”

    哪儿还有在庭上干练的模样?

    “邯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时候……特像一只……忠犬?”陈哉眨巴眨巴眼,特真诚地看着邯墨。

    那眼神,真诚极了。

    邯墨嘴角一抽,胸口一堵。

    哪儿老婆这么形容自己的老公的。

    “所以你是母狗么?”邯墨一句话顶回去。

    陈哉=_=:“把脸伸过来。”

    邯墨没多想,以为陈哉是要跟他说什么悄悄话,便把脸伸过去了,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他把脸这么一凑,陈哉扬手“啪”地一下就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你才母狗呢!”陈哉嚎。

    邯墨也急了:“凭什么我可以是忠犬,就不能说你是母狗了?”

    “因为我是你老婆!”陈哉想也没想就来了这么一句。

    邯墨竖起拇指:“这觉悟好!不错,我就是忠犬了,你还是人!”

    陈哉当即就囧了。

    这时,邯墨有陈哉,陈哉有邯墨,他们有家,家里又有他们。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婚姻最美妙的地方在于一个“有”字。年华正好,爱情正浓,所以,彼此都在有意或无意地拥有着,有意或无意地在乎着。

    【8】初次见面

    天明,陈哉是在邯墨的怀里醒来的。她揉揉眼睛,发现邯墨醒着,眨巴眼对她笑,却还把她抱在怀里,她一个激灵跳起来,去看闹钟,瞪着邯墨惊叫:“你不上班啊!都九点半了,你迟到了!”

    但邯墨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今天不上班。”

    “今天才星期五啊,你不上班?!”陈哉有点不可思议。

    邯墨坐在床上,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伸了个懒腰:“对啊,想偷懒,今天不上班了,跟你一起在家里。”

    陈哉瞧着他,有些说不出话,她心里自是明白,一定是昨天快递的事情让他放心不下自己。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我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努了努嘴,又不打算说了。

    “怎么?”邯墨翘着陈哉发愣的小摸样,上去揉了揉她蓬乱的头发,“起床,刷牙,吃饭。”

    陈哉扁扁嘴,还有些不情愿,顺势滚回被子里蜷着:“不要,平时我都十一点起的。”

    邯墨看着她赖床的摸样,嘴角勾笑,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去洗漱台。

    陈哉哇哇大叫:“力气大了不起啊!”

    “总比你这个握力从来没及过格的人强!”邯墨顶她。

    陈哉便不服气了,嚷嚷着要跟邯墨比扳手腕。于是这两个人叼着牙刷,各坐一边,手抵着大理石切成的洗漱台。

    陈哉一只手抓着邯墨一只大拇指。前者眯着眼气势汹汹,后者戴着眼镜,满眼含笑。

    “开始!”陈哉叼着牙刷含糊地下令。一下令就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邯墨的大拇指往下掰。

    陈哉的五指手指全抓着了邯墨的一根大拇指,咬着牙刷,凶神恶煞地往下掰啊~~

    嘿——!

    邯墨眯眼,不动。

    陈哉继续咬着牙刷,嘿——!!再使劲!!使劲!!一直使劲!!!狠狠地使劲!

    邯墨云淡风轻:“你有没有用力啊,老婆?”

    陈哉咬着牙刷,脸都涨红了,一只脚死死地勾着下面的洗漱台,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身子的力量都沉下去,但邯墨只是用力顶着,表情轻松自在,还朝她抖了抖两条剑眉:“老婆,你用力啊。”

    “你没看到我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吗!!”陈哉的鼻孔都张大了,咬着牙刷恶狠狠地吼,喷出好多的牙膏泡沫。

    邯墨朝着她笑,似乎玩够了,朝陈哉挑了挑眉毛,气息一屏,大拇指一用力,“嘿”的一声就把陈哉五根手指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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