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双颊往下滴落,没一会就在前面的地板上湿了一圈。为了力求够惨哭声够真实,祁晴调准了位置跪下,下午绊倒在地的伤口硬生生的再次贴在地上,疼痛自然无法言喻,脸上哗啦啦的眼泪自然也是真的。
段美誉这一生除了丈夫陶庆文和儿子陶定,估摸着对谁都可以狠下心来,就算祁晴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她面前照样不为所动,只是嗤笑了一声:“你知道错了?我看你越大说谎的本事越强了,连我和你爸都敢骗!你第二天回来是怎么说的,卓青喜欢你卓老更是欢喜你送的贺礼,就让你在他们家住了一晚?!说,那晚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祁晴一阵哆嗦心头一紧,膝盖上的伤口更是钻心的刺痛,支支吾吾了好半晌都不敢说出那晚自己去了哪里:“我……我……”
“我什么我!”段美誉一声断喝,吓得一旁收拾的阿姨和小姑娘手上一抖,差些打翻了盘子,虚惊一场的两人更是看也不敢往这边看一眼,兀自低头干活,想着赶紧干完好早点离开这个是非大厅,省得被无辜殃及池鱼。
段美誉见祁晴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一想到刚才走三步便回头望的小伙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朝着祁晴甩了一耳光,因为祁晴低着头跪在地上,尽是活生生的抽在了耳朵上,祁晴顿觉右耳“嗡嗡嗡”的一阵响,疼的渐次发麻的小腿肚脚底心都一阵抽搐。
“恬不知耻!”段美誉指着祁晴低垂的脑袋,语气恶狠,“你说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那个叫什么付明海的人在一起?!”说着,越看跪在自己的面前的人越是怒火阵阵,见祁晴又是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最后伸手拽着一把祁晴的头发往后一拉,硬是逼得祁晴抬起头来:“说,那晚上你是不是不知耻的跟那个人在一起?!哭什么哭!你个贱东西,还不跟我说清楚!”
祁晴被拉得头皮都发麻,段美誉盛怒之气力气又大,尽是活生生地拉着她往前挪了半步,膝盖上本就有伤,这下更是疼的让她满地打滚的心都有了。这样的段美誉祁晴见过几次,可每回她都是作为一个幸灾乐祸的旁观者,看着她对陶然发火,这下轮到自己了尽是怕的下体一阵阵的胀痛,好似要失禁似的。
“没有,没有!妈,我没跟他在一起的,真的!”祁晴哭着喊着求段美誉放手,现在就算是天打五雷轰她也不敢说真话,她真怕段美誉在这样自己就要忍不住的失禁了,“妈,妈,你一直跟我说女孩子要洁身自好,我连劲松都不舍得给,怎么会……怎么会……妈妈,你抓得我好疼,好疼!”
祁晴一手抓着段美誉拽着自己的手,一手放在段美誉的膝盖上,一个劲的讨饶,她已经是忍到极限了,再也承受不住多一丝的疼痛。她怕自己真要不知羞的失禁。
段美誉脸色一转,看祁晴怕的这么模样谅她也不敢撒谎骗她,手上的劲稍稍一松,却还是一副冷眼瞪着祁晴:“你说的是真的?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骗我!要是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人能够不要脸的上门来说你是他女朋友!还有,要不是你今天邀请的,他能进陶家来?!”
头皮的疼痛一减轻,祁晴立刻偷偷地脚尖垫了垫稍减膝盖上的疼痛,刚一动她就忍不住地咬着牙齿“嘶”了一声,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磨破了皮而且血污还黏在了长裙上,要不然刚才那一动也不至于这么的疼。
“妈妈,我跟付明海真的没有关系。他是我们学校一个董事的儿子,一开始疯狂的追陶然,我见他是个老是纠缠小然,要是被秦魏看到了直接会影响到秦陶两家的关系,所以我才去劝他的。”祁晴见段美誉虽然面色虽还不郁,手上却再也没有用力,不过就是虚虚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嘴上也没有反驳什么,赶紧乘热打铁的给自己洗白白,措词也是力争动人实诚,每说一句就朝段美誉看一眼,生怕说错一句又是受苦。
“我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会说这个,我跟他真的不是男女朋友。我一直都听妈妈你的话,跟劲松交往的,真的,妈妈你要相信我。今晚付明海会来,是因为他说朋友一场,也想要对我接到的第一个案子表示祝贺。妈妈,你要相信我啊,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那今晚劲松怎么没来?”段美誉冷着脸问。
祁晴脑中迅速闪过各种考量,最后心一横又是一记哽咽:“他现在正跟我生气,因为寿宴我直接跳过他中找上卓阿姨。”
段美誉顿时脸色一缓,这件事还是她在背后出的主意,不过郭蔼明卓青和卓老都认同了祁晴,那就没卓劲松什么事了,这几个孩子中向来就数他最为听父母的话,到时公婆都认了小晴这个媳妇,就没有他卓劲松同不同意的权利。
思及此,段美誉手劲一松却还是不叫祁晴起来,接着拷问陶然的事,可显然语气不在像刚才那般的严厉:“还有,那个付明海嘴里不三不四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祁晴何等的聪明,自然不会自招认:“妈妈,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他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小然的缘故,爱而不得所以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