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子心里更是一阵的厌烦,可他还是压着心头的厌恶开口说:“他就是被逼着退下去的……秦魏的手段还真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硬着让他一声不吭半句不满都没有的从位置上下去了。我觉得,这还只是个开始,内部换水还有的瞧。”
“不会吧……”段美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看向陶庆文,“那你岂不是……”
“我这些年虽然没有大肆的……”
祁晴紧贴着书房门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可是后面的话任凭她怎么小心仔细地听都半声没有入耳。她猫着腰站在书房门口又站了一会,看样子爸妈接下去说的是不能让人听到的,所以声音才会突然这么的小。
等了半晌,还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祁晴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卧室,一关上门往床上一倒,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灯。过了会,她翻了个身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打电话:“喂,劲松,有没有睡啊?我还没有……我很想你。”
……
新的一周开始了,这一周对于A大来说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周四与经贸的足球比赛,不管男足还是女足,教练们都是兴致勃勃地巴望着又能得个胜利回来。
陶然刚进踏进教室在座位上坐下,像往常一样给文秀和钟毓占好位置,就听到广播里传来的声音:“足球队的队员们注意了,为了学校的荣誉,从今天开始,训练时间延长至下午五点,一直到比赛那天,望各位队员们……”
“陶然!”
陶然正凝神细听,突然一个身影照下来,她抬头望去不由得一阵暗叹:怎么又是他啊,而且每回出现的都是神出鬼没。要不是以往帮他打跑过那些小混混,知道他是个手无寸铁之力的人,陶然都要怀疑其实李煜是个个中高手了。
“你好,你找我有事?”陶然看着李煜问道。
“我告诉你,你别想打赢阿梦。这种白日梦你留着晚上做吧!”李煜居高临下地看着陶然,眼神中既是满满的不屑,又带着些希望人反驳的期待。
陶然一脸的莫名,只觉得李煜不止出现的神出鬼没,连说话都是掐头去尾让人猜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没听明白,你想说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肯定是找个机会来搭讪呗……想来求你重回他身边,是不是呀?”钟毓背着夸张的双肩包走过来,与李煜擦肩而过时故意把肩上的包一甩,撞向他。
李煜一个机灵往旁边一躲,正想开口大骂。却被后面跟着的文秀满含嫌弃地卒了一口:“走开,走开,站这挡道啊,不让走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李煜碰到这两保镖同样也是百口莫辩,最后留下一句:“你绝对打不赢阿梦!”气呼呼地就走到最后面的位置上坐下,疑似气得踢了一脚前面人的椅背,惹得人转过头去反抗。
“他刚才说些什么?我好像没听懂。”陶然转头看了眼一脸郁卒模样的李煜,回头看着坐下的钟毓和文秀问道。
“别管他,就是个神经病!”钟毓指了指脑门,“他这里肯定有病。”
文秀笑了笑:“留点口德吧。”
三人正打闹说笑中,伴随着一阵走路声教室里的顿时安静了下来。随即接二连三的抽气声声声入耳,紧接着就是班里女同学的窃窃私语声。钟毓与文秀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去,中间讲台上站了一个人,戴着一副金色边框眼镜,一身纯白衬衣,手里拿的书一放,随着他的动作,金色的袖扣闪过一道光。
帅哥啊!
“同学们好,我就是你们古诗词鉴赏课的代课老师,你们可以喊我一声肖老师。”
陶然正低着头回秦魏短信的手一顿,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去,站在讲台上的人似乎能预知她的一举一动,不偏不倚地在这时候瞧向她,眼中满是笑意。
陶然看着那人的眼睛,回想着那日他所说的话:“他就要回来了!我们……还会再见的。”
真巧,还真是又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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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秦式老坛醋 (上)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欲狂。”肖志青有模有样地念了一句,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美人”两字,划下最后一捺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微侧头朝着陶然的方向看了一眼。窗外自一棵梧桐树梢间跳跃至室内的阳光,照在他的金丝边眼镜上,犹如上了一层镀金,整个人都似沐浴在漫天流波中。
往常都没几个学生听的古诗词鉴赏课,今天却是个个翘首聆听,尤其是占了古文班三分之二的女同学,脸上具是陶醉状,拿在手上的笔,还不时的在书本上写写画画。要是现在拿过一本来看看,赫然可见某人郁郁如生的肖像画,或是萌太万千的漫画头像。
“寓意深远的古文固然说起来韵味十足,但是……”肖志青眼风一扫,眼角眉梢竟是一派风流,“我认为,表白这种事情最好是我们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