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曾征战西北的男子,不是都不会介意这些的吗?
他问:“你有别的男人?”他面带愠怒。
素妍只觉自己都快被他给撕成碎片了,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不是所有女子第一次都有落红。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化成最轻柔的动作,低声道:“要真没有”想了片刻,道:“要不抓只鸽子来”
素妍想到了江书麟,早与柳飞飞在一起,却在新婚之夜生怕人非议,是江书麟咬破了手指,落下鲜血为柳飞飞遮掩过去。
即便柳飞飞的孩子如期出生,可所有人都说成是早产。
他化身成一个技艺高的宫廷乐师。可以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素妍最初觉得很痛,可不久之后,这种痛变成了舒适。因为痛与灼烈,她大汗淋漓。他的蠕动总带给她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欲生欲死之感。
宇文琰感觉到自己无法控抑的激情,抽离她的身体,只见一股落红也随之涌出,顿时,染红了雪白的喜帕。
宇文琰心下狂喜,得到了最大的虚荣满足感,就如他所猜想的那样。他是她今生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素妍将身子一扭,嘴里低说了句:“我快受不住了”如陷梦靥,如临绝境。然微启的双眸里,看到的是一个不同于曹玉臻的绝美男子,只是瘦弱了一些。
他的眼里,蓄满了深情与疼惜。
宇文琰低头将嘴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弱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尽量轻柔,他不想她死,亦不想她因此受伤。
她从嘴中流出的轻吟,美妙得像一首迷人的夜曲,他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是属于她的声音,曾经幻想过的一切在当下化成了现实,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宇文琰反复地纠缠,似乎要把他一生的爱恋,都尽施于她。
暴风骤雨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的畅快欲仙,她的痛苦难当。
素妍在心里想着: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如此快活,她却这样痛楚。
空寂的内室里,弥漫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还有她因为痛苦的低喃。
宇文琰闪亮如星的黑眸痴痴的对视着她的眸子,化成世间最深情的凝望。
她却愤愤地低骂:“想痛死我?你这个骗子!”
不是说他会很温柔的,几乎快把她给撕碎了。
他却低低地笑了,满足的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弄疼你了?”
废话!
如果不疼,她干吗骂他。
宇文琰出了一身的汗,他对着耳房喊了句:“小安子,备香汤。”
小安子在耳房应了一声,整衣去吩咐下人准备。
素妍扒在榻上,一动不动,浑身似要被他撕裂一般,不一样,其实真的不一样。
曹玉臻更多的是宣泄,不在意她的感受。而宇文琰为了让她释去惧意,居然骗她说只亲不碰,可这明明就是骗了她,让她无法回拒他的热情,被他引领着沉陷。
素妍将手伸出锦衾,抓了肚兜与亵裤,给自己套在身上。
宇文琰已经着好亵裤,身上裹着新郎袍,看小安子与另一个太监把一桶桶水提到屏风后面的大浴桶里。
素妍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琰撩起床帐,轻声道:“弱水,起来洗洗。”
她睁开双眼,又痛又困。
宇文琰道:“要不我抱你去洗。”
她未支声,他伸出手来,揭开被子,将她横抱在怀里,她倏地看着他,这样陌生而诧异地看着,“我自己洗。你今晚真的不碰我了?”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
宇文琰灿然一笑,“你是要我碰,还是不要我碰。”
“你还说温柔的,可你”
她没有说,让他放下自己。
她披了件衣服,转而就愣住了,“我的换洗衣裳呢?”
宇文琰笑着走向衣厨,指着右边的道:“这里放着你的衣裳,四季的都有。”他打开厨房,从里面取出一套杏黄色的小衣。
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一套,“你给我做的?”
“是。针工局的绣娘做的。”
他怎么知道她衣裳的大小。
她咬了咬牙,接过衣裳就折入屏风。
宇文琰唤了小安子,让他们又加了一只银炭炉子,就搁在屏风里面。
素妍泡在香汤里,抓了半把澡豆子,又拿了香胰子,因近来日日沐浴,不到一刻就起来了,换上了干净的亵衣。
宇文琰见她出来,抱住她在脸上亲了一口,“该我洗了。”
素妍轻叹一声,“让他们重新准备一桶。”
“不用了,我洗洗就起来。”
素妍见他不管,也就不再问。近来因为连抹过几回雪膏。肌肤越发细腻、白皙。
他以为自己很快,待他从屏风后面出来时,牙床上的